陌?轮回 (第十二章 冤无头债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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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孤独的路,孤独的我,一个人享受着孤独的快乐……当你觉得孤单或彷徨时,生命中出现的那些人,那些事,是偶然亦或是注定,你的一生中,你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执棋者……执刀者……执笔者……

第一章 一枚硬币

  夜幕的余晖留下一抹,泛黄的光撒在路人木讷的脸上,吃瓜群众正围着市场观看着,就连两旁商贩都已停止了吆喝,就像在看一场舞台剧,正中间一位身材魁梧露着双臂的男人正在恶狠狠地冲着一个人大吼,他那臂膀上的纹身和脖子上的金链子处处彰显着他与众不同的气质,那壮汉似乎觉得骂着不过瘾,又上前踢了几脚,而那被打得人似乎很理亏,一边作揖,一边求饶。

旁边一位卖菜的胖大婶正在和一旁看热闹的人讲述着事情的经过,原来是一位菜农想把家里多余的菜拿来卖点钱贴补家用,普通老百姓的日子总要省着些,才不会捉襟见肘,但这市场似乎早已被承包了,不缴纳租金是绝不允许在这做生意的,即使你只是挎着个篮子在来往的人群中叫卖几声。

人群中有一人最不起眼,也可形容成装束最不同,那是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这街上经常有流浪或者乞讨者,大家早就司空见惯,不愿多看他一眼,一刹那壮汉捂着头倒在了地上,所有人都是一愣,局面居然出现一百八十度反转,被打的人惊愕地看着倒地的壮汉不知所措,人群中不知谁提醒了一句,他才回过神来,抱起篮子跑进人群中消失了。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壮汉突然身体抱恙,这年头人总是有些脆弱,离他最近的商贩虚头虚脑的上前关心道:没事吧?用不用打个120送你去医院?那壮汉缓了一会慢慢站起来,大家惊讶的发现他的脸似乎被什么打肿了,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有人伤了他,有些人不解地摇摇头,或许这是哪路神仙所赐吧,市场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不论客人或者商贩为了生活又开始忙碌起来,这或许就是生活吧。

流浪汉的脸上很脏,即使擦身而过你也无法形容出他的容貌,他的双手隐藏在破旧的衣服里,谁又能察觉到那一瞬间从他中指和食指间划出的火花。或许片刻之后就会有人从地上捡起那枚硬币,但捡它的人怎会知道它上面还粘着壮汉的血。流浪汉默默淹没在人群中不知去向,这或许不是他第一次仗义出手,但他隐匿的背影里似乎充满了未知的故事。

我用力抓了抓头发,没人知道我要隐藏多少不安,我发现我居然能察觉到这么细小的变化,一枚硬币,一只流浪汉隐匿的左手,然而这并没什么卵用,我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叫什么,家住哪里,我觉得自己是凭空出现的,是不是哪位神仙大姐和我开的玩笑!我在人群中挪动,真希望有人能认出我大声叫出我的名字,然后把我带回家。我慢慢闭上眼睛,回想一个时辰前一切悲剧的开始……

第二章 诗意 失忆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身在一片稻田里,没错四周全是金色的稻田,风拂过大地,仿佛置身金色的海洋。多么具有诗意的场景,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我该get 的点,我用力锤着头,只想从我浩瀚的大脑中寻找一天记忆的碎片。然而事实就如同那狗血的电视剧情节一样,我的记忆如同被吸入了黑洞。清风徐来,我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下,我无奈的闭上眼睛,让自己冥想5分钟放空一切。现在的处境绝不是站在分岔路口做着艰难抉择,而是背对着悬崖直面一条没有尽头的曲径,既然别无选择也只能劈荆斩棘了。我检查了一下身体,身体并无异常,又搜寻了一下口袋,除了一个最古老的诺基亚手机再没有其他东西。我打开手机点进通讯录,里面没有一个联系人,然而事情又有了新的转机,通话记录里有一个未接来电,电话号码是183××××1311,我立刻拨通了这个号码,一切再次陷入了僵局,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几乎陷入绝望,幸好刚刚的冥想带给我最后理智。我踏上这条不知道通向哪的路,一路无话,纵使风景如诗,也无心多看一眼。沿着这路一直走,我估计一定会有一个小村庄,说不定会有人认识我,并告诉我家在哪。想到这我的心情多少有些平复,一秒钟之后,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今天的事太匪夷所思了,会不会一会我到的村庄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子,看不到一个人。想到这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道路两旁都是树,终于在一个九十度转弯后,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场景,远处居然都是楼,大约五六层左右的居民楼,这TMD居然是个小镇

第三章 没人认识我 

很快我便有了两个方案,第一直奔警察局报案,之后一切似乎就可以水落石出,最起码我今天晚上不用饿肚子和露宿街头。这个方案很快被我搁置了,万一我是个逃犯岂不是自投罗网,其实我真正担心的是,我是个不知道从哪来的穿越者,在这个世界没有一条关于我信息……我开始执行我的第二套方案去个人多的地方转转,看看有没有人认识我或认领我,鬼使神差的我到了一个市场,一个露天的夜市人头攒动。我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每个从我身边经过的人,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看来天要亡我啊,朕的江山就这么亡了,朕不甘心啊!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我真要被自己雷到了。

  我再次拿出手机拨号,一样的没有任何回音。我精神失常的走了过去,捡起那枚硬币,只是一枚普通的一元硬币,我摇了摇头。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我竟然可以察觉到别人无法察觉的细节,会不会我也有什么超能力或是像那个流浪汉一样是个隐藏的世外高手。我抑制住自己的兴奋,努力集中精力想着,下一秒我的兜里将会出现一沓百元大钞,无论理想多么丰满,现实总是那么骨感,我的白日梦碎了,兜里依旧只有一个破手机而已。依然不死心的我学着流浪汉的样子,发力甩出硬币打向一个路边的一棵大树,我天真的以为硬币会直插入树皮里,真实的情况只能说句 呵呵!

我以极慢的速度行进,那速度就犹如牵着初恋女友的手送她回家。但我还是走到了夜市的尽头,我再一次到了崩溃的边缘,确实没人认识我,看来我只能去警察局了。一筹莫展之际一个中年大叔狠狠地撞到了我怀里,我刚要发飙,一看到实力的差距我强忍住了怒火,他踉踉跄跄的退后了几步,努力揉揉眼睛看向我,我一下意识到这是个醉汉。

第四章  谁的局 谁的棋

那醉汉冲我笑了笑,我刚要问他是否认识我,他一下子吐在我面前,我只觉得一阵干呕,看来晚饭可以省了。我真想此刻我像那个流浪汉一样有神功附体,我一硬币甩过去让他满地找牙,他开口道 兄弟麻烦帮我买瓶水,然后从兜里掏出钱包塞给我,我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了坏笑,我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商店立刻打开了钱包,里面有很多钱和卡,大约有1000多元。看来晚饭和住处都有着落喽。我决定拿着他的钱包跑路,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话说的太精辟了。在钱包的最外层放卡的地方,一张红色的名片吸引了我,刘禹 某某通讯营业厅经理,后面还有一堆办理各种靓号小额贷款之类的介绍。看来这人对我还有些用处,之前那个电话号码可以让他帮忙查一查。但我现在的处境确实囊中羞涩,这位大哥只能让你充当一下财神爷了,我拿出两张百元大钞藏到自己身上。等我拿着水出去,醉汉已经不见了。我靠!他不会是上天专门派来救济我的吧。小生不才只能说声阿弥陀佛啦。

找了家小旅店安顿下来,躺在床上身心俱疲。我闭上眼睛慢慢冥想,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回忆了一遍,确实有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这地点,这些人,这些事,冥冥中是个局,我在这局中任人摆布。一夜无话,转眼天已大亮,我向旅店老板打听了一下名片上的具体地址向那进发。这是一家规模不大的营业厅,一位年轻的营业员正在电脑前喝着茶水,你好我想找一下刘禹经理,那女人抬头望着我说,如果办业务或者买靓号可以直接找我。我回应道是些私事还是和他本人说吧。她伸手指向远处走过来的人对我说往这走呢,稍等一会吧。我看向远处的路上觉得有些不对,我仔细看了看,我靠居然不是昨天那个醉汉,难道醉汉钱包里放着的是别人的名片,我拍了自己脑门一下,自己真是傻叉到家了。我出门赶紧迎了过去,我飞速组织了一下语言,把昨晚的事情简单阐述了一下,他接过钱包打开检查了一下。非常感谢,这钱包的确是我的,昨天找了半天。他对我说,我注意到他眉头紧锁,露出很诧异的表情,但很快他转换了表情似笑非笑打量着我,我感觉怪怪,心中有些不安,不会是他发现钱少了吧。很快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半现金塞到我手里并说这是对我的酬谢。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和我的预想虽有偏差,但结果还是差不多的,我现在必须利用他帮我查一下那个电话。

钱我就不要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彼此寒暄了几句,我顺水推舟的把话题带到新的方向。之前有位先生曾在我困难时救济过我,我们只是一面之缘,只留了手机号,并没记住他的名字,那个号码一直关机,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他叫什么或者有没有新的联系方式,我对他说。我在他脸上捕捉到一个奇怪的表情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两秒钟,他说到现在手机号一般都是实名制的,我想办法帮你查一下,然后通知你。彼此留了联系方式就分开了。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刘禹怪异表情的影响还是无家可归的痛苦。我在一处台阶上坐了下来,我又开始冥想起来,我把所有的事串连起来,还是毫无头绪,一团乱麻的大脑快要死机了。不知道是失忆之前就有的习惯,还是最近突然get的技能,我常常通过冥想的方式解决一些问题,有些解决不了问题,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逃避一下。突然在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露宿街头时就有一个醉汉给我送钱,我需要解决一个电话号码的问题,就出现了刘禹,一切就像电脑游戏里做任务找npc 一样,一切看似顺理成章,这就是最大的问题。如果我昨天直接就去警察局,事情会不会按照别的方式发展,如果这真是一个局,恐怕这两种选择最后都会朝着同样的方向行进。这是谁的局,我又是谁的棋,任人摆布,不能自已。我突然灵机一动,或许可以这样……

第五章 寻找黎明的夜

我打听了一下警局的位置,径直向那走去,我一路用余光扫视着四周,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或车辆,并没有任何发现,很快我就来到了警局门口,两位民警急匆匆从我身边经过,其中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塞给我一张传单。我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居然是一起凶杀案,让知情人提供线索以便尽快破案。那死者居然也是死在一片稻田里,不会这么巧吧,我心里嘀咕着。我努力回忆着我醒来的地方并没有凶器或者血迹,而且我身上也没有和别人打斗过的痕迹。难道只是巧合?

  滴滴,滴滴,手机突然的响声让我清醒了不少,原来是刘禹的短信,手机号已查到机主叫王哲,名下还有一个手机号156××××5110,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拨通电话,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听到这个声音我突然有些欣喜,看来我马上就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焦急的等待了几分钟,我再次拨通电话,依旧是通话中,连续试了数次,都是通话中,我内心焦躁起来,不会是要出什么事吧。我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有急事找你看到立刻回电话!两分钟之后我居然自己收到了那条短信,一盆狗血淋头。这两个电话号码居然都在我名下,越来越乱了,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如果这真是个局,那刚才的死者估计八成和我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漆黑的夜,萤火虫在草地上飞舞。那点点的荧光装点着夜色,那是佛祖给迷离世人的一点指引。但站在另一个角度看,萤火虫可能并不是只有晚上才产生荧光,但那荧光只有在黑夜才会被看见。很多事不是我无法察觉,只是我被安排在这个特定环境中,我只能知道别人让我知道的。如果我能跳出这个环境或者一切将清晰的显现。就像一个被困在漆黑房间的人,他首先要寻找光源,这时你给他一束光,就可以用这束光把他引诱到你想让他去的地方。

  首先我必须确定这是个局,才能想办法破局,想要确定这个局就得从这些不寻常的人和事下手,我回想了一下,一个死者,一个流浪汉,一个醉汉,还有刘禹。这些人都有他们不合理的地方,死者的信息在警局,我没办法调查,剩下的人中,最有问题的就是醉汉,但如果他不在出现,或者换套服装换个发型,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认出他。刘禹确实有可疑的地方,若我平凡和他接触或许会适得其反,我觉得他怪异的表情似乎是觉得某些事不可思议,如果这件事对他很重要的话,他是绝不会和盘托出的。现在只剩下那个流浪汉了,他看似和我的事没有半点关系,但他现在却是我最容易调查的对象,如果可以打上交道也绝不是什么坏事,万一他看我骨骼惊奇,要把绝世神功传授给我。我心中还有点小激动。在这个小镇想必不会有太多的流浪汉,所以去市场那打听一下,一定会有所收获。就算守株待兔也一定能找到他。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和世外高手博弈可不是容易的事,我必须想好各种可能性,我甚至要熟悉这市场周边的道路和通向何处,如果我激怒了他,逃跑是我唯一的选择。

  夜市开市了,喧闹的气氛人声鼎沸。我仔细观察着每一个小贩,劳动人民的生活确实有很多辛酸,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岁月。这时我看到一个40多岁卖包子的大姐,灿烂的笑容和其他人形成鲜明的对比。我一眼就觉得她生活里肯定是个很八卦的人,而且以传这些八卦为乐。趁着现在没人买货,我换了个笑脸走了上去,大姐这包子真香啊,怎么卖的?我问道。素的1元肉的2元,咱家包子远近文明,价格公道,包子味道好个头还大,吃了一回保证你天天想来,大姐说到。 我心想这大姐不卖包子,去说相声也是个绝佳的选择。卖包子里相声说的最逗,相声圈里包子做的最香!给我来3个猪肉的姐,对了姐和你打听个事,我是生活网的,有人向我提供素材让我采访一下天天在这转悠的那个流浪汉,您知不知道他住哪?或者关于他的事,我连忙问道。 这个理由我自己都差点没笑场,但她并没有怀疑还是笑容不改,劳动人民就是朴实啊,如果不是我现在身不由己,我真不忍心骗她。

  他家就住在这附近的小区,他几乎每天都来市场,你很容易等到他。我顺着大姐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不远处的一片老楼,看着样子像是九十年代出的。据说他家发生过变故,接受不了巨大的打击,人也变得不太清醒了,本来家庭好像不错,也是个可怜人。大姐补充道。烂电视剧的一贯套路并没有对我太有用的信息,我走向那片小区,边走边扫视着人群,看看能不能再遇到他。小区里有个老旧的凉亭,几位老人正在打牌。还有一位老人坐在长椅上休息,我上前开始搭讪,询问一些关于流浪汉的信息,老人摇了摇头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他没有说话用下巴指了指一个方向,我看了过去,流浪汉正在那看着我的方向,突然他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顿时变得不知所错,又一次又主动变为被动了。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你终于来了,跟我走。他斩钉截铁的说。这是我现在唯一的路了,无论危险与否我都得闯一闯。他的步伐很快,我在后面吃力的跟着,我尝试的问了一些问题,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们走进一处单元门,进了一楼的一个屋子,这里竟然是一处小超市,为了方便大家买东西,阳台的位置被加上了门,我跟着他从阳台走了出去,走出了小区,他每次走过转角都会回头张望张望,我意识到可能有人正跟着我们。我的生命安全不会有威胁吧,想到这我紧紧攥住拳头。

第六章 这就是我

  他带着我上了一辆车,现在应该安全了,我急忙问,你知道我是谁?他依旧不出声,这人不会是个聋子吧。我用两倍的声音又问了一遍。跟着你的是什么人?他反问道。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一想到他刚才装聋子的事,我怒火中烧说到,可能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找我调查外星人的事,我和外星朋友有约定,不能出卖朋友,所以他们恼羞成怒了。你带着我可能会引火上身,而且小爷我也没钱付你报酬。

车子开进了一处带有大院的平房,他回头看了看,那眼神就像看一个SB。我们进了一个仓库,仓库里放满了东西,都用苫布罩着,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仓库的尽头有个小门,有点像个卫生间,推开门进去,里面是个房子,有很多的房间,门一个挨着一个,就像一间小旅舍。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来这?我问到。他依旧我行我素不回答问题。我觉得自己快炸了,我恨不得现在立刻冲上去打他个半死,打的他再也不敢怠慢任何问题。你在这休息一会吧,我去弄点吃的,他指着一个房间然后转身走了。我无可奈何的走了进去,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桌子之外什么都没有,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没有任何照片,这个疯子不会是要把我在这做了吧,然后把我器官卖了,从此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既来之则安之吧,以他的手段杀我就像探囊取物,认命吧,我苦笑着。

  这是你的晚饭。他递过一份盒饭说,你之前问我的那些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那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反问道。他闭上眼睛吃力的回忆了一下,我之前看到了一些事情,那天下午一个人扛着一个巨大的袋子向稻田的小路走去,从我身边经过时,我觉得那个袋子有点可疑,可能是好奇心的趋势,或者是天意,我轻触了一下袋子,直觉告诉我里面居然是一个人。我当时有点疑惑,在这个平静的地方把一个人藏到袋子里必定会有一些问题,那片稻田的路边有很多大树,我隐藏在一棵树后静静的看着。他沿着小路走进田里就不见了,稻田的水稻只有半米左右,绝不可能隐藏一个人,除非他爬着前行。我采用了一种很隐蔽的方式,在大树间前行,我很快来到最后一棵树旁,还是什么也看不到,我不知道是否还要再上前去看看,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以后,我看到你从那片稻田站了起来,我以为你俩是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便离开了。第二天我看到了警察的通告,那个死人居然是背着你的人。你从袋子里醒过来将他反杀了?他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一个对你毫不相干的人?我问道。 我只是好奇你是如何将他反杀的,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死在你手里。他淡淡的说着。我靠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心里变态,如果我告诉他这一切都和我无关,他说不定会恼羞成怒杀了我。看来现在我只能拼一下了。那就做个交易,你帮我做一些事情,做完之后我一定出手完成你的夙愿。顺便给你多烧几枚硬币陪葬,说完我顺势向他甩去一枚硬币。这枚硬币你应该认识吧,它上面还有那壮汉的血。我用出全身的力气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他看了看硬币,突然显得很兴奋。现在你必须告诉我,你有能力帮我做什么,我问道。

我和别的流浪汉可不同,在这或许只有我能查你要查的事,流浪汉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查?我追问。他只是说了一句早点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我还有其它事。转身离开了。他怎么知道我有事要查,他说的他和其它流浪汉不同是什么意思。我必需努力理清思路,否则这将给我带来灭顶之灾。我闭上眼睛冥想着。确实是我大意了,我太过心急,以至于把他当成我的救命稻草,我之前问的那些问题,早已将我暴露无疑。幸好他不像我一样,喜欢问问题。另外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身上的味道,我在他身上没有闻到任何味道,那些对应他身份的味道,看来流浪汉这个身份有很大问题。

我一直想找到所有问题的答案,就像身处一个漩涡,我努力想逃离,但我的力量并不足以摆脱,那就将这个漩涡变得更大,将我要的人和答案都吸进来,这或许是另一种解脱。不管这个流浪汉真实的身份和目的,我现在必须将他拖去局中为我所用。

第七章 微醉微醒

这个夜晚睡得很痛苦,起初一直无法入睡辗转反侧,凌晨睡着后一个梦接着一个梦。或许我已经心力交瘁到病入膏肓了。我本身是很怕黑的一个人,这可能和我从前的一些经历有关,但我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我用身体倚着门再次从兜里拿出那张纸条,大桥水下!只有这四个字。首先能确定的是这个留言是在传递重要的信息,它藏匿的地方太隐蔽了,就在我身上那部诺基亚手机的后盖里,这的信号太差了,时有时无,起初我以为是这部老式的手机开始罢工了,我无奈打开后盖打算从新安装一下电话卡。刚打开后盖,纸条就掉了下来。看来今天我务必要去那看看。我把纸条放回原位,走出房间,趁着白天我一定要看看这个院子,这样应该可以减少我的恐惧,否则以后每一个晚上都将无法入睡,因为天黑后我大脑不受控制的对周围未知环境的想象。住过平房的朋友都会有过这种体会,尤其是这种带仓库的,晚上总会传来各种声音……

有人吗?我大喊了几句,没人回答。我径直走向旁边的房间,推了推门,门紧锁着,我又试了几个结果全一样,我走进仓库里撩起苫布。不用看了只是一些棺材而已,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一跳,我回过头去流浪汉正从院子里走过来。我假装镇定清了清嗓子说 这么多棺材这是盗墓啊还是考古啊,你老不会就是江湖中传说的“天真”吧。他并没理解我的梗,并没有回答,也可能是被我的无厘头雷无语了。我趁机摸了摸苫布下面的东西,否则我晚上肯定会疯掉,只是一堆铁,应该是某些机器。既然咱俩现在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彼此认识一下吧,我叫王哲,你叫什么?我问他。流浪太久了,名字就渐渐失去了意义,我已经忘了,这的人们都叫我疯子,他回答道。怎么说你昨天也救过我,还收留了我,我以后就称呼你疯爷吧。我对他说。对了昨天跟踪咱们的是什么人?警察?我追问到。 不是警察,这的警察人不多,我都见过,况且警察应该还不知道你的事,他回答。他没有再说过关于称呼的事,看来名字对他来说真是可有可无。你能查查是什么人吗?我问。昨晚把你送过来后我就返回去调查了,只是几个放高利贷的社会闲散人员,他回答说。

疯爷,能不能查到关于那个死者的身份和资料?我问道。 我试试吧,他答到。一会麻烦把我送到那个夜市,我有些事要处理一下,我对他说。这个疯子除了身手好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优点,不喜欢问问题。这可省了我不少脑细胞编瞎话。再次来到这个市场,我多了一份谨慎。我在之前熟悉过的区域饶了几圈,确定没人跟着我。我进了一家物资商店,买了一个带高压电力功能的强光手电。这装备很小巧便于携带,我有预感这东西会救我的命。交钱时我向老板打听了关于大桥的信息,确实如我所料,这附近只有一座桥,久而久之大桥就变成了那个地点的代名词。途中我又向两个人询问了一下,很快就到了那,只是一座架在河流上的普通老桥,河中的水流很湍急,不知道到底多深。我沿着河堤走到了水边,水冰凉刺骨,根本无法下水寻找。我在桥下仔细寻找了一圈,没有任何线索,纸条明确提示大桥水下四个字,我闭上眼睛冥想了一会,水流这么急东西很可能会被冲走,所以这东西一定很重,可以沉在水下,我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对,放东西给我的人肯定知道在这很难找到一套潜水装备,潜到水下,除非就信息给我的人只是为了耍我,莫非他是想骗我过来,然后杀了我,把我抛尸水下。想到这我紧张的四下观望,我爬上桥上,发现四周并没有人。对了还有一种可能我怎么没有想到,东西在水底,有链子之类的东西连接着。只要我找到链子就能拉起水下的东西。我捡起岸边的一根木棍,在大桥下的水里开始来回搅动,大约十分钟后我的木棍确实勾住了一条铁链,比我想象的细很多,岸上的部分被人用泥埋了起来。我拉起链子,一个黑色的铁盒子被我拉了上来,锈迹斑斑不知道在这放了多久。我试图打开上面的锁,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我摇晃了一下铁盒,确定里面确实有东西,从长计议吧,没有工具我确实束手无策。我将铁盒扔进水里,将铁链隐藏好。完成了一切我早已满头大汗,我坐在河堤上喘着粗气。此时困扰我的并不是盒子里的东西而是如何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正当我想的出神,

  “叔叔你在这跳河?”我回过神来看向说话的人,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服,女孩五官并不算多俊秀,一对大眼睛却格外灵动。居然叫我叔叔,咱们是同龄人滴好不?我内心虽然百般辩解,经过这几天的波折,我一头乱哄哄的头发,满脸胡茬,估计再折腾几天该有人管我叫爷爷了。“对,在这跳河,我以前是国家跳河队的,趁着今天天气不错来操练操练”我说到。她大笑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我现在的样子还是刚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叫王哲你叫什么名字?”我追问。“奥,原来是个王者,我还以为是个青铜呢!”说完她又笑了起来,直接补充道“肖晶” “什么王者青铜?”我一脸茫然问道,“大叔没什么,一个游戏而已”她答到。“你经常来着?”我问,“只要不下雨差不多天天来这跑步”她答着。“小妖精,不对是肖晶小朋友,你来这时能不能帮我看看有没有其他形迹可疑的人在这,如果有你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咱们互留一下电话号。”我说,“大叔你这都这么老了还学人搭讪要电话啊!”她又笑了起来,转身离开了。大约走出去了十多米远,她头也不回的说了一串数字。我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给她写着国家跳河队。并没收到任何回复的信息。

第八章 春波荡漾的夜行者

  来到和疯爷约定的地点,他早已等在那了,不知道来了多久。“疯爷你那边有什么进展吗?”他摇了摇头,我有点心灰意冷,看来目前可供我调查的线索越来越少了。难道一切真是个巧合,我本来和整件事没什么关系只是一个普通的失忆青年,一想到这些糟心的事,脑袋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女孩的笑脸,心里似乎有一丝温暖袭来。“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目的,如果你想耍花样,我会让你消失的无影无踪,记住咱俩的约定。”疯爷突然的话让我不知道如何应答。这老头不会是疯了吧,想到这我突然觉得不对,这老头或许得到什么线索了。“放心吧,我一定亲手送你走,说说你的发现吧。”我装作没事的样子。“被你杀了的人名叫王哲,不是本地人,而且王哲这个名字可能并不是真名,身份证是伪造的,身上没有伤口,初步怀疑是药物中毒。”疯爷慢吞吞的说。这条线彻底断了,我需要好好想想重新布局啦。“他完成了他的使命并没有背弃他的诺言,下面轮到我出场了。”我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说到。“我需要工具打开一把锈锁,帮我搞定。”他没做出任何反应启动汽车开向一条小路。转了几个弯我们来到一个小型修配厂,他径直推门进去,我紧跟在后面,里面的人看到我们并没阻拦,甚至没说一句话。我们走进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面放满了各种工具和杂物,他示意我随便挑,我没有过开锁经验完全不知该如何挑选工具,最后选了一把小手锯,又拿了几根锯条。随后我们回到车里对他说“晚上天黑再行动”夜幕降临,桥头一片漆黑,我用手机微弱的光亮照明慢慢爬到了桥下,疯爷跟在我身后,身手比我敏捷的多,有他跟着也好,万一下面是个全套,有他在应该可以全身而退。我拉出锁链取出盒子,拿出锯条开始锯了起来,进展缓慢,看来这次工具的挑选绝对是大错特错。正当我一回头之际,疯爷却没在我身后,不会真如我想的一样,有人来袭击我吧,我警惕的听着四周的动静,并无异常。“用这个吧”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个半死,我连忙接过疯爷手中的锤子,狠狠地砸了几下,锁终于开了。里面是个防水袋,我捏了捏防水袋里面似乎是一张纸条,不会写着愚人节快乐吧!那今晚可彻底糗大了。我拿出防水袋,确认了一下里面再无其它东西,又把盒子扔回水里。回到车上打开灯,才看清里面确实是一封信。我本以为这是一封很长的信,里面说明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打开后我一愣,信上只写着“联系183××××1311万事小心!”转了一圈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我把信递给疯爷,“麻烦您老查一下这个电话最近在哪个区域使用过,一定要快,否则我可能没法完成咱们之间的约定了。”

这个疯老头为什么一直帮我,难道是受了什么人所托,值得我疑惑的事太多了,一个流浪汉居然可以从警局里查到信息,他把自己隐藏于石井之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事情越来越朴素迷离,我现在显然没经历去管他的事,我又不得不处处小心在没确定是敌是友之前。现在人的关系变得无比复杂,今天的朋友为了利益就会变成明天的敌人,反之曾经的敌人也可能变成明天的朋友。人心之复杂,情感之脆弱让人唏嘘。身体的疲惫和心灵的疲惫让我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我连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什么印象,只记得自己很累。我又闭上眼睛,幻想着那女孩的容貌和笑容,我真想在见到她,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也好。我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现在的处境绝不能把她也卷进来。“疯爷你在吗”我大喊了一声,没人回答,查一个手机号我并不确定难度有多大,但事情似乎出现了新的变化,疯老头一天都没有出现,天渐渐黑了,我饿的眼冒金星,我从一处院墙翻出院子,凭借记忆向小镇走去。滴滴,滴滴。手机居然来短信了,“我知道你的身份,不要再查这个号码的信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事情有了进展后就会联系你,山山水水。”我反复看了这条信息,最后的山山水水到底代表着什么,“请尽快告诉我一切,我现在要做什么?”这条信息发过去之后再也没有收到任何回复,打电话过去依旧是关机。漆黑的路上,我实在无法分辨任何方向,转了一圈又回到了疯爷的仓库,我刚要跳进去,就听到里面有动静,一个人走动的动静,在没有任何照明的情况下,他居然可以在院子里穿梭,难道是疯爷,这个古怪的老头为什么不开灯呢,难道是欠电费了,我刚想叫他,没想到脚步声越来越明显,他居然向我这走过来了,难道被人发现了,我心里一惊连忙躲到墙后的草丛里,手里紧握着强光手电,突然想起了黑暗丛林法则,决定电晕他,他翻上墙终身一跃,我埋伏在墙后,伸手按下开关,蓝色的电弧噼里啪啦作响,他的身体似乎很轻盈,跳出去几米远,我心想糟了赔了夫人又折兵,黑暗中一脚直接踢飞了我手中的武器,紧接着一只手死死的卡住我的脖子,我觉得自己快挂了,挥动着四肢发起最后的反抗,一秒钟之后我就失去了知觉。看来我真的不能再叫王者了,我每次遇到的人都是王者,而我只是青铜中的青铜。

“快醒醒”一只手拍着我的脸说,我睁开眼睛缓缓看清了周围的一切,我又回到了仓库的房间了,疯爷正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你跳墙头先着地了,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我用力拍了拍头,“你在哪找到我的?”我问,他拿出我的强光手电在手里掂了掂“这东西就放在墙上射出一道强光,我觉得奇怪没有立刻上前,甩出一枚硬币打掉了手电,之后绕道墙后,就发现你躺在那,我检查了四周没有什么异常”,说完他看向我,我知道他在等我说话,再从我的话中看看有没有破绽,“一个人潜入院子,我绕道墙后打算趁他翻墙离开时电晕他,没想到被发现了”我真诚的说,这次我并不打算说谎,尚且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让疯爷知道事实也好做下一步安排,如果他只是敷衍,不采取任何行动,那这个人很有可能是自己人。“为什么一天没回来,手机号的事有什么进展?”我问道。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说了一些零碎的信息,语言很乱,我努力听了好一会才有些头绪,事情大概是这个电话号码平时很少被使用,而且安装了反窃听装置,这个号码一周内出现在多个城市,最近一次开机使用是在昨天傍晚,使用地点不详,而且最近不只咱们一拨人在查这个号码。疯爷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条微信“此号码不能再查了,查此事的兄弟已被雷子带走。”我愣了一下,看来这个号码不是大靠山就是大麻烦。“事情已经超出掌控了,这阵子看来要休息休息了”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看来这个疯爷还是有些本事的,这样反而让我不安,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潜伏起来,而且要和我做这么荒诞的交易。难道他死在我手里就能立地成佛否则就要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能超生,如果这要是真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脑袋和屁股装反了。

铃铃铃电话突然响了,看到号码我肾上腺素飙升,难道大桥那又出现了什么情况,“喂大叔,你这两天怎么没来跳河”电话那头说,“最近神功已成,不需要再跳河了,过几天结冰后我打算一头扎冰里”我调侃到,“那到时候一定要约上我,我录个小视频,没准还能上热门呢,对了能不能帮我个忙?”,听她的声音似乎有点着急,莫非要我去英雄救美,“你说,我一定尽力而为”我答到。“能不能来我学校一趟见见我班主任?”她的声音带着些害羞。“没问题,地址发给我,二十分钟学校门口见”挂掉电话我特意管疯爷借了一身干净衣服,又整理了一下发型,开着疯爷的车向学校驶去。到了学校门口,发现她早等在那了,“怎么了小朋友被老师请家长了?”我调侃道,她看到我并没有显示出我预想的兴奋,“大叔,你这个造型能扮演我爸嘛,老师又不是傻子”她绝望的说。“没关系,这点小事还搞得定,先串一下口供吧,惹什么麻烦了”

第九章 甜蜜的麻烦

  她抓了抓头发回答说“只是一丢丢的小事而已,我翘课被班主任抓到了”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我以什么身份去见你的班主任,你表哥?”我问到,“学校评选优秀班级和优秀班主任,所以这次陈老师非常非常生气,她从没见过我爸妈,所以这次我说我爸回来了,我去市里接他才翘课的”她答着,我第一次见她以为她得有20岁了,没想到她只是个高中生,我还对人家念念不忘,有点邪恶呀,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稍等我一下”说完我转身回到车上,我拨通了疯爷的电话,和我料想的一样,这种行走于江湖的老炮肯定会有些积蓄在车里,以备不时之需,在疯爷的指引下,我很快摸到了一沓人民币,“女儿快去给爸爸买个红包”我挥了挥手里钱对她说,她先是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跑走了,一个说话这么贫的妹子,智商肯定不低,我从倒车镜里看着她的身影,突然有点小得意。能帮助自己喜欢的女孩也算一种修行吧,阿弥陀佛。我打开前机盖,找了一个最脏的地方用手摸了一把,然后涂在脸上。“你这副尊容,不会是想气死我老师吧”她边递给我红包边说,“放心吧,一切就绪,让你看看王者的表演,你就静静看戏吧”我胸有成竹的说。来到四楼的老师办公室,里面只有两个人,应该都是上课了,陈老师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还是礼貌的微笑,寒暄了几句后,老师把肖大美女的事慷慨陈词一番,“老师,我平时一直在省城给省里领导开车,工作太忙疏于对孩子的教育,我已向领导申请,安排调回市里工作,以后一定严加管教孩子,刚才来的路上车子出了点小故障,这副模样就来了,实在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老师以后请您一定严加管教肖晶”说完我把红包插进桌子上的一本书里。又寒暄了一会,老师的气慢慢消了,还表扬了肖晶几句,这时肖晶突然插话说“陈老师,下午我爸还要带我去趟医院,我明天一早准时来学校报道”,老师笑着点点头,回到车上我对她说“下午不上课又要去哪野啊?”“你的演技不错嘛,司机先生,这阵子心里烦,我再放一下午假可能就好了”她调皮的说,“送你去哪?”我问道,“帮了我这么大个忙,我打算请你吃顿饭,还有我兜里的钱不够,暂时不能还你”她看向我,我笑了笑发动了汽车,拿着别人的钱英雄最美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在她的指挥下,我们来到了一个学校后身的小吃铺,基本都是各种炒饭小吃一类的,她帮我点好了餐,我们面对面坐着,天南海北的一通乱侃,她眨着大眼睛做出调皮表情的样子,让我觉得世界突然和我有了一丝联系,一份期待。

  吃完饭四处闲逛,好久没没有享受过这么悠闲的下午时光,不禁让我想起了从前,我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神秘的电话背后到底隐藏着真相还是更大的秘密,一想到这些一股巨大的压力涌上心头,压的我似乎无法呼吸,她盯着我看了半天似乎察觉到我的变化,“没事,只是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我解释道,她笑着说“你不会是打算让我帮你做人工呼吸吧,这难道是刚才帮我的回报”,一个小女孩脑袋里都在想什么,我觉得有些无语,但这也正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吧,阴霾一扫而光,我大笑几声没做任何解释,如果未来还是不停在这些谜团里找寻出路,我多想时间定格在今天,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那个桥头附近,“前面就是咱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去转转吧”我说到,“这回你不会又打算跳河吧,我这回一定要录个小视频,说不定还可以上热门”她调皮的说,我让她在桥上等着,我再一次下到桥下,既然来了,那就顺便看一下是否有人动过铁盒,我很快找到了上次留下的小装置,一段小树枝做成的u型门,如果有人动过铁链这段小树枝就会弹开,一切都是老样子,看来给我留信号的人并没有再来过。没有消息可能就是最好的消息吧!我从桥下走出来在河边假装做了个要跳的动作,她被我逗的笑个不停,爬回桥头我四下观察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任何可疑的人,“我其实还有个身份,就是魔术师,我现在给你表演一下”我对她说,她想拿出手机录视频被我制止了,我伸出双手,手上空无一物,然后用力搓着双手,做出一些夸张的表情,大喊妈咪妈咪哄,“东西已经变出来了,就在我手里握着,让你开开眼”,我打开双手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她嘲笑的做出了个鄙视的表情,“你不是什么魔术师,你就是个二货”说完她笑的更大声了,她的笑容真的很暖。之后我把她送回了家,在她转身要走时,我落下车窗对她说“那个魔术还没结束,看看你衣服兜里”,她很快从兜里拿出一个木质机关盒子,这个盒子是红黄两块不同颜色的木头镶嵌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整体,乍看就是一个木头疙瘩,但连接处确实有微小的缝隙,而且晃动一下,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我不知道盒子的名字,只能大概描述一下,她看着手中的东西冲我笑了笑,不知是对我魔术的称赞还是收到礼物的喜悦。

第十章 一枚小朋友

  回到疯爷这觉得心情大好,远远就看到他正在院子里扫落叶,“私房钱都告诉我了,就不怕我携款潜逃”我望着他说,他依旧没回话,这个老头惜字如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不是上辈子话说的太多,老天爷给他来了个反转,看他没有任何反应我径直往屋里走去,走到仓库,黑暗处似乎有什么动静,什么人竟敢到这小偷小摸,一想到疯爷在不远处,我决定在他面前秀一下,我悄悄潜向那个角落,随手拿出来强光手电,我刚要一电棍甩过去,紧忙停住了手,居然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在看着一块木头,木头本身呈黑色加上光线较暗,无法看出有什么不寻常,我干咳了两声,提醒他我就在他身后,他依旧观察着那根木头,头也不回仿佛我根本不存在,这小孩不会是疯爷的私生子吧,脾气简直一模一样,都是惜字如金的主,“疯爷,这孩子什么情况,不会是你儿子吧?”我大声问道,疯爷看向我这边,缓缓的说“没事,他只不过是这的主人而已”,这的主人还而已,我思索着难道是疯爷以武力强占了别人的院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这种事应该不太可能发生,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正在我思索问题时,小孩已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这孩子长的很白皙,是个很清秀的男孩,只是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具体哪里古怪我也无法形容,我回过神来刚要说感谢你提供房子让我暂住之类的客套话,他先开口道“王哲先生,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朋友了,请多指教”,我一愣,一个孩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让我匪夷所思,一条船上的朋友,这话是指什么,我努力思索该如何回答,突然灵机一动,我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点点头,看来装高深还真是不容易啊,“小俊,做作业去吧”疯爷在一旁说到,小孩瞬间笑了起来“叔叔刚才的话,我是从电视上看到的,觉得好玩就顺口一说,我写作业去了”,不等我做什么任何反应他早已跑走了,现在的小孩都跟小大人似的古灵精怪,让人无语。“疯爷,他不会真是你的骨肉吧”我问道,他不否定也不肯定依旧打扫着落叶,这个怪老头迟早会把我弄疯掉,不知这孩子以后会不会也住在这,如果这样也不错,我起码可以有个正常的伙伴,顺便也可以通过孩子摸摸疯爷的底。我总觉得这老头和我有不解之缘,现在又一直牵绊在一起,我真想一手电,电晕这个老头,之后用上满清十大酷刑逼他把所有事都说出来。

  回到屋里我无所事事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在我失忆之前会不会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她现在正在焦急的四处寻找我,那我的小高中生怎么办呢,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选择题啊,正在我意淫之际门突然被打开了,小俊一个闪身进到我房间然后立刻关上了门,“什么情况小帅哥”我问道,“文言文太难背了,出来透口气,看看我的新邻居”他答到,这小子竟然主动送上门了,我必须尽快和他统一战线,既可以打探一些消息,又可以排解一下寂寞,“以后你也住在这里了?”我问,“没错,之前自己不敢在这住,所以出去租了个房子,现在来了新邻居就搬回来了”他答,这孩子说话还真是坦率,我们闲聊了很久,一直到吃晚饭,迅速拉进和一个孩子的距离还真难不倒我,现在我们已经从陌生人变成朋友了,他讲述了他的一些情况,我也编了一些关于我的情况透露给他,他的父母因病先后去世了,疯老头是他父亲生前好友,他称呼疯老头二叔,其实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都去世了,又不想去亲戚家寄人篱下,索性就自己生活,继续上学,父母去世前留下一些钱,父亲弥留之际把他交给了疯老头,疯老头通过某人将这些钱运作起来,每年给他收益的红利,家里还有一些地可以出租出去,这两笔收入可以让他衣食无忧,甚至还有一些积蓄,我打趣道是不是留着取媳妇,孩子害羞的没有说话,看他这么腼腆,我又逼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或者暗恋的同学,他对我的八卦表示很鄙视,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他最终还是交代了,他暗恋班级上一个品学兼优的女孩,那是一个非常文静的姑娘,长得不算十分出众,但对人很真诚,和她在一起时,让他觉得世界上还有人关心他。我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孩子了,可以这么坚强的活着,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里。如果疯爷只是个怪老头,和我的事没有关系的话,那我和小俊绝对能成为非常好的朋友,即使年龄上有些代沟,但换个角度思考,如果疯爷和我的事真的无关,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帮我,那个离谱的约定实在无法让人信服。看着坐在我对面的疯老头,让人觉得高深莫测,有一天真要兵戎相见,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下的去杀手。吃过晚饭,各自回屋休息,我听着隔壁大声朗诵古文,不知不觉睡着了。快醒醒快醒醒,我睡梦朦胧中听到有人叫我,我刚要大喊就被人捂住了嘴,“嘘!别出声,有人进来了”,我听出那个声音是小俊,我小声问“会不会是你二叔?”,他摇了摇头说“二叔早就走了,他一般不在这住,而且那人似乎在找什么,你拿着东西包抄过去,我去开灯然后立刻从另一个方向堵截”说完他小心翼翼打开门消失在黑暗中,难道是上次打晕我的人,我壮了壮胆,顺着声音处悄悄摸去

第十一章 不友善的来访者

  黑暗中我行进速度非常慢,手里紧握着手电,手心全是汗,大约是第一次交手的惨败,让我心里隐约觉得这次我俩依旧会被放倒,实际的差距绝不是一点半点,我心里盘算着,一会灯光亮起,那人惊慌逃走,我找机会在后面偷袭,声音越来越近,我悄悄蹲下身子等待着灯光的亮起,大约过了五分钟,灯光还是没有亮起,这孩子不会是关键时刻吓尿裤子了吧,两个人的围剿,变成了我和黑暗中人的一对一,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不管了,大不了再一次被打晕,我在地上摸起一块铁块向声音处扔去,然后静静等着有人跑出来,铁块不知掉在什么地方,哗啦一声,随后里面一片死寂,难道是从别的地方逃走了,还是也潜伏起来了。拼了,我打开强光手电照了过去,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此生一来最恐怖的画面,一个人倒挂在房梁上,一张惨白没有五官的脸正在盯着我,他没有任何表情也不惧怕强光手电的光,我吓的双腿已经无法移动,要不是刚刚去过厕所,估计我得被吓尿裤子,我大喊了一声“小俊!救我!”那怪物突然发难,跳去黑暗中,我心想他一定是向我来了,看来这回凶多吉少了,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动了动手电照向他跳下来的地方,空无一物,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我觉得他就在我后面,我后脑一凉就失去了知觉,昏迷中我听到有人叫我,我睁开眼睛,疯爷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我实在不知如何表达刚才的事,我用手指了指黑暗处杂物中示意他有人,他到底是江湖老手,很快明白了我的意图,往前一翻身捡起手电的同时甩出了几枚硬币,硬币打向了不同的方向,依次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他用手电照在里面快速的搜寻着,没有任何收获,当他照向头顶的灯时皱了皱眉头,纵身一跃爬上了横梁,灯被人破坏了。疯爷又检查了院子的其他地方,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和我一样晕倒的小俊,其他并没有任何发现,我总算缓了过来,头还是有点疼,叫醒了小俊,他什么都没有看见就被打晕了,“是仇人寻仇?还是小偷?”我问疯爷,他想了想“如果是仇人寻仇,你俩应该比现在惨得多,看来对方对我们没兴趣,估计也不会是小偷,以前这院子很长一段时间没人住,如果要偷,早就把院子搬空了”,“会不会是闹鬼?”小俊听完我的叙述恐惧的说,“闹你个大头鬼,如果真是闹鬼还需要打晕你,直接就勾走你的魂了”我苦笑着回答,疯爷没说话转身走了,我俩愣了一下也跟了过去,疯爷很快修理好了灯,又拉出来一条电线接上另一盏灯,接通电源把仓库照着个大亮,我明白他的意图,也走过去寻找蛛丝马迹,我们整理了物品,发现没有少什么东西,那对方到底是来找什么的呢,疯爷掀开苫布,一个不知名的机器漏了出来,个头不小,如果是来偷这个的话,估计不太可能,把这个庞然大物从这弄出去估计得需要些技术,机器靠近墙的角落还有东西被苫布盖着,我快步走了过去,掀开苫布一角,顿时惊呆了,我靠还真是个棺材,难道刚才真是棺材的主人出来活动活动,我回头看向疯爷和小俊,脚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小俊脸色很不好,看得出来他很恐惧,如果自己居住多年的家里竟然放着一个棺材,在你不知道的前提下和你一起默默的生活,这放在一般人身上都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孩子虽然恐惧,但也还镇定,父母的离去让他不得不从一个男孩成长为男人,疯爷毕竟还是老江湖,他靠近棺材把耳朵贴在上面听了听,然后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冲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过去拉开棺材盖子,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刚才的无脸怪,并不是什么鬼怪,只是人假扮的,但此刻我还是慌了起来,我擦了擦手心里的汗,在心里告诉自己有一个绝世高手在旁边保护我,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的,但另一种思想涌现出来,甩几枚硬币可以打鬼嘛,要不要请个道士再开馆呐!疯爷伸出左手,每根手指之间都夹了一枚硬币,右手反握在腰间,看不清手里的东西,今天这个棺材必须开,否则以后谁敢在这住呢,我一咬牙走了过去,我用余光看到疯爷腰间是一把月牙形的弯刀,应该十分锋利闪着寒光,没想到这老头还有这么一手,我用力推着棺材盖,这木头十分沉,我用尽全力还是纹丝不动,我又向里拉,也没有任何反应,不会是那个无脸怪在里面死死卡住棺材吧,我看向疯爷又摇了摇头,表示我已经尽力了,此时我全身几乎湿透了,疯爷收起了刀,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我们三人就在棺材旁守着,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那无脸怪不在棺材里,它回来时难免又是一场恶斗啊,它会不会又突然打碎灯之后袭击我们,想到这我拿出了手电向黑暗的院子中照去,小俊一直看向我手电照的地方,只有疯爷始终注视着棺材,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外面有人敲门,小俊打开门,几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疯爷把事情简单叙述了一下,一个抽烟的干瘪老头挥了挥手,大概是示意疯爷不用说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他对几个中年人说了几句,几个人走过去将棺材拖了出来,放在了一个空旷的地方,衣服虽然挡住了他们的身体,但从他们干活的动作可以看出,这几个人力气极大,应该经常锻炼或从事体力劳动,干瘪老头绕着棺材走了两圈,用两只手指四下敲击,“准备开棺”老头咳嗽了两声说,几个人围在棺材四周,我站在离棺材几步远的地方,用身体把小俊挡在身后,小俊伸出脑袋盯着他们,我注意到疯爷并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他的刀又藏回了腰间,手里也没有硬币,看来他很相信这老头的实力,在老头的指挥下,几个人没有推棺材盖,而是用力向下压着,难道是怕里面的东西跑出来,只见老头站在棺材一头用力一推,棺材盖竟然滑动了一些,老头闻了闻里面的味道,然后竟然把手伸了进去,在里面鼓捣了几下,棺材头顶上那块立着的木板竟然翻了起来,我瞠目结舌原来可以这样打开,疯爷回头看向我,示意我用手电照一下,我走了过去,蹲在地上用手电照向里面,里面有很多黑色小盒子,大家都凑过来看了看,老头把手伸进去取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分量,他试着打开盒子,这次并没成功,疯爷拿起来看了看,一瞬间抽出刀将盒子劈开,这动作太快了,等大家反应过来,刀早已藏回了腰间,大家都被这套动作震住了,疯爷拿出盒子里的东西,所有人又一次被震住了,居然是金条,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应该是真的黄金,几名壮汉瞬间兴奋了起来,纷纷伸手进棺材里拿盒子,他们不会是见财起意吧,如果他们真要硬抢,恐怕我们三个很难招架,幸好疯爷刚刚的刀法震慑了他们,疯爷又劈开几个盒子,里面有的是黄金,也有一些不同颜色的石头,不知道是不是玉石或者矿石之类的,“疯子,这笔财富从天而降,不知是福还是祸啊”干瘪老头抽着烟说,他并没有表现出其他人那种神情,对于财富贪婪的神情,“是福是祸都得接着”疯爷面色沉重的说,他转身走进房间,不一会拿了些钱出来递到了干瘪老头手中说“给兄弟们分分,这黄金的主人或许很快会找来,如果真是无主的财富,到时还有大家一份”!那几个壮汉不舍的放下手中的黄金,全都看向干瘪老头,老头没说话转身就走,几个人也悻悻的离开了,我长出了一口气,一场恶斗算是平息了,“疯爷,那怪物把东西藏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急忙问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回咱们即将变成众矢之的了,这东西的主人和外面的人都不是善茬”疯爷若有所思的说,“外面的人?你是说刚才的人会将消息散出去?”我问,疯爷示意我俩去院子周围探一探,有没有人在监视,我和小俊仔细检查了一圈确认没人,之后把所有东西整理出来,大约有四十盒,疯爷低声对我们说“将盒子重新藏到棺材里,我们三人各自面向一方,静静的等着他们”,经过这一通折腾,我和小俊累的筋疲力尽,背靠着棺材打起了瞌睡,这不禁让我想起了植物大战僵,不知道是一回合还是无尽模式,我悄悄把强光手电塞给小俊,一会真要打起来,这东西起码能防防身,自己旁边放了一把铁锹,我深知自己的能力,估计会被一拳打晕,有了铁锹起码没有那么容易被近身攻击。“疯爷,您是老江湖,用不用叫着兄弟,否则咱们胜算不大啊!”我看向疯爷,他笑了笑看向了我“有你这个高手在,还怕那群牛鬼蛇神”,我靠,这个疯老头关键时刻又拿我开涮,小俊面带疑惑的看着我,应该是根据此前的表现,不敢相信疯爷的话,我咬着牙说“既然手里沾了人命,也不差这一次了,算你报达你老的救命之恩吧!”说完我靠在棺材上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会,这感觉真奇妙,自己生平第一次靠着棺材睡觉,“传说中的高手竟然放松警惕了”小俊挑衅的说,我眼睛都懒着睁开说“放轻松小伙子,暂时没事,除非灯熄灭了”,刚说完院子里就变成一片漆黑了,我个扫把星,乌鸦嘴,估计小俊此时也是这么想的,迫于环境因素没有说出口,听脚步声外面估计人不少,“朋友,既然来了,就现身吧!”我大声说,外面的突然安静了两秒,没人答话,小俊拿出手电向声音处照去,并没看到人,我一把捂住手电光,顺势将手电关掉,根据所在的方位迅速跑到墙边隐藏在角落里,突然啊的一声大叫,我可以想象到那个人刚刚爬到墙上就被疯爷的硬币直击面门掉了下去,外面有些躁动,又听到两声啊,啊的惨叫,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这种普通的墙对于成年人来说,爬起来没什么难度,如果他们一起爬,不知道疯爷能不能招架得住,我显然还是太嫩了,这时本来在里面锁着的门被打开了,我一拍大腿,真不该在这偷袭,应该去守住门,为什么每次我的偷袭都这么拙劣,一群人从大门涌入进来,这次疯爷并没有继续出手,队伍里的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手里拿着一种可以当短棍用的手电,手电的光都照向疯爷的脚下,那是一种威慑,似乎在说,要不让开就打死你个老东西,我在角落里观察每个人,有个人的背影有点像那个干瘪老头,他悄悄捅了前面的人一下,动作太小没人察觉,那人马上说“我来拿回我放在这的东西,而且今天必须拿走”,这句话是赤裸裸的挑衅

  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看着棺材,只等一声令下就要开打,每个人的心里很清楚疯爷的实力,但利欲熏心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所有的手电都照向疯爷,估计是想用这种办法减少他的战斗力,趁着面前光线昏暗,我瞬间站起身来混进他们的队伍里,这么多人估计疯爷也招架不住,这个时刻只能拼一下了,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低着头用领子遮住脸,两步串到刚刚指挥的身后,一瞬间打开手电的电棍功能插到他的后腰之上,两秒钟后所有人都一惊,转身看向我,这老头要说还真有两下子,竟然没倒,但从他回头的表情看,估计此刻应该不能挪动下肢了。就在这一刻,我非但没有成就感,反而各种后悔,这次我得为我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了,数不清的短棍向我的头砸来,我用双手抱住头,剧痛袭来,我在倒地的瞬间看到小俊冲了过来,之后的事我就彻底失忆了,等我睁开眼睛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努力的动一下胳膊,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胳膊,上面打着厚厚的石膏,缠着厚厚的绷带。我转头看向旁边的床,一张熟悉的脸冲着我微笑,“我说你小子不要命啦,年纪轻轻的就敢和这帮人搏斗”我愤怒的说,小俊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头上的绷带,没想到这小子也伤的不轻,心里突然一阵酸楚,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应该算我第一个真正的朋友,让我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孤单,“那事情最后解决了吗?咱们赢了还是输了?如果赢了你就点头,反之你就摇头”我又问,他努力的摇摇头,我靠,没想到拼了命也没保住那些东西,早知道不如直接给他们算了,一会儿一位护士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走到我身旁,扒开我的眼睛看了看接着说“行啊,你居然带着个孩子去打架”,看她轻蔑的表情我很是无语,“美女护士,你可能有点误会,不是打架,而是看到一群人欺负孩子,我见义勇为而已,对了我的伤严重吗?”我问道,护士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小俊,莫名其妙的笑着说“不太严重,养个一年半载的应该能痊愈”说完转身离开了,哈哈哈哈的笑声从小俊那传来,我看向他,他抑制不住笑声,过了好一会才说到“我之前和护士说是你被流氓骚扰,是我见义勇为救了你”,听到这话我更加无语了,这小子无耻的样子颇有几分我的样子,实在不行让他磕头拜我当干爹吧,看来这小子头部受伤应该不严重,刚才竟然骗我真以为他不能说话了,“说说吧,我昏倒之后的事”我望着他,他笑了笑惭愧的说“我看你马上被KO了,我冲了过去,用力撞倒了一个人,看看能不能救你出来,旁边的人看到我是个小孩,还真是手下留情,一棒子就把我也打晕了,所以说我知道几乎和你一样”,看来这群人真是无下限,竟然连个孩子都不放过,“疯老头呢?”我又问,他摇了摇头,看来他醒来时就没见到他,这老头不会已经让人解决了吧,难道还真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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