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名叫夢雨棠,挺闷的,有时我希望他能骚一些,好让我能用闷骚来形容他,就像强扭的瓜不甜,硬凑的词不妥,他骚不起来,这是因为......
他虽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却一直陪伴我左右,不论何时,我若需要安全的陪伴,他一定在我身边,因为跟他在一起,真的很安全很安全,他的确挺闷的,因为他就想给我安全的感觉!
只要是光亮的地方,他一定一本正经,除了......
歌房,OMG,进了歌房好像吴莫愁附体一般地放荡不堪,唱歌从来不用真音,不是飙高音就是全程假音,所以,每次陪唱,我一定多穿两件衣服,因为实在太冷,太冷,太冷,不得不靠外套和毛衣抵御从心里而来的毛骨悚然!
与逗匠同年的他,其实是逗匠不愿提及的伤痛。哦!别误会,他没伤我,也没让我痛,只是他实在不知怎么爱惜自己。同理心泛滥的逗匠容易察觉到他内心的敏感与身体承担的辛苦。这让原本就很敏感的我,时不时地会陷入与他相同的心境与忧郁!
哥哥从来不扣外套的扣子,这对于多年中医养生的我来说,真的很难忍受,每次同他出行,即使破耳寒风,也任恶气袭衣入体,让面皱须眉吹风!好像飘动大衣的帅气,会让自己气宇轩昂,耍出出尘之范?有时,我会愤怒地向他吼起来,“一定要这样耍帅吗?没有别的方式?你知不知道,这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
最终他对我的妥协让步就是,脖子上,时不时,挂一根五四青年才会戴的白围巾!但是扣子和拉链永远都是装饰,没有和衣服的另一侧有过任何亲密接触!
终于,寒气入体,肠胃炎侵袭,第一次他没有告诉我。接着,第二次,依然没有告诉我,我也在这时离开了他的身旁,漂泊异乡……
三十而立,即将四十不惑的年纪,哥哥依然在执着地寻求内心最单纯的感觉。身边的女孩似乎都不曾触碰他心里的心弦,让他牵起手,并勇敢地迈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每每过年,是他最抓狂的时候,七大姑、八大姨的各种重复且永远不变的逼婚节奏,让即使哥哥这般温和的性格也不愿再面对吵杂与厌恶。于是,他每年过年都在旅途上,贵州、云南,今年则是广西!
世人总知家庭暖,各中滋味谁知晓。父母爱护如潮水,时而温暖时刺骨。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唠叨,碎碎念,要把牙冠咬得多紧,才能忍住和避免争吵,亦或是,为了满足长辈吐露关心的快感,需要多大的能量去抑止已经充溢于眼眶的泪水,去坐拥云淡清风的平和。
逗匠问哥哥,可不可以给你写几篇文章,这样等你老了,记忆漂散,我可以把当年的文字拿出来读给你听......
“只要你高兴,都行的!”哥哥笑着说。
这种淡淡的,如栀子花红茶般清香的感觉把我在外漂泊沧桑的心填满,在冬日的新年想起你时总是淡淡的暖,和轻轻的柔!
此文,纪念多年的友谊,原来男女之间可以如此干净、简单而自然!
逗匠 (少女纪怀揣怨妇心,怨妇龄怀揣少女情的女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