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透过深秋黄色的叶子,照射进卧室,将雪高瘦的身影映在床上。身着特定品牌的黑色牛仔裤和宽松的深灰色毛衣,脚穿小白鞋,右耳带着黑色耳钉,一头自然黑柔顺的直发自然散落下来。背上双肩背包,高兴地潇洒的走向公园。只是没有只是,只是只是一个人而已。应为寒和雪本是一个属性,再不可能有可能。尽管他们都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那一年是临近大一期末考试的那一年,那一天是儿童节假期的前一天,那一刻是真正属于雪和寒的时刻,那一幕彻底没有了冰的存在。
雪被寒叫过去一起给寒舍友过生日,恰好是同班同学。雪开始是拒绝的,因为明天还要回家,而且今天的兼职有点累。在寒一再的坚持下并答应雪宿舍关门之前回收宿舍的要求后,雪和寒很高兴的去了饭店。途中两个人聊着儿童节假期的打算,漫不经心的走着。寒拨通了一个电话说在他旁边加一个位子,就这样。没见对方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雪还在一旁嘲笑对方。却不知之后会被别人安排成一场毫不知情戏码的女主角。
经过走廊,进到了饭店包间。雪还在想要怎么开场,各种问候或是祝福。结果都没有用到。全部人都喊着:哎呦喂,二嫂来了啊!
毫无头绪的雪只得不失礼貌的微笑。寒看了一眼他们,把雪安排到自己的空位子边坐着,给雪夹她喜欢吃的番茄炒蛋,对雪说了一句:你先吃,我去和老板打个招呼,并且告诉其他舍友好好招待雪。雪笑了一下说去吧 ,没关系的。戏码终于开始了。
寒的其他舍友三个一起坐过来挨着雪,寒暄了几句,喝了几杯,说:你看我们的寒,人长得帅,也很懂事,家境又好,人品没的说,酒品更没得说。你说是不是?雪默默的在一旁附和着。后来又问雪:感觉你性格挺好的,会不会好多人追你啊? 雪还是只是笑了笑。就这样尽管寒的舍友轮番试探,雪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应对。直到23点的到来。寒终于过来了,他很明显的在躲避雪的眼神,只是低头吃菜。却不知雪一直在等他开口尽管不会期待说些什么。但是只有沉默。酒精貌似上了头,雪是可以喝酒,但是在轮番敬酒的情况下由于太快了还是会有些头晕。切了生日蛋糕,每个人都相互传递着,随着旁边女生给自己喂了一口蛋糕,雪不由自主地转向挨着自己另一旁的寒,自然的也喂了他一口。两个人对视的笑了。
终于最后的晚餐结束了。
他们也只是转阵去了ktv,由于人多开了两个包间。他们故意去另一个包间,将雪和寒安排在一个包间内。新的一轮进攻开始了,不时的就有人叫雪出去说事情。最后一个人是叫了雪和寒里两个人一起出去。问道:这个晚上就快结束了,你们怎么想的。寒只是低头不说话。他转向雪,用眼光传递问题期待着雪肯定的回答。而雪也只是笑了笑。原因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而不是寒的原因。
在雪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同寒一样高大伟岸的身躯,甜甜阳光的笑脸,给自己稳稳的安全感和崇拜感。但是过往终是过往,不是现在,更不是未来。
往往对一个人越是崇拜越是害怕失去,越是没有安全感。没有为什么,内心深处的雪就是如此悲哀、如此不再幻想任何美好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