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傻一直以为她找了个本地高富帅,没想到找的是有老婆的司机,而且还被原配羞辱暴打了一顿。
她问她:“你现在没找到替补员吗?”
“有几个备胎,但都不是什么正经货。”她叹着气说。
“怎么了?”花傻问,“那些人都没有正经工作吗?”
“不是工作问题,而是都有家室。”
“你怎么总是跟有妇之夫搅合在一起呢?”花傻对她吸引已婚男人的能力感到吃惊。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天生具备吸引已婚男的能力。”
曲捷径笑了笑,没否认她给自己下的定义。
花傻又问:“那几个备胎都是从事什么行业的人士。”
“一个是公安局长、一个是公司经理、一个是婚介所老板、还有一个关系不明确的西餐厅老总。”她雄赳赳地说。
“听起来都很厉害的样子,不是做官就是老板。你去哪儿找那么多厉害的备胎?”
“我也没特意去找,就是莫名奇妙遇上了。”
完了,她又补充一人:“还漏了一个林中别墅,这个才是重点。”
“林中别墅?”花傻问,“为什么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不是真名,只是网名。”
“你上网找对象了?”
“我没特意找,只是偶然遇见了。”
“你不知道他的真名吗?”
“现在还不知道。”
“他做什么的?”
“我没问。”
“你对他一无所知,怎么说是备胎呢?”
“虽然我对他还不是很了解,但一点也不影响我对他的火热之情。据我们聊天的感觉来看,他应该是这几个备胎中最有实力的老板。”
“你就这么肯定?”
“因为他有别墅、有大公司,还说要带我去五星级酒店吃鲍鱼。”
“你见过他的别墅和公司吗?”
“没有,但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花傻哈哈一笑,说她还像以前一样天真。
“我怎么天真了?”曲捷径说,“这些都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你都没见过这些东西,怎么能凭他一句话就相信呢?”
“我们已经交换照片,也互相叫宝贝了。难道还有假?”
花傻不忍心毁灭她的幻想,只好暂停了争论。这时正好菜上桌了,她让曲捷径吃完饭再聊。
刚吃了两口红烧肉,曲捷径又想起花傻的金链子,问她:“那人是做什么生意的?”
“听说是捞人的生意。”花傻边吃,边说。
“捞人?”曲捷径有点不明白,问她,“捞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具体捞什么人,只知道他做捞人生意。”
“听起来有点奇怪。”
那人干的是捞尸体的生意,平常没什么事做。只有涨洪水的时候,他才能接几张大单。认识花傻那天,他刚赚了一大笔钱,然后就去外面体验一下有钱人的人生。
那天他在花傻工作的餐厅吃饭,发现她长得很像自己死去的老婆,于是让她坐下来陪自己吃了顿饭。
吃完饭后,他让花傻留了个电话号码。
没过几天,他又来了。
花傻问他:“你不是说很忙吗?怎么又来了?”
“我看不见你就睡不着,所以又来了。”老板说。
那顿饭后,花傻获得五十块钱的小费。没过多久,他又连续来餐厅吃了几顿饭。
那天晚上,她醉醺醺地对花傻说:“我一看见你就像看见我老婆。”
一问,花傻才知道他死了老婆。之后,他就有事没事地找花傻聊天。没多久,两人就像老朋友一样亲密了。
一星期之后,老板向她表明了心意。花傻这才告诉他自己有男朋友。
他问花傻:“你们结婚了吗?”
“没有。”
“那就没事,”他说,“没结婚就有选择的权利。”
“可是我们已经上床了,”花傻实话告诉他,“而且还同居了。”
“我不在乎。”
过了一段时间,他就趁花傻生日的时候送了一条粗链子。起先,花傻有点介意他死了老婆,但是看见那条像狗链一样粗的金项链之后,她就没了拒绝的勇气。
收到链子的第二天,她就打电话跟老家的男朋友说分手。男朋友没什么反应,只问了她一句:“那男人的家伙有我的长吗?”
“没有,比不上你的三分之一。”她毫不隐瞒地说。
花傻生日当晚,老板就把她带进了一家小旅馆。那天晚上,两人就玩了一个通宵。把所有该玩的都玩了一遍之后,他才把花傻的脑袋从胯下拉出来,说自己的家伙支撑不了了。
“怎么支撑不了?“花傻问,“是不是力气使完了?”
“不是。”他说,“是我的家伙太短了,玩起来比较累。”
花傻仔细一看,发现那玩意的确有点不像样。她当场找了一把软尺,把那家伙丈量了一下,尺寸足足比男朋友的工具短了三分之一。
得知那男人的东西比自己的家伙短,男朋友就让她回头是岸。
“我为什么要回头?”花傻问。
“他的家伙那么短,不是你的菜。”男朋友知道她喜欢的是大家伙,那样的短玩意根本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可是他有钱。”
“家伙不行,有钱有什么用?”
“钱可以弥补缺点。”
“不听我的话,你以后会后悔的。”
最后花傻还是舍弃了他的大家伙,果断选择了老板。一星期后,两人就住到了一起。每次花傻问他捞什么人赚钱,他只说自己干正当生意,没赚黑钱。
曲捷径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只好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捞人赚钱。”
“你没去他公司看过?”曲捷径问。
“没去过。”
“你就这样糊里糊涂跟他在一起了?”
“只要他每月按时给钱,我就不想管太多了。”
“他每个月给你多少钱?”
“不多不少,他就按我在餐厅的工资标准支付包养费。”
她在餐厅打工的时候,每个月扣除食宿费用,到手工资只有区区五百元。
“他每个月就给你五百块钱?”曲捷径问,“一分钱都不多给?”
“是的。”
“你一个月陪他睡多少次?”
“不固定。”花傻说,“有时候二十几次,有时候十几次。”
“这也太便宜了吧?平均下来,一次没多少钱。”
“我们是长期伴侣,不是外面那种短期嫖娼关系。”
曲捷径还是觉得钱太少,说他死了老婆,而且又不缺钱,不应该只给她五百元。
“那你认为他每个月给我多少钱合适?”
“至少一千块钱。”
“那我今晚回去跟他商量一下。”
然后她问曲捷径:“以前总找机每个月也给你一千块钱吗?”
“他哪有那么好?”曲捷径想起总找机对自己的抠门程度就颇有微词,然后说,“每次我问他要钱的时候,他才很不高兴地给我几块零花钱。”
“那你还说他给得太少?”
“我不是为你着想吗?你应该趁他现在对你热情多搞点钱,免得以后分道扬镳的时候悔断肠。”
花傻想想觉得是那么回事,答应回去吹吹枕边风,设法让他把包养费提高一点。
吃完饭后,曲捷径提出去她的住所看看。刚好花傻也想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豪宅”,于是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没想那地方离曲捷径的出租屋仅隔了一条街,步行过去只要五分钟就能到达。
她问花傻:“你为什么不在工作的地方租房子?”
“房子不是我租的,他想住哪儿就住哪儿。”
曲捷径进屋一看,里面只有一个客厅和一个小房间。屋内也没什么特别的装饰,总体看来跟她的出租屋没多大区别。
“大老板就住这种地方?”曲捷径有点费解。
“这里很差吗?”按花傻以前的住宿条件来看,这样的环境实属不错了。
“一点豪华的感觉都没有,跟我那里差不多。”
“你也在外面租房子?”
“租了,我的房子就在这条街前面不远的地方。”
“看来你的生活过得挺不错。”
“我也是最近才有点钱,以前我住在集装箱。”
“看来你混得可以,一切都向好的方面发展。“
花傻赞了一句,然后进房间搬来一只精致的沙发凳,对曲捷径说:“你坐上去试试感觉。”
“你去哪里买的凳子?”曲捷径问。
“不是买的,他捞人的时候拿回来的。”
“捞人还送凳子?”
“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曲捷径坐上去试了一下,感觉不错,然后说:“如果凳子不贵的话,我也想买一张回去。”
“你不是有钱吗?”
“那钱不是我赚的,花起来有点提心吊胆。”
“谁的钱?”
“我从小混那里偷来的。”
“他给你钱不是应该的吗?怎么说是偷的呢?”
曲捷径一️时没法说清楚,只好岔开话题问她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他今天不一定回来。”
“为什么?”曲捷径问,“他捞人去了?”
“他出去的时候没跟我说,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曲捷径原本想看看那人是什么模样,但是获知他不一定回来之后,就打算回家了。
她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你回去那么早干什么?”
“我想回去整理一下今天买的东西。”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整理的?”花傻把她袋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说,“不就是几件衣服吗?你要怎么整理?”
“我想回去试穿一下。”
“你刚才在商场没试过吗?”
付款前,她试了一遍。但她想穿出去试试回头率,看看衣服是什么效果。
所以她说:“我想穿出去让别人欣赏一下。”
“你现在就穿来看看,我帮你欣赏。”
曲捷径只想让男人欣赏,不想女人对她的新装品头论足。
她实话说:“我想试试男人的回头率。”
“你要看哪个男人的反应?”
“我想看看陌生男人的鉴赏力。”
其实她是想看看林中别墅的反应,但是现在又无法跟他联系,只好先试试陌生男人的眼光。
“你干嘛要看陌生男人的反应?”花傻不知道她的真实意图,问她,“你是不是还想发展几个备胎?”
“要是能多发展几个替补员,那当然是好事。但是我想穿新衣服出去晃晃,主要是想从男人的眼神中找回一点自信,然后再从中找出一套最理想的衣服去见林中别墅。”
“你什么时候去见他?”
“过几天吧。”
“那还早着呢,你先在我这里玩一会。”花傻打开电视,又说,“要是我男人今晚不回来,你就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这不太好吧?”曲捷径说,“万一他回来了呢?”
“要是八点还不到家,他就不会回来了。”
曲捷径有点不愿意,但花傻把她的衣服藏了起来,于是只好作罢。
两人轮番换了几个频道,没发现好看的节目。花傻就进房间拿了一张影碟出来,然后放进了CD播放机。
很快,电视屏幕就出现她和老板玩床上游戏的画面。没等曲捷径喊话,她就先叫起来:“天呐,这是什么?”
“这不是你吗?”曲捷径看见那画面挺有感觉,笑着说,“没想到你们挺会玩。”
“是他叫我这么玩的。”花傻说着就把碟子退了出来,然后拿回了房间。
“你退出来干什么?”曲捷径说,“我想看看,你快放进去播完。”
“不行,这种事怎么能让你看?”
“我又不是没看过。”曲捷径笑着说,“你以前跟小矮干那事的时候,我还在旁边指点呢。”
“那是以前,不是现在。”花傻从房间里走出来,说,“亲自上演的画面不够精彩,我换点好看的给你欣赏。”
她把拿出来的新碟子放进CD机,屏幕上一下就跳出一对赤裸裸的男女。没等曲捷径看清楚男女主角的面孔,两人就进入了主题,然后就是一阵惊天动地喊叫声。
曲捷径有点受不了那个刺激画面,张大嘴问花傻:“你从哪儿弄来的三级片?”
“这不是三级片。”花傻笑道。
“这么赤裸的画面,不是三级片是什么?”
“他说不是三级片。”
“这么黄的片子还不是三级片?”曲捷径想了一下,说,“那就是四级片了。”
“你只管欣赏就行,别问那么多了。”花傻边说,边为曲捷径倒茶水。
曲捷径刚喝了一口茶水,屏幕上的男女画面就消失了。就在她感叹还没看过瘾的时候,屏幕又跳出两个裸体女人。
“这是干什么?”曲捷径一时没反应过来,问花傻,“这两人要干嘛?”
“我也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你先看看再说。”
话一说完,那两个女人就玩起了不堪入目的游戏。曲捷径虽然跟小混和总找机玩过很多床上游戏,但从来不知道女人也可以这么玩。
她盯着屏幕,问花傻:“你怎么看这样的片子?”
“他买回来的,跟我没关系。”
“你没看过?”
“没有。”
虽然两人都感觉有点面红耳赤,但还是为那样的画面深深地震撼了。演片快要播完的时候,花傻突然有点躁动起来。
她拉着曲捷径说:“要不我们也来玩玩吧?反正现在没事干。”
“玩什么?”
花傻指着屏幕上的女人,说:“就像她们那样玩。”
“啊?”曲捷径吓了一跳。
“场面这么火爆,你不想试试吗?”
虽说曲捷径玩了不少男人,但从来没跟女人一起玩过床上游戏。她有点不好意地说:“我不懂玩那种游戏。”
“你玩一下就知道了。”花傻倒是挺积极,当场就脱掉自己的小裙子,然后从房间里拿出一张席子往地上一铺,就这样躺了下去。
她看见曲捷径愣住那里不动,催促道:“你还坐着干嘛?快上来呀。”
“我有点不太好意思。”
“我俩又不是陌生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迟疑着说:“可是我们都没那玩意,怎么玩呢?”
“她们怎么玩,我们就怎么玩。”
当时录像画面是两个女人在玩蹊跷板,一人坐在另一人身上荡来荡去,就像在河里划船一样。
曲捷径有点顾虑,迟疑着不肯脱衣服。花傻一把坐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脱了个干净,然后把她压在身下,并学着屏幕上的画面一上一下地荡起来。
她问曲捷径:“你觉得好玩吗?”
“我没觉得好玩。”
“要不换一个玩法?”
“你想换什么玩法?”
花傻想了想,然后回房间拿了一条长带子,对曲捷径说:“我把你绑起来,然后再往你身上抽几鞭子。”
“你干嘛不绑你自己?”曲捷径有点不满。
“我先绑你,然后你再绑我。”
曲捷径不愿意,说自己没玩过受虐游戏。
“这不是受虐,是享受。”
“那你先享受吧。”曲捷径把带子从她手上抢过来说,“我先看看你什么感觉,我再决定要不要试。”
花傻为了说服她配合自己玩游戏,只好先牺牲自己。于是她让曲捷径把自己绑起来,然后递给她一条小皮鞭。让她先抽打自己,试试什么感觉。
曲捷径没抽过人,一时下不了手。
“你愣着干嘛?快抽呀。”花傻催促道。
她拿着皮鞭的手抖了好几下,才往花傻的屁股上抽了一下,然后就停了下来。
“你使劲抽,别停。”花傻命令道。
“不痛吗?“她哆嗦着问。
“不痛,就像挠痒一样。”
她不知道花傻说的是真还是假,只好配合着用力往她身上连续抽了几下。
“对,就这么抽。”花傻一边喊着,一边说,“你动作快点,用点力抽。”
曲捷径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抽了她几下,然后停下来问:“你感觉怎么样?力度够吗?”
“不够,你再来。”
“我已经抽了这么多次了,力度还不够?”曲捷径的手有点发抖。
“你使出浑身力气再抽我几下。”花傻要求道。
于是曲捷径双手握鞭,大叫着往她赤裸的身体上狠狠地抽了几大鞭子。
“太过瘾了。”花傻喊道,“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