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如期而至。
正如李笑来在《和时间做朋友》里面谈到的,时间并不是一件可以管理的东西。不管喜欢或不喜欢,它就是以它的节奏活动。准确来说,今天跟昨天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唯一的不同只是我们记录的年份发生了变化,我们为之赋于了人生又翻了一个新的篇章的想法。
2016的跨年如同去年一样,在家里看完了4个小时的《时间的朋友》的跨年演讲。这次的跨年演讲,罗振宇讲述了整个商业时代变化的五只黑天鹅。我们确实面对着越来越不够用的时间。我们确实面对着越来越不想做的选择。我们确实面对着在某处崛起而并不清楚的人工智能,也为构建共同体缴纳着认知税。
我们的选择越来越多,多到不想再做选择,我们与他人连接起来更容易,但却更难找到共同的话题。就像五月天在《诺亚方舟》里面唱到的“告别每段血缘身分地位”,因为这些都难以成为连接人与人的工具。人们在聚餐,但是各自刷手机,人们在拜年,但是各自刷手机,人们在以各种方式连接,然后又迅速地崩塌,这个世界开始碎片化。
对于情绪不成熟的人来说,情绪成为了主导他们连接的主要方式。他们对公开的事件表达情绪,他们辱骂或调侃来表达自己的观点。相同的情绪被连接放大,最后形成舆论。事件的真相变得微不足道,因为对立的双方都是互相抹黑,最后谁还在乎真相呢。
每个身处其中的人就像身处雾霾当中一样,也许你没有排放,但你再也看不清世界的样子。
《时间的朋友》里说到了两种算法,一种是母爱算法,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用最宠溺的方式把个体所有接近本我的东西都释放出来,人们变得越来越顺从本性。一种是父爱算法,“把你手上的垃圾给扔了,爹来告诉你什么是好东西”。罗振宇用这句话来形容乔布斯的创新,让我不禁开怀大笑。是呀,这个世界是有人知道什么叫美好的。作为活着的个人,我希望追逐这些美好,并成为美好的一份子。而不希望自己的顺从着自己的本性一路堕落下去。这是两个方向,但是代表了两种人生态度。在这点价值观上,我会站在罗振宇所说的父爱算法那一边。
同样的,父爱算法的副作用,就是自虐。好听的说法叫自律。忘了谁说过:自律给我自由。我开始接受这样的说法,并企图艰难地挣扎地开始练习自律。
罗振宇在过了0点钟声之后说到了对他自己的要求,就是这是最后一次跨年演讲穿运动服上场。是呀,穿着运动服确实是会更舒适,但是并不是一个上台表演者更好的选择。
我之前曾说,个人其实就像企业。既然企业的未来就是提供更好的服务,节约客户更多的时间,那我们个人为什么就不能也从这个开始,从改变自己的形象开始呢。我们放任自己的身材走样,放任自己这家公司形象的衰败,无非就是因为我们开始放弃了对自己的自律,同时放弃了为他人提供更好服务的可能么。
所以,通往财富自由之路的真实形态就是在泥泞挣扎前行的世界里,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然后为他人创造榜样的价值,激励他人,指引方向。
这是在2016年启动认知升级之后,我觉得2017需要前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