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的错觉,迷迷糊糊。她仿佛醒着又似在枯竭后重生。
昨晚,天津的夜色很美,路上各色的灯很亮,可唯独她一个人和着风在萧条的大桥边裹携过往,手机关机,一个人昏昏沉沉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吃饭,刚刚又喝酒了。
闺蜜很清楚她,她打小就很倔,像头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喜欢死磕,除非自己想开了。不然真的是求爷爷告奶奶都不成。
在大桥边拽着台绳得铁链,闺密小贱一直在旁边护着虽然还有工作但是为了她不出意外也是万般无奈下死乞白赖得跟头儿请了假。
小贱:‘‘青海,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我好心疼你。‘‘凭什么,凭什么要我离开,不公平!’’借着酒劲精儿,青海面朝大桥下得游轮,使劲儿大吼着,脸上的泪,风干了了,又流下,一次次,妆都早已花的不成样,可谁还会在乎这些。
诺大的都市里,除了亲人,谁会在意你哭泣得分贝,和疼痛得次数。我们不过是在一次次自我挣扎里自我救赎在回归罢了。
青海使出很大的劲儿把包扔到路灯下,它孤零零得可怜,像瘫痪得小丑,没有惹谁,却还得跟着扮演。
小贱:‘他既然如此,你就不值得在这样……’。青:‘‘凭什么……’’。青海还是执着于那个混沌可怜的圈子里无法自拔。萦绕着悲伤,回忆。
抽泣声和着夏日里的微熏,终于她哭累了。昏睡跌倒。几日不吃饭,连继续悲伤下去的力量也都快耗尽。
还好有小贱从小一起的铁榔头,就这样,终于在凌晨十分,她抗着她,一瘸一拐,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得回到公寓。
公寓里,早已一片狼藉。地板上是碎了一地的相册,纸制得,玻璃的。像无法在还原得最初,都支离破碎。
管不了那么多,小贱将青海慢慢得拖回到卧室,给她盖好床被,旁边放了一杯温水,和一张字条。
小贱形色匆匆,原来她要出差了这次公司任务紧急,她请了那么多天假,如果在不赶回去,就要被炒了,虽然她也算是公司一把手,但是生存竞争激烈,从来不缺得就是强者。
睡梦中,青海又梦到了他,帅气英俊得面庞,独特得魅力,总是给人自信潇洒得感觉。这就是当初他吸引他的关键点,重要的是他有较成功的小事业,有着一定的小光环。可是光环总是会引来蜜蜂苍蝇蝴蝶。谁让他那么亮眼?
她们走到一起也十分不易,但是终究因为有共同的爱好走到一起。她负责给她温暖的同时给他工作上的一些建议,这得确是非常好的‘贤内助’。
可惜,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就不那么去珍惜。
终于他还是背叛了她。也因为她的没有安全感,她一直活在惶恐不安里,虽然她极力想要变得更加优秀。可是终还是乱花渐玉迷人眼,浅草……。
那次打扫客厅,当他的手机再次显屏,出现的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合影时,她感觉整个空气都凝固了,无法呼吸……
一觉醒来,头还有点昏沉。看到床头柜上的字条,泯了一小口水。
穿好睡衣,来到浴室快速冲了凉水澡,洗了头发。换好衣服,带上耳机,对了拿上了曾经的‘回忆’。
她要出发去那个‘老地方’。
车程不远,在一个叫后山得地方,以前她们约朋友一起烧烤玩闹,也看过满天星,和落日。
一路上回想着过去的点滴,听着不在悲伤的音乐。副驾驶座上的纸箱里是过往的点滴回忆。
停下车,来到山上,扛着重重得箱子,脸上很平静,面容清秀。对了,今天还画了个淡妆。
在一颗榕树下,她让她哥们已经挖了一个坑,她把‘回忆’扔进去,掏出打火机,就这样一把火,等到全变成灰烬得时候,一瓶透明的矿泉水下放倒入。然后填平。
回去的路上,她嘴角浮出了一丝丝笑意,似乎是在笑过去的愚蠢,也似乎是在开心的跟过往告别。
亲爱的姑娘:
爱情就像水果,从新鲜到腐烂或者能够做到保鲜,当然不易,重要的是,如果你能够发现腐烂,就尽快解决清理,如果是表皮腐烂,你可以选择用刀,铲除救治;如果是由内而外得,那么亲爱的,请不必悲伤,请用来成长!
(PS:所有的爱情里请不要被美好的幻想所蒙蔽双眼,时间细节会让你懂得,他到底是不是那个真正对的人。什么最考验彼此,什么最修炼爱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