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斯多葛哲学的关键词就是“顺应自然的生活”,在斯多葛哲学家看来,对于人这种理性动物,唯一重要的就是认识神圣的规律性,并自觉合乎规律地生活。“顺应自然的生活”就是顺应理性的生活,人的德性在于此,幸福也在于此。
你也许会说,这是道家的自然吗?他们有一定的相似性,但并不相同。下篇文章,我会重点解释相关的联系。今天,重点对顺应自然介绍。先知道是什么,再知道为什么,相互联系,对吗?
善与恶的思考。在斯多葛学者看来,顺应自然的德性就是唯一的善,而与对应的就是非道德的生活,就是恶。至于其他,人们高度重视的诸如生命、健康、财富、荣誉,以及人们的衰老、疾病、死亡、贫穷、奴役和耻辱等等,既不是善也不是恶,无关紧要。
关于自然属性,斯多葛哲学家始终认为,人性具有两个方面——社交性和理性,并且将其作为他们“人类例外论”的基础,从而将人和动物区分开来。
意大利作家马西莫·匹格里奇认为,斯多葛哲学信条可以被看做是集直觉主义、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与一生,但是他们绝非怀疑论者,我赞成他的观点。
斯多葛哲学学者认为,没有他人的帮助,我们将无法存在,当我们为国家组织服务的时候,实际上也是在让自己受益。
如,斯多葛学者希洛克洛斯建议自己的学生们称陌生人为兄弟、姐妹,如果是碰到年长的人,则称之为叔叔、阿姨,他们应不断提醒自己,要像对待自己亲戚一样对待他人,因为“我们都坐在同一艘船上。”
斯多葛和伊壁鸠鲁学者都主张将同情心扩大到全人类,但是,伊壁鸠鲁将其建立在利己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只有和周围的人和谐相处,否则人们不会幸福,而斯多葛哲学则以爱邻本身就是善,也就是那些同胞不是让人幸福的手段,本来就是目的。
追求恬淡寡欲。斯多葛学者认为,即使人认识了善和恶,但是都会受到激情和欲望的阻碍。激情会让我们认定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为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并且努力去追寻。所以,人的任务就是不断和这种激情做斗争,只有当激情被克服,只有当灵魂摆脱了激情的束缚,德性的目的才能达到。他们将其称之为恬淡寡欲。
我的朋友,你对此可能不太能理解,逃避生活的激情,是为了找到最真实的真理吗?看《送你一朵小红花》或者《山水情》不能够为之潸然泪下吗,那不是一种纯粹的悲伤情感?请听我给你解释。
在他们看来激情总共有四种,即欢乐、欲念、恐惧和悲伤。对当前的善作出错误的判断,引起欢乐,或者被欢乐引起。对未来的善作出错误的判断,引起欲念。对当前的恶作出错误的判断,引起痛苦。对将来的恶作出错误的判断,引起恐惧。
所有这些激情以及由此产生的其他各种激情是灵魂的病态,我们不仅要使其有节制,而起要予以根除,这显然是自然的,因为那些是荒唐而且逾常的感情。
塞涅卡说:“何必为人生的片段而哭泣?整个人生都值得我们为之泪下。”奥勒留说:“不要加入别人的哭泣,不要有太强烈的感情。”“有多少快乐是被强盗、弑父者和暴君享受的啊。”“引自安提斯坦尼:国王的命运就是行善事而招恶誉。”
在他们看来,激情是错误的意见,因此,斯多葛哲学的理想是摆脱激情或者无动于衷。实现这种理想需要有完备的知识,而这种知识同意志力量或者品格有联系。要摆脱激情,就要勇敢和有节制,但是,一个人是否服从道德规律,由他自己来定。
谁要到了这个状态,他就成为了智者。他是自由的,因为他找到了规律,认识到事物的规律并且遵从它行事,他也是富足的,符合规则,合乎道德和幸福的,他摆脱了一切外在事物的羁绊,独立如同君王,其他的人,大多数人都是愚人。
所以,我的朋友,他们只是认为具有完备知识的人,能够正确的看待人生,对于宇宙中渺小的我们的命运有着坦然接受的状态,他们不是没有泪水,只是他们更认可勇敢和节制,如果在你哭泣的时候,默默支撑你的那个人,也许是真正接近斯多葛哲学的人。
冯唐说过:“人生有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夏代有工的玉,后海有树的院子,二十来岁的姑娘,还有此时此刻的云。”
他们也认可那些美好,如同你我一样,只是希望能够看到更多。
要求公正仁爱。我们在前面讨论过,他们承认和赞扬智者之间的友谊,斯多葛哲学学者他们提出了两个基本的社会要求,那就是公正与仁爱,这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难有来者的提法,而且他们把所有人包括在内,包括奴隶和野蛮人,这绝对是革命性的要求。代表了广泛的博爱思想和同样广泛的世界主义。
这一点比起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伦理哲学要进步的多了,你知道,在两位智慧的人依然维护努力制度,在他们看来,野蛮人是劣等民族,奴隶制度是合理的制度。
斯多葛哲学家的中心思想认为,人类应该团结一致,他们发挥了人类尊严的观念,即一切有理性的人都是同一父亲的儿女和世界公民,具有同样的权利和同样的职责,受制于同样的法律、同样的真理和同样的理性。人的价值不靠财富、地位和阶级,而靠道德价值和良好的意志。
“德行不轻视任何人,无论是希腊人或者野蛮人,男人或者女人,富人或者穷人,自由人或者奴隶,聪明人或者无知的人,健康的人或者患病的人。”
在他们看来,品格是最高的标准,没有人能够授予或者夺取。
我的朋友,依从自然的生活,这是一个很难完全用一篇两篇文章说明的话题,但是我想,这种自然,是你内心的放松,是符合我们道德良知的追求,随着时间阅历的增多,你一定会有更多的体验。
奥勒留说:
“你没有闲空和能力阅读,但是你有闲空或者能力防止傲慢,你有闲空超越快乐和痛苦,你有闲空超越对虚名的热爱,不要烦恼于愚蠢和忘恩负义的人们,甚至不要理会他们。”
了解顺应自然生活,人会越来越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