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的生活方式其实是按照自己身体的意愿行事,饿的时候才吃饭,爱的时候不必撒谎,睡觉的时候也不用为了逃避可耻的爱情程式而装睡,自己终于成了整张床的主人,它的全部都归自己独享。--加西亚·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
许久未下雨,天又开始放晴。我独坐着,饮酒,打禅,开始看着天花板上的蜘蛛打转。身体沸腾,乌烟瘴气,我像个萤火虫慌张地看着这个不太熟悉的世界。太阳在四十米的高空打转。几个行人从我面前路过,说着污言怪语的话。我的思绪不宁,难怪像个萤火虫那样,又开始杂乱无章的祷告。
乌鸦黑色的起舞,有些疑惑被人认为是厄运的呼号。难以挣脱桎梏。人们绝望的看着天空,非要说是命运难捉,手里抓着铁链,还要抱怨被人用缰绳捆绑。我在看着花,看着玫瑰色的夜晚,又开始回忆起,不谙世事的少年梦想。天还是很亮很白也许还有些惨淡,一个小孩指着天空,非要说那个星星最闪亮,尽说些胡话,我们大人怎么看不见。看不见幽灵,看不见梦想,看不见白色天空下,分外耀眼的星星,大人真是活着够糊涂,明明那么炽热,却还说些不明所以的话。
紫色,绛紫色,一只彩带在天空飘过。我像抓住飞机划过天空的尾记一样,拼命的抓住彩带,想要飞往只属于我的天空跟花海。凌晨四点,一只公鸡在打鸣,我睁眼看着黑迹漫漫的房间,空无一人。四处散漫,四处慌张,凌晨四点的街道上我又开始慌张地看着这个世界,一只猫站在马路中间,侧目凝视,我害怕出声,纹丝不动。前面,又开始有人唱起歌来,我记得几天前在隔壁街角的巷道里听到过,类似的旋律。
的确,秋海棠还有星期天。屋外臭气熏天,乌烟瘴气,几个乌索比亚又开始杂乱无章地唱着今天早上刚谱好的乐曲,人群慌乱。有人低着头,目视前方,没太在意今天的歌曲是否动听;倒是会有几个闲来无事的人,驻足观看。我跟着熟睡的人早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世界,倒希望像马孔多一样,从兴起走向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