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跌跌撞撞的在我耳边说道“你醉了”。看着镜子里脸颊的红晕,我反问道“醉的人莫不是你”。
暮色伴着微风卷着凉意怀着动容,却偷偷的藏进了我的眼睛,一瞬间,星河灿烂、百无寂寥。天上的月亮似乎都是离家的愁子,他们的脸上没有写太多的情绪,却让惺惺相惜的人满是动容。
黄昏吹来了你的梦,我听见河边岸头是你在低头戏水。我将你的长发伴着歌声写入了我的诗中。只是化作微风,将你拥了个满怀;低头却望见眼角残留的泪痕,究竟是谁忍心让你皱了眉头红了眼圈。
离开了你,我来到了如水的江南。这里的车、船、水都很慢,一生是否真的只爱一个人。绿色的湖水飘着零星小船,蒙蒙的细雨让它变为了墨色的画卷,好不惬意。
我来到了一只小船上,想要借着屋棚避一避雨。雨水击打在水面唱起了动人的歌谣,小船摇摇晃晃的一路前进,去向何方是不知的。船在风雨下已经十几年了,木板已经褪色了,他叽叽嘎嘎的告诉我他的心事,他最放心不下的是与它相伴一生的老人,它的生命是老人赋予的,可是如今却不再像往常。
古稀之年的老人是祥和的,不争不抢与世无关。老人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肉眼可见的是风吹雨打后有些憔悴的眼角,手中的老茧已经与手融为一体,时间是不曾饶过谁的。老人的心在诉说着春日的芬芳,我虽不懂却收获了意外的惊喜。
下一站又是哪里,我也无法知晓。但是有些困倦了已经,所以小睡一觉便好了。醒来的时候来到的是大漠--撒哈拉。“每想你一次,天空就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撒哈拉”,这是我喜欢过的人,她爱过别人也在这里留下过故事。
大概每一次相遇都是命运的安排吧。驼铃悠悠,是古老的传说;走在路上,遇见了一位冒险者,我问道“何因”他没有听见,却在书中写道“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我点点头却仍有困惑。罢了、罢了,终有一天会参悟这世间的。
世间的苦难大概分为两种---不知为何而生、不知生而为何。在这世间游历了千百年,遇见了很多的人、事、物,我们不曾相遇却交谈甚欢。我期待着下次的相遇,又怀念当初的重逢。
也许万般皆是命中注定,无一不是苦难。尽是如此,终有人在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