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搬了家,就来到了所谓的创新园。
周围大片的是空地,就零零散散的高楼。
如果没人告诉我,我甚至觉得自己来到了农村。
但我爸显然十分激动:
默和你看那里,以后会是广播电台。
那里是人才市场,对了对了后面就是金融街。
你以后想去那上班不?
我还小显然不会关注这些,
只觉得后面的草地特别适合放风筝。
我踢了下脚底的石头,回了句 那可真不错。
似乎两个人都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后来出了点小插曲,我转的学校并不想收我。
可能是成绩问题,也可能是性格问题。
但在那时候事情永远是那么容易解决。
在‘自愿’出了一笔给副校长治顽疾的钱后。
我就在各路的夸赞下入了学。
当然这笔钱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我父亲的同学恰好在教育局供职。
一次酒局有意无意的提及让那位校长的晋升之路举步维艰。
一切就这样安顿了下来。
我也走进了那个改变我一生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