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情绪的强烈呈现或许曾经帮助过这些患者对糟糕的情境加以最好的利用,所以他们趋向于让自己的感受淹没自己的思考,诚然,我们不得不为他们的感受留出空间,但是我们必须也要鼓励患者思考自己的感受,作为治疗师,如果我们想帮助激活患者的反思性自我,我们需要平衡两者,不得不替患者思考,但是不能做的太多,也就是说与患者连接并被唤起自身的感受时。我们把对感受的思考清晰的表达出来,更好的做法是邀请患者一起参与我们的努力,或者要求患者对自己的体验以言语的方式来思考并表达出来,而不是由咨询师独自承担起理解患者体验的责任。
作为治疗时,我们要切记患者实际上害怕发展出一种自信和独立的感觉,因为自主性和自发性在很早期就被打压下去了,因此与患者对怎样最好的牢牢抓住他人注意力的信念是不一致的,所以我们会想要传递出我们的察觉,对患者而言要相信自己的资源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啊。更进一步讲,鉴于患者的自主性受到了约束,要去注意患者和治疗师关系中浮现的愤怒,指责和失望,并且为他们付出水面留出空间,当治疗双方可以相对安然无恙地度过这样的对抗,这就巩固了患者那初来乍到的觉知,即自主性及分离性其实能够和亲密共存,与患者最初依恋体验中的学习是相反的,但是这些早年的教训是否得到更新,在很大程度上将取决于新的依恋关系的情境中,患者和治疗师之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