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首发于公众号:人间的格子
正月十五，元宵节。
屋外，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到处洋溢着节日的喜悦。
而屋内，却是几种不同的场景。
在姥姥家的厨房。
姨父擀面皮，婶婶和姨妈正在包饺子，小孩子在旁边绕来绕去，手里捏着一团玩得黑乎乎的面团。
爸爸和哥哥杀完鸡，开始做红烧鲤鱼。
等妈妈做完最后一道红烧排骨，煮熟的饺子也已经出锅。
一家子围坐一桌，电视里播放着《家的方向》。
大家都大着嗓门热热闹闹地聊着家里的长短，把新近发生的事儿挑出来说。
屋外炮声、小孩子的呼声与屋内的笑声连成一片。
在医院。
儿子抱着母亲的头痛哭。
“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家隔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鲁迅
早上他接到父亲的电话：“请假回来吧，你妈快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