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来了吉隆坡
我有东西要给你,问你要不要,你回答说可以。
你的牛头不对马嘴,令这场给予的色彩,从明亮的黄变成朦胧的灰。
我还是给了你。
那部旧空调,那次顺风车,那份无中生有的爱。
我上了列车,直接握住正中直立的把手,也没张望找座位。我只要搭一个站。
一会儿,身后有人默默站起,站一旁去。
我没回头,只从眼角余光里看到那是一个白衣白短裤的高个子。
到站了,我下车了,并且不经意回头看了车厢一眼。
白衣短裤没下车。那么,的确是为我让座的...
“你是因为我头发的颜色,才把座位让出来吗?”
他没回答,因为我没问出来。车门关上了,列车开动了。
看着渐远的列车,我心里说了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