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鉴者:1.三月十六日,前鄉貢進士韓愈,謹再拜言相公閣下
先后三次上书《上宰相书》、《后十九日复上宰相书》及本文求仕,但皆无音讯,三篇都可察出韩公之诚惶诚恐,拳拳赤心,且心态起了微妙变化,将心比心,令人动容。努力尝试过起码能辨可为者不可为者。
2.其所求進見之士,雖不足以希望盛德,至比於百執事,豈進出其下哉?其所稱說,豈盡無所補哉?
直击正题,以周公之喻引化当朝,及当局仕子之瓶颈。如果觐见而展示自己的平台都没有,怎么能辨别其是愚是忠呢,难道真的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擅抓机会者一次就够,不擅者可能数十次才能完整显露自己,这或许要反看用人者识人之能?
3.山林者,士之所獨善自養,而不憂天下者之所能安也。如有憂天下之心,則不能矣,故愈每自進而不知愧焉
有远大抱负目标者才会明知羞愧难为而为之,不会因为外界的看法而改变。当无人为之忧时,或许才是当朝者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