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孤独的马大姐,这几天封号七天,儿媳妇儿带大宝二宝回了娘家,我工作上也没少牵线,二老也被我侍侯的服服贴贴,一切有绪进行着。

    工作量小了,中午索性去后院晒起了太阳,晚上骑山地车去了三趟三个晚上东站,下午抽空还读了《论语》,人家走后,其实我没有走出来,每天喜欢把自己塞的满满的,一有空,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今天在抖音上刷视频,看到了一个人问了一个问题,大概是,在这个人世上,谁是你的知己,你在谁面前可以很放松,遇到事情,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的那个帮助你的人是谁?我当下泪奔了,自从赵走后,这个人世间我依靠的人没有了,我也不知道赵以外的任何人的手机号,包括儿女,记性不好,也背不下来儿女电话,儿子压根就不好沟通,干脆靠不住,女儿太远,也够不着,怎么办?

  自己除了坚强别无选择,只记得自己是公公婆婆米山唛伯的依靠,生生的把自己活成了男人。想想真无语,只能在这里先哭一会儿写下这些文字。

  每天晚上梦见赵,也许他是真不放心我吧。我也沒想象的坚强,只能硬撑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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