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适从游荡在无量大道上的眼睛被两个从天而降的胃持大木锤猛敲。
围观的瞌睡虫被狂风死命催着却固执不走
挂在眼眶外面的眼睛这才知道,原来反目所指的便是现在这般。
眼眶是无辜的,可怜眼睛又可怜自己。
可单凭他是欲哭无泪的。
眼睛去找肺,肺在午休,说着清晰的梦话。
眼睛没兴趣听梦话,弄醒肺。
肺说:“我本打算借梦话告诉你现在看来只能说实话了咳咳一声接着说,打你我也有份,可我不是主使。”说完便炸了。
肺和眼睛本来关系很不错的,虽说两家相隔甚远,可肺欲清肺欲静,眼睛本就不怎么说话,所以。
眼睛觉得很奇怪,事情本不该如此,事情本不必如此。
正想呢,肝打着潺潺的嗝儿软软地滑倒在他面前。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肝说。
眼睛转身就跑。两个胃挥舞着大木锤追上来了。
误打误撞,眼睛钻进心里去了。心说,这下坏了。
心说:出,自去,来者,吾当御之。
眼睛说,听不懂。却从后心蹿了出来。胃口大,心好大。
眼睛终于找到腰子,腰子说,我不过一囚徒罢了,怎么,你还想听我讲故事?说完洗衣服去了。
眼睛听出来,主谋是卵子。可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在无量大道的尽头,眼睛躲在本是仇敌的鼻子体内,用一颗牙伏击了卵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