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年正值学车热潮,为了多项技能也就随着流行学车,科一科二相安无事,这科三需要跑六百公里,多半时间要和车上的教练呆着一起,学过车的朋友们相信都会碰到形形色色的教练,有脾气冲说话直的,有幽默风趣的,有看着像黑老大但是萌萌哒反差萌的,有意思的是我碰到的是一位能说能侃,经历丰富的故事大王。
为了方便就叫他L教练吧,因为跑六百都要在他的指导下开到人烟稀少的山区公路练车,等我的操作熟练到可以应对大部分情况时,他也就时不时的指导一下,剩下的时间他就跟我侃,昨天他希望我可以熟悉夜间行车,就约到晚上练车,穿行于寥寥无人的山间公路,仅有幽幽的月光,施舍一下光亮能看清道路和四周的景色,六月的夏夜,在惨白月光的映衬下,道旁的树影张牙舞爪,不有自主的会在脑中浮现那些古灵精怪,魑魅魍魉的聊斋奇闻,就是这种气氛下L教练就和我讲起了这些年他所遇见的事
L教练早年是做药品销售的,他公司的产品是生产维生素类药品的必备物品,全过不过三家,他就职于其中一家,当一个小工头,因为L教练办事爽利,机灵痛快,他的老板很是赏识他,把对外销售的任务派给他的,用L教练的话讲,那几年他把中国转了个遍,一年12个月能有10个月在出差在外,所以见识丰富,表达能力也极其优秀,因为当时我开着车,一些细节难免有误,但还是想要记录下来,希望可以给看见的读者为漫长的夏夜带来一点调剂吧。
大蛇
L教练说这个是他母亲,亲身经历的事,她的母亲,那时正值那十年,知识青年下乡接受再教育,到了生产队后,一起都要自给自足,为他母亲那一批的知青分配了劳动任务,种水稻,距离水稻田三五公里的地方有座荒山,上面绿树密布。当时正是六月天气火热的季节,务农时天气炎热,生产队就在地垅旁搭了一个草棚子,以供知青歇息时乘凉,休息时望着那个荒山也算是当时唯一的消遣了。
那是一个天气火热的正午,太阳大大的悬在天空中,云彩都被它蒸发的不见踪影,炙烤着田地中忙碌的身躯,L母亲正在田中除草,汗随着年轻的脸庞滴落,整个人的身体好像被一只燃烧的大手紧紧的攥着,正是燥热难忍的时候,她突然感到身体一轻,一阵阵清凉从皮肤传过来,L母亲抬起头疑惑的环望四周,发现身边的同伴们都抬着头望着天空,L母亲顺着他们目光望去,惊讶的发现太阳不见了踪影,准确的说,不是何时天空中爬满了如墨汁般漆黑的乌云。
过不了几分钟,黄豆大的雨滴砸落下来,刚才还觉得凉爽的风,渐渐把人吹的东倒西歪,L母亲便随着其他同伴跑到草棚躲雨,众人踉踉跄跄的跑到草棚,心有余悸的时候,让他们这辈子难以忘记的事情发生在了眼前。L母亲发现平日休息时看着的荒山上翻起了滚滚黑云,仔细观察后更是惊讶的发现天上这密布的黑云,都是从这山中翻滚而出,风变得愈来越急,知青们不得不把着草棚,以免它被吹坏。
这时记不清谁是第一个惊恐喊道,“快看山上!”,L母亲回过头,只见荒山之上一条白色的身影,顺着翻滚的黑云迎空而上,那身影约莫有筷子粗细,无爪无角,通体雪白,是一条大蛇,蜿蜒扭曲穿行于黑云之中,雪白的身躯衬的它身旁的云更加漆黑,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连草棚都忘了扶,正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时候,从天空更深的地方打下来了一道闪电,直直的劈在了大蛇上,根据L母亲回忆说,这辈子再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闪电,阵阵雷声充斥在耳边,已经无法听清旁边人说什么,这道霹雳过好,耳鸣声与席卷而来的眩晕感冲击着年轻的神经,当众人还没有缓口气的时候,又接连而来两道闪电又劈在了那大蛇身上。
等众人心有余悸的缓过来之后,发现天上那道白色的身影,幽幽的坠落回山中,天上乌云消散,太阳还是悬在天空中,之前的一切恍如隔世,只有地上的积水和吹歪的草棚,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一切,L母亲和其他女知青被刚才场景吓的够呛,互相安慰着,而男知青们则叫嚷着往荒山跑去,后来根据跑到山中的人回忆道,到山上的时什么也没见到,树还在燃烧,山顶一片狼藉,那条大蛇不知所踪。
L教练跟我说,他母亲和当年一起下乡的同伴们在聚会时,经常提起这件事,前些日子相聚时还因为谁第一个发现大蛇的而争论不休。
练完车回到家中,跟我的哥哥说起这件事,我哥哥说他听咱俩的奶奶也提过类似得事情,我和我哥小时候跟我奶奶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时就住在离市区不远的山里,听我的奶奶说,她年轻时看过白色的小龙在空中飞腾,不知我奶奶看见的和L教练母亲看见的是否有关联,其中真假也只有当时的人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