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想到这个题目是看完康的一篇文章,文中最后影射到有些人好为人师,成都夜谈之际,我和薄少爷都姑且自嘲,将各自归结于他影射的这一类人。
前几天小题大做,借微醺之意在微信群里把康大批了一顿,大概的意思是讲叫他不要在我微博里面瞎评论,说从他的言语看出他浮躁,告诉他我希望他怎样怎样之类尔尔。言辞之激烈,不可谓平日之语。然而次日再看,不自觉地便脸红起来。
确实是有时候好为人师了,不是自嘲,正是因为加上有时候这个限定词,这便成了不争的事实。喝酒之后,我便变得难以控制自己的思想,野蜂飞舞,天马行空,喝多之后,我甚至变得很难控制自己的言语和行为,例如我想吐了,接下来的一秒我就吐了,话就更不用说了,不经过思考,语无伦次,毫无逻辑,感性于这一秒将理性斩草除根。
人有时,偶尔或者总会变成当初自己讨厌的样子。借用画家的一句话就是人生充满无常性。开始习惯把文章写得空空荡荡,中国画的术语叫留白,中学作文之大忌。其实写下这寥寥三百字我花了约两个小时,构思更是长达几天,写写停停想想每一段落后面的故事,每一个故事所涉及到的人物,没有写下来然后去删,因为在写之前我便有了顾忌,这是一个改变谈不上好坏。
确实是有时候跟许多人说了我希望他是的样子,结果自己要求的自己都不一定能够达标,但我唯一的好处就是做出的决定我很少会后悔,而且这里很少的定义是少得连我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有没有过。
但也不是每时每分我都要去强迫身边的人成为我的人生不确定理论课的研究生,也有一些自己往坑里跳的人,就像我明知道工科是一个不归路我还是义无返顾的来了武汉理工,考了机电混了机自。
在挑灯夜战的哪一天晚上我不记得了,突然很熟悉的一个朋友,对话框一蹦,向我咨询起了感情问题。看,我说吧,还真有自己来往坑里跳的。大概的对话是这样的,今天一个男生对我表白了怎么办,此时我正在理论力学的攻坚时刻,果断三个句号过去,大约十分钟之后抄完倒数第三题,发现对话框还没有动静,觉得有些不妥便补了一句,那你喜欢他吗,秒回说喜欢阿,还是我主动去要的他的qq,我说那就答应北,觉得没有意义再把对话进行下去了,然后开始画倒数第二题的图,不乐意了又问道,可是才认识一个星期是不是有点快,这个题两分钟抄完,是有点快,消息也是发的这四个字,然后对面又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突然灵光一闪次日12节课为测试技术,作业再抄不迟,于是我好似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来告诉你,具体说的什么我也忘了,讲的时候还挺大义凛然头头是道的,殊不知我也正走在爱情理论实验的道路上。
我不是谁的人生导师,但我挺愿意分享一下,说白了,挺想当的。当然我却从很多人身上学到人生了,我有许多人生导师,或许他们都不知道,因为我也从来没去说。
大概想了一下,首先要讲一个人,那就是希姐,因为前面几篇文章都没提到她,她不高兴了好久。去年我腿摔了在家养病,记得最清晰就是希姐的电话问候加特仑苏,然而当我刚痊愈不久噩耗从上海传来,希姐加入了我的铁拐军团,然后一星期三电话的询问我有关跛脚的注意事项,我当然是好为人师的,大义凛然不知所云的跟她分析了各种我觉得有可能发生的可能,没可能发生的假设,可能是她伶俐的发现了我其实是说了一堆废话,然而转而教育我跟我讨论爱情这一伟大的命题。接下来的时光我又俨然从一个讲述者变成一个倾听者,像高中时候接受教育。最尴尬的一通电话是某一个周末的晚上,在小姨家参加家庭聚会,我的确是想过要提一箱子优酸乳去罗家大院拜访下受伤的希姐,却有有着这样那样的顾虑,借口总是油然而生,觉得还是有下次和明天。直到薄少爷在罗家大院长廊品茶晒太阳的微博一出,好吧我承认我肠子都悔青了,直到今天我还在想象那碗排骨汤的味道。
其余的就是后话了,后话就是我放假归来的时候希姐身残志坚毅然决然的飞去上海小木屋和她的可乐薯片漫画书过着幸福的生活,再后话就是寒假带我认识了一个姑娘。
再大概想一下,其次要讲一些人,但由于现在是北京时间5月1日 2点34分,欧冠半决赛马上要开始了,所以允许我偷懒。大胆的预测一下接下来发生的情景,上半场马竞0-0切尔西,然后我在沙发上安然入睡。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