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安装了指纹锁,门的身份便有了质的改变。
它不必天天戴着“镣铐”,直到进门的人给它自由。
或是让开锁的人,用一枚坚硬的“武器”鼓捣着五脏六腑。
曾经的它,受够了遭人“欺凌”的日子,可也只能是忍气吞声。
如今,换了指纹锁,有了肌肤相亲,那一瞬间的温暖,或成一生永忆。
无论门有着怎样的千变万化,依旧是供人进出,替人安守屋内的秘密。
或与高墙站在一起,把人和人,隔成两个世界,甚或永无相见。
在小偷面前,门,活得是那样的软弱无力,形同走肉行尸。
相对于贪官污吏,它还同样负有窝藏的罪名。
门的日新月异,并不能造就我思想上的与时俱进。
我仍旧固执地爱着故乡的木门。
那是一扇饱经沧桑的木门,憔悴得常让我怀疑它能否安身立命。
它似乎自身难保,却从不明哲保身,只倔强地承担起主人赋予的使命。
主人在家,是无需关门的。
邻居新采摘的果子拎一篮进来,自家刚出锅的馒头送一钵过去。
倘不远行,门不必上锁,虚掩着。周遭干活的人渴了,可以推门进去。
小憩一会儿,喝一口水,再继续干活。
出了远门,把钥匙交给邻居,家里的一切由邻居看管。
在乡下,门是屋子的装饰。
门里门外的风景,把人和人,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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