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忽然发现今天还没有完成习作。
把闹钟定上15分钟,开始匆匆忙忙搅动大脑。
今天终于完成之前在法国答应格西的工作,翻译一本介绍传统中女性修行者的书。
当这本书翻译完的时候。发现皈依13年,在寺院度过珍贵的四年,尼泊尔修学两年多的我,忽然不再是个宗教信徒了!
这个感觉真的很奇怪,其实这也不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两年前当我再次到法国见到雍真仁波切,继续倾听大圆满的教法时,忽然那个感觉就慢慢升起来。
尤其这一年多,一个人去了波黑金字塔,墨西哥诸多金字塔和印第安人圣地,以及土耳其的苏菲营,忽然就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似乎和很多文明都有联结,一下觉得没有什么特定的信仰了。
有时想起来,头脑里会觉得好像很没安全感似的,因为外面似乎再没有一个好攀援,好依仗的了。
不过,也想起仁波切在很多年前给我们授皈依戒时所说的话,他说:皈依唯一的戒就是时时刻刻记得佛不离左右。后来堪布在我们上课的国际小班中说:此心之外别无他佛。
以前仁波切说,如果知道修行最后需要打破一切所缘,那恐怕是没有多少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很多时候,还是觉得忽明忽暗,惶惶不可终日;不过过了那些时候,再一觉察,那个知晓这一切的一直在那,不增不减;不管怎样,这些年,内在的控制越来越少,自由越来越多;情绪的翻搅和起伏也越来越能够承接,不再紧张地 排斥或抓取,慢慢由它折腾退去。
所以话说回来,学佛还是很好,慢慢了知这个不增不减的自性佛,这就是一条回家的路。
今天上肚皮舞课时拍的花儿,送给看我文字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