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要回苏州了

受伤静养,闲来无事,一点微小的意识流。


回首毕业以来这一年半,大都呆在苏州,斗志昂扬过,意志消沉过,有开心也有忧伤,见惯了人来人往,见证了理想到现实。

没有乡音绕耳,没有亲朋左右,没有前二十多年不用说普通话的傲气……

勉强着不卑不亢,只不过很多事是一个人扛罢了。

在苏州这片陌生的城市,能交到相谈甚欢的朋友实属可贵,奈何他们相继的分别,独留下我仍做困兽之斗。

我虽好(hào)朋友,但也经得住孤独。

一六年尾基本在读书、健身中度过,钻研着自己爱好,还算舒服,只是冲淡了理想与抱负。

好在有那么一位漂亮的姑娘陪我蹉跎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二十天前,二哥结婚,我提前给自己放了假,帮忙带人赴会,帮忙接新娘,帮忙招待老友……

近几年倒没少见证朋友成家,席间和一帮相交十多年的旧知己叙旧畅谈,是人生乐事之一。筹光交错,放肆调侃,全然忘却了在异乡的烦闷与惆怅。

席后在申哥的餐馆,谈了好多关于感情的事,没喝酒,只记得那晚让不曾抽烟的我抽了好多烟。

申哥是我们中的老大,也代表着我那些及早工作和结婚的老友们。

“曾经把酒言欢倾通宵都不够,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

正如黄伟文写的〈最佳损友〉,近几年却各自忙碌。“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

他们始终是我一生的最佳损友。

大年初一那晚申哥背着老婆陪我们搓了快一宿的麻将,输的最多,完了还要做饭给我们吃。

之前说过,有时候打麻将是真想输的。

此刻心情参照电影〈非诚勿扰〉里秦奋对乌桑的一句台词:我不缺钱,缺朋友。

这又让我想到那天和八筒他们去贾汪,森哥接我们下馆子,我自作聪明地结了帐,不料弄巧成拙,饭后森哥非要翘班请我们去娱乐。

对朋友谁又缺过钱呢?

大学同学约我去徐州,我问去干嘛,说是打麻将。

我妈说在家不是有麻将打吗,干嘛要往市里跑。

我还是在第二天没拿到行李,手机没电,衣服没换的情况下,屁颠屁颠地跑去了。

真如大饼说的那样:叫你来不是为了在一起泡澡,打牌,吃饭,主要是兄弟们好长时间没见了……

去的时候想着在市里玩一晚上回家,几个大老爷们,没有任何行程安排,却异常开心的在市里玩了好多天,吃喝玩乐,未曾有一丝枯燥。

三十那天陪家人,上坟,吃饭,喝酒,串门,唠家常……

剩下就是游离家人朋友亲戚之间,所幸我没有一个如网上毒鸡汤说的那种不关心我生活起居,只关心我没结婚的亲戚。

回顾这些天,从未想过要看别人脸色,从未想过逢场作戏,从未想要证明什么……

可是,对不起,我要回苏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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