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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需要忍耐持久的痛,习惯所谓的生活,在一座座悲哀的王城路过,一次次的宽恕吧!
神圣的本真如此恐怖,提线木偶们都甘愿做喜剧的俘虏,只留下语言的皮肤维持招摇,活在人间的,不必再眺望虚幻的地狱和天堂。
诗歌的陈述之后,道德的过错和疼痛由谁送它回家?
一种话语让诗歌离开谩骂去恬淡的风景中寻欢,她的肉体一次次等待起义与镇压,被反复的修辞被重复的语法,被拆解和构架。诗歌的句子被按进百科全书词语的大海,还必须有诗意的呼吸,被劝进文字构成的意义里!
那些众多的安于等待的人,和我一样羞愧的被称作诗人的人,居然在等待隔岸观火的拯救,允许纠出肉体和骨头被所谓的绝对真理矫正。
时间都是空虚的吗?时针和秒针已经对位调换多年,几只恐龙手持修炼的最后稻草,就在等待你成为它完成救命的例证。请不要以为这是侏罗纪!苍山如画,残阳如血!
请保持泡沫的谎言与盲人摸象的天真,让手里正盘的老料黄花梨手串,世代相传,生出神圣的包浆!
忽听有人愤怒的大叫,在内心的坡度滚落,谁是分隔的译者?谁是侏罗纪留下的蓝光?
我和大地密谋,在更低的地方飞翔,做一棵卑微的小草在阳光下欢快的翻身,把一切柔软欢欣和珍贵的都深藏起来,成为本质,捧着湿润干净的心跳!
我在缥缈虚无中,还是在清晰实质里,你和我一样,那些暗处的物质始终穿行在我们的感知,塔比恒星已经打出旗语,三色之外的婴儿已啼哭在永远里!
地球上已有1080亿人活过并死去,和地球一起流浪的我们,从来就没有大过一个沙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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