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自己去上体育课,回来睡了一觉。下午和车gan陈元bo去勘查需要设计酒店的场地,回来后正赶上后两节课,便去听了。下课马上离开,遇上潘劲dong,商量着晚饭拼单的问题,进他们寝室后佐少他们商量了半天点什么外卖。
我把钱都花得差不多了,开学一周已经花了快一千五,让爸妈知道非挨训不可,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必须非常省地花。来北京十几天不仅买了书,还和田yuan合伙买了几瓶伏特加、金酒、朗姆和白兰地。本打算调鸡尾酒的,但这一堆都是烈酒,调味的却都没买,每天只能调调自由古巴。自由古巴是我喝的第一杯鸡尾酒,可乐加朗姆,一股止咳药水味。
那是我和俞嘉rui他们大一时在Table喝的。那时周末我们还经常6个人出来聚。他们是少有的知道我初恋身份的人,后来知道的名单就扩展到了传媒中心诸位大二的部长们以及她了。她大二进入宣传部,成了室友叶雅fei的下属,不过和我们一起玩毫无代沟,因为她在进大学之前就在新生群和俞嘉rui和董博yuan混熟了。
在我向初恋提出分手的第二天,宣传部集体驾到上海。当然,初恋那时也到了上海。分手当晚我如释重负,还带着一丝对自己当机立断的钦佩。
“要是我一定会逼对方先提分手的。”朱奕yu在自助餐厅听说是我提的分手后说。
我摇头,“这不对。”
我不是说现在她在刻意逼我提出分手,我知道她不会耍这种心机。她只是在做她该做的,正因如此,如果我不逼她,最后恐怕又是我来提了。我不准备去逼她,还是拖一拖吧,让这段感情自然地消逝,让我们的分手“只差一个名分”。急着分手对各方面都不利,毕竟我们往后三年还要无数次在一个班上课,而她现在还是宣传部的部长,多少对眼睛看着呢。他们会做出自己的判断。
王凯lun上学期末曾警告过我,“如果你不想追她,别和她走得太近,被别人说得不好听。”
我满不在乎地表示我早已名声狼藉,我不在乎。她听了,说这不一样。
经历了一圈,我怎么想?我还是不在乎。没什么对我的评价是能造成本质性伤害。言语如风。正好我也想缩小一下我的朋友圈。有了她之前的我太寂寞,整天发状态,总担心没法融入一些人的圈子,有着想成为城规男神的野心。但野心归野心,我做的不过是我日常做的,所以野心与否并不重要。
我不是刻意装出一副优秀的样子,我本来就比较优秀,容易看起来更优秀。直到她入驻我的心之后,我不再寂寞,现在我可以安心地与孤独相处。所以,我并不是害怕他人的流言。
我告诉朱奕yu,我和她三观很近,这是我们能在一起的本质原因。不过我觉得我和她还有有些区别的,她很宽容,我感觉我更像是底线低。我看新闻的大部分反应是:呵,这也算新闻?这不是一出门就能遇上的事吗?或者是:他们碍着你了吗你也配指手画脚?我看一部优秀的电影或美剧,不管什么题材,我不会讨厌任何角色。我只讨厌烂片里的角色。
而她呢?她告诉我,她到大学之后几乎没生过气。她记得的唯一一次发火是某次舍友先无故指责她:“你回家火车票好买你知道什么?”她应该很讨厌无端被攻击。回想她回忆自己过去,可能她过去也被无端攻击孤立过很多次吧。她也曾有过孤独的日子,后来,她有了独立而优秀的人格。
至于我,我成了一个怪咖,我有了一个错综复杂的人格,没人能看透我,也就没人配评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