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
韩国人气偶像组合SHINee的成员金钟铉
在刚刚开过演唱会后的不久
选择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这一年,他27岁
是我们正热衷于调侃的
“佛法道儒”系90后的年纪
他在遗书里面说:
曾一点点啃噬我的抑郁
最终将我吞噬
我只是孤寂一人
是的,我想逃跑
从我自己,从你
就算不能笑着送我走
也请不要责怪着送我走
就对我说辛苦了吧
真的辛苦了
再见
/
而距离钟铉离世的这一天
林肯公园(Linkin Park)乐队的主唱
查斯特 · 贝宁顿
Chester Bennington
已经离开我们151天
/
中国人体摄影史上
最具影响力的少数摄影师之一
任 航
已经离开我们298天
/
我们最爱的Kimi乔任梁
已经离开我们458天
/
《死亡诗社》、《心灵捕手》里
曾给过我们那么多正能量的
罗宾 · 威廉姆斯
Robin McLaurim Williams
已经离开我们1225天
/
那个《苏州河》里话不多的马达 ——
贾宏声
已经离开我们2723天
/
那首耳熟能详的《爱就爱了》的演唱者
陈 琳
已经离开我们2970天
/
曾陪伴了一代人的
《那小子真帅》里的韩千穗 ——
郑多彬
已经离开我们3964天
/
而世人永远的张国荣哥哥
已经离开我们5375天了
/
还有那么那么多
和钟铉、和哥哥一样
离我们而去的人们
他们在最好的年纪里
永远地离开了
因为抑郁症
我们常能听到这样的话:
那些抑郁而死的人们
他们毫无征兆地
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我们终究无从得知的是
这些看似的“毫无征兆”里
在生命结束之前
在那么多的日子当中
他们究竟承受着多少
抑郁症所带给他们的痛苦
时代在快速发展
我们的精神世界
却在来自各方的压力之下
层层崩塌着
/
相关的流行病学调查数据显示:
在全球预计有3.5亿人患有抑郁症
每年有80万人因自杀死亡
大约每40秒就有一人选择轻生
但全球只有不足一半的患者
(在许多国家中仅有不到10%的患者)
接受有效治疗
在中国
抑郁症的防治形势也不容乐观❌
北大六院黄悦勤教授于2016年
在中国(温州)康宁精神医学国际论坛上
做过一场题为
「中国抑郁症流行病学和疾病负担」的报告
在这项覆盖全国31个省份
超过30000人的调查中就发现
在中国抑郁症的终生患病率已超过3%
抑郁症患者中接近一半(47%)会致残
抑郁症会使人损失超过6个健康寿命年
在各类精神障碍排列首位
/
美国作家茱莉 • 巴顿Julie Barton
在她的自传《Dog Medicine》中
曾这样描述自己身患抑郁症的感受:
1996年的4月
春天格外冷
我在租屋冰凉的地板上醒来
发觉整个房间像我的心一样
陷入滚滚灰雾之中
过了好久我才想起
我原本打算给自己煮面
没想到在烧水的过程中就昏睡了过去
我把自己从地上拖起来
呛咳着关了火
喉咙像塞着一团棉花
我躺回地上
脑子里只有一道声音:
我要回家
这是1996年
大部分人对抑郁症的认识
还停留在“想太多”的阶段
认为“你只要多休息就会好”
而在我看来
抑郁就像一场睡不醒的噩梦:
有时你能挣扎着醒过来、喘口气
但很快又会被拖回昏沉的梦境
在我的妈妈闻讯赶来接我回家之前
我在异乡的地板上
陆续昏睡了十几个小时
抑郁症最可怕的
是它带来的恐怖的孤独感
他觉得孤零零地活在
跟自己作对的身体里
孤零零地面对心灵
真是太可怕了
在这时
如果抑郁者
能感到与这个世界之间的联结
他们就能从联结中
获得继续下去的力量
/
可即使到了
距离那个对抑郁症毫无概念的90年代
已经过去30几年的今天
我们对抑郁症
依然没有足够的认知和重视
而如果你的身边
也有朋友像茱莉 • 巴顿一样
类似的症状
请多给他一些关怀
你可能永远也想象不到
在抑郁者轻生的那一刻
这一点温暖对于他们来说
或许就是绝望之处的一根救命稻草
能让他们保有
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
我们每个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
似乎都有想要“一了百了”的念头
也会在愤怒的时候
想对这个世界比起中指怒骂一声Fu*k
甚至在无助的时候
也需要对身边的人呼救
可不要等到这些时刻真的来临时
却发现自己身边空无一人
/
那些抑郁而死的人们
或许他们已经无法在这个世上
寻求到治愈痛苦的解药
最终选择去了另一个世界
与自己握手言和
而那些依然还在与抑郁症作抗争的人们
请一定要好好活着
我们大家一直都在啊
就请好好活下去
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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