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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首周末》的准备写完了吗？做了哪些准备？
徒：做了……
师：不听这个！这是以前教你你没做的！
徒：还做了……
师：这是你的问题还是学员的问题？
徒：呃，是我的。那还有……
师：这是为你自己着想，还是为了别人？
徒：呃，自己！
师：写了这么多年的东西，没有一次及格过。
徒：为什么您总说即使我就算知道要发生什么，也不可以阻止什么，还跟我说这么多？
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教了这么多，其实没用。
徒：哭。有用的，有用的，老师。
师：你哭什么，该哭的是我啊！
徒：您看XXX和孩子关系的改变，XXX的事业和家庭……
师：一点点有用，不算有用。
徒：这都不算有用啊？！！没有用怎么办？
师：继续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他觉得“一点点有用不算有用”，我却总把“一点点”放得很大，两个心，一个是宇宙，一个是芝麻。实在是羞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