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低声诉说秋在漫游,风吹树叶婆娑作响,外面景色都套着一层灰色。风阵阵呼啸而过,不像带着什么秘密,总是发出一阵阵婴儿哭声,那么阴森,却又是不多的徐徐秋风。
天色转变的很快,不得已回去再添上一件外衣。
我把身上的秋装紧了又紧,也遮不住这无孔不入的风,像是强盗夺走你身体温度。除了这一排排筒子房,前方总是贴着一层浅色瓷砖,每一栋房子你不需要踏进便知道里面是什么构造,那千篇一律的构造,让你不想再进入第二栋寻找一些新奇。
最让我记忆清晰的是那一园,一园的果树,兼顾着秋收的果实也有四季的蔬菜。向前看,好像看到一个个橙黄透红物体自由落体,“咻”,不久又传出一声“咚”,紧接着便是落入稻田的落水声。没有高过房子的柿树,再远些终日透着禅香瓦房小庙也不见了。我也有几次乘着还没熟透时敲下一些柿子,别看沾着一些黄色,但拿在手里也是硬邦邦,咬下去绝对涩的你嘴巴半天缓不过神,这些柿子一般放在谷糠里,不过半月也可以吃上一些熟透熏甜的红柿子。
以前外公身体硬朗时还常常上树去摘。有时候动静大些,外公又没有发现我在柿树下捡柿子,摇下来一整柿子雨,我被正正被砸个鼻青脸肿,我现在还记得那时额头拱了一个大包。我在树下痛的嗷嗷直叫,又看着才回过头严肃神情的外公,呵斥我走远些。菜园不止这一颗柚子树,也有一排七八颗壮大的柚子树,是我小时一起和外婆种下的,山上挖来的野生的柚子树,种了几年也没转甜。现在没有了柿树,柚子树也没有了……
当时的我就活在桃源里,可是我想不起那树现在在哪栋房子下的位置,好想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别人都不注意的那一声“咚”里,或许溅起水花也是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