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披头士乐队去印度学习如何冥想,这激起了我的兴趣,所以我也学了冥想。冥想帮助我想得更清晰、更有创造性,所以我确信这增加了学习的趣味性也增加了学习的成功率。与高中不同,在大学我做的很棒。
当然,我继续在市场交易。在那段时间,我对交易商品期货变得感兴趣,虽然事实上那时候没有人做那玩意。商品期货吸引我仅仅因为它们对利润要求很低所以我明白自己做得对就可以赚更多的钱(就如我计划的那样)。
在1971年,当我毕业时候,我被哈佛商学院录取了,当年的秋季入学。在大学和哈佛间的那个夏天,我站到了纽约股票交易所的大厅,做交易员。在全球货币体系崩溃的那个夏天(布雷顿森林体系)。那是有史以来最引人注目的经济事件之一,而我就在事件的正中心,所以我被震撼到了。它是一次货币危机,改变了所有的市场行为,所以我深入研究并理解货币市场。货币市场对我的余生非常重要。
那年的秋天我去了哈佛商学院,我很激动因为我感到自己爬到了顶端并将和那些万中挑一的人在一起。尽管期望很高,但那里比我预期地更好因为案例分析法能以开放式结局把事情弄清,用辩论的方式获得最佳结果,而不是仅仅记住事实。我喜欢这种拼命工作拼命玩的环境。
在哈佛2年中的那个夏天,我继续自己感兴趣的商品期货交易,我说服了商贸部总监Merrill Lynch给我份助手的工作。那时,商品交易还是不那么出名的活。
在我回到哈佛的秋天,那个学年,也就是1972-1973,做商品期货变得热门。因为发生在1971年的货币系统崩溃导致通货膨胀激增从而商品价格上涨。结果之一,就是1973年的第一次原油危机。因为通货膨胀开始激增,美联储收紧货币政策,使得股票市场出现了自大萧条始的熊市下跌。所以,商品期货火爆而股市冷清。当然,那些没有商品交易的证券经纪商很希望能有,任何懂一点商品期货的人非常紧俏。其实说到商品期货没有人像我一样有哈佛商学院的背景。所以,我做了一家中等规模经纪商商贸部的总监,有一个商品交易经验丰富的老手帮助我一起组建一家商品交易分公司。糟糕的股市环境使得这家经纪商在我们能做商品期货前就倒闭了。我又去了一家更大更成功的经纪商,在那我负责机构和对冲交易。但我并不很适应这家公司,因为不顺从我就被解雇了。
在1975年,就是毕业2年的华尔街生涯后,我创办了桥水公司。不久,我结婚并有了家庭。
从那段时间至今,我始终遵从同样的基本方法来打败市场,就像我12岁做球童的时候:1.为想要获得的而工作,而不是为别人希望的去工作,2.想出最佳的独立观点并以此推进自己的目标,3.雇佣我能找到最聪明的人对自己的观点进行压力测试,使我发现自己错在哪,4.警惕过度自信,善于对待那些未知的,5.与现实搏斗,经历自己决策的结果,深入思考自己是怎么做出这种决策,然后再进步。
注:我还在做冥想,并依然发现冥想很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