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夜深秋,
谁都没有沸腾,
没有拥抱,
没有寒暄,
却成了我心中永恒的,
永恒的褶皱。
那刺眼的灯,
打在路两旁的垂柳。
时而晚来的卡车,
没有温驯,
没有善良,
映在你我勾肩搭背的手。
你是喝醉了的少年,
是稍纵即逝,
是一言不合,
转瞬就可以的掉头。
可那深夜的柏油,
被踏来踏去,
还未满目苍夷的路。
静悄悄的待在那里,
成了我们友谊见证,
最真诚的走狗。
我们曾,
踏着它远走,
没有高飞,
也没有长留。
可那刺在我眼里的灯,
贴在我鼻尖上的雾,
日渐消瘦。
又是一年隔夜的秋,
谁都没有沸腾,
没有寒暄,
你却永恒的占有,
占有我的心,
我深爱的一零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