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仅仅是个颤音
上下跳动的形，连续中延续着某种连续
八九月份的苹果树园里
想象你自己是个什么了吗
红色裙摆一只手拎着又
拖动长长似羽雀的尾
颜色美丽，色泽饱满
是个什么了吗。至少在我开口说话之前
先闻到了熟透香味在飘散
这真的不够直接
挠人心扉，即使以
不是个男人就是女人来比喻
失实。却也有直肠子直说的习惯
这之前你认识我吗，哪里见过面吗
有过一次擦肩而过吗
记得我少是离开此地
只在陌生之处，市集买过葡萄
桥边看人祈雨。更多呢
红色中红色的，就像此刻你
一个颤音拖动着长长的雀尾
让我困惑
来时的路定是多曲折吧
找到此地并不容易
很久之前的另一次找寻，像我
也是如此。怎么会想去到山里
跋涉放歌又能给谁人听
想想便有愚蠢感。也就笑笑
实在不好释怀呀
但这地方之前有人管理，耕作
痕迹留有，勤劳余韵
修整过去的老路，通南北坡就容易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书本词语竟有乡野用场
就请多些待客不周的担待
关于泥土沾满了你的美丽裙摆
树上挂的果子已是熟透
先摘几颗给你充饥
滋味如何请品尝
干净凳子和山中新茶稍后冲泡
可是姑娘
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记得吗？
而那拖动着长长颤音中心悸的
也还有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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