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止思绵,继文而延)
2:30
穿过平行和相交的眼神,背后偷偷的叫上一个“China"。
三个星期以来,我见过的黄皮肤扁平面孔加上自己只有7个。
行驶过的蓝色trolley扫起的烟尘颗粒物,裹着那些声音,渐渐卷去,离去,消失。
此刻我站在那旭日黄油漆覆盖的铁门旁。像是钻进了一个窄小的兔子洞。
窄窄的楼梯,干净的地砖。上至四楼,按下门铃,打开铁门。然后是屁股连续的在旋转软椅上消磨的四个小时西班牙语课。
语法单词造句场景设置。
Luis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
(在言之后五个挂文空白的星期,今天重新打起字来,感觉胸腔似乎挤压着一根巧克力棒。甜得腻口的压抑:甜于最近的备考,复习知识猛涨,历史发现和启发;压抑于仍有无数概念的复习。紧张而快乐着)
Luis和我现在那位曾经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书的西班牙教师Ivan比,Luis我是打满分的。但这存在于Ivan教的是我们20人大课,Lius当初是一对一教的我。
听他们讲西班牙语像是在听人唱歌,很滑;又像是嘴里流的瀑布,太快了直接浇湿我的热情。
厄瓜多尔一事,在这里打上句号好了。
美国土著相信人类和物品是自由流动在时间和地点之间的。如果现在我的止笔可以保留一段回忆的定义,既是对于过去的不再在眼前重现与与其情感的思索,那么这份思索若是再绵延于如此短暂的分隔中,似乎有点太戏剧化了。既然它可以流动于无数过去,现在,和未来,我也不太想去担心它的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