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故事/得了“状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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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是在很多年前,我也就是有六七岁的年纪吧,有一天傍晚的时候,我和姐姐正在大门外玩,忽然看见院中的一个二嫂子小跑着去了我家。

到了院子里,嫂子就大声喊着母亲:“大婶子,你快去看看俺嫂子吧,不知中了什么邪了,你快去看看。”

母亲闻声从厨房里跑了出来,一边摘下头巾抽打着身上的灶灰,一边跟着二嫂子向她嫂子家走去。

母亲那时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又是赤脚医生,村里谁家有事都去找母亲商量解决,这种事我们虽已司空见惯,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跟着她们一起跑去大嫂子家。

一进她家的大门,就看到大嫂子的婆婆也就是我的二大娘和我家婶子在院子里说话,婶子嘱咐着二大娘:“这种事不能依随她,不能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要不找惯了以后就送不走了。”

见到母亲,她们都跟过来,焦急地说:“你快去看看吧,在屋子里闹着呢。”

我们一大群人跟着母亲进了屋,只见大嫂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两只手胡乱地舞动着,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什么。大娘站在床前,想伸手去抓嫂子的胳膊,却怎么也抓不住。大哥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低着头在闷头抽烟。

母亲走到床前,叫大娘婶子们按住大嫂的手脚,母亲上前掐住了大嫂的人中,母亲的手刚一掐上去,大嫂就闭着眼睛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送我走,送我走。”说话语速极快,每句话都重复着,而且声音不是大嫂原来的声音,二大娘说,这个声音是多年前死去的一个同村婶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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