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写些什么了,有点对不起中文系这三个字,大抵是生活太过安乐,庸庸碌碌中都忘了要装文艺的初衷。昨晚的一个梦,恰好给我一点点小惆怅。固执地蜷在床的右半边,懒得去开疆扩土。没有人陪在身边,也就忘了自己害怕窗户的矫情言辞。
也许是这个时代节奏太快,也许是又长一岁记性差了。回头去想,有那么多曾经重要的人和事,如果不是一个梦的契机,根本不会再想起。忘了是谁说过,人生总是在一次次决定中无可回头。或许是踏上火车的那一步,或许是考场上的奋笔疾书……注定了要告别的人,要告别的城。
尽管,书架上满当当的摆着书,书房里端正的放着琴,这3年,我还是最爱厨房的油盐酱醋,爱朋友们酒酣耳热后的高谈阔论。所以何必强求自己过怎样的人生,一时有一时的愿景,一时有一时的情趣。
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俶傥非常之人称焉。盖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氐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写不出文字也罢,就让我髀肉之叹,权当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