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室里昏昏欲睡,被风声惊醒,抬眼望窗外,一阵妖风将杨树上金黄的的顽固的叶子统统携裹上了不是很青的青天。
黄埃漫漫风萧索,砂浪涛涛叶翻飞。操场里打篮球的学生眯瞪着眼,对风沙落叶并无过多感触,负责环境卫生饱受落叶困扰的学生脸上漏出喜忧参半的神情来。
只言片语间天已经黄了,西伯利亚的风拉着巴丹吉林的沙在立冬后的第二天如约而至。风沙是我对家乡最深刻的记忆,一种多感官的记忆。漫卷狂沙的苍茫,弥留于唇齿喉舌齿间的质感,撼天动地的声响。像疯子一般,如傻子一样,站在风中,立于叶里,深味这大西北的萧瑟、悲凉。
哎呦我去!家里的窗子没关,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