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突然有兴趣想了解现代文学,过去读书年代实在是有些记不清这些看似乏味内容,现今重新了解。
原来回味如何有味。
4月的天气渐渐回暖,就算没有出门,充斥到自己眼前的是外面的无限春光灿烂。偶然间看到鲁迅先生的一句话,觉得有些感触。“一个人做到只剩下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对于当下倒不至于只剩下回忆,然经常脑子里随着当下气息、温度、颜色,总是会回忆过去。 前段日期总有人时常提起樱花,以及樱花雨,自己偶然出门接触时还特意会着眼看下哪一课树是真正意义上的樱花,仿佛在我认知里,它是一个时尚的认知,是一个基本的常识,是当下懂得品味与时尚的要求,可是,比起对樱花,我更加懂得家里的花。
因为它们曾相伴于我成长。
在它们的脚下,曾经有个小女孩仰望着,感受着春风,感受着风后的朵朵洛花,感受花瓣掉落自己的脸颊,轻盈得接触自己的衣服和肌肤,毫不吝啬得赠与树下过路人几条花瓣点缀过的泥土小道。有时碰上暴风雨,梨花和树叶的掉落则没有如此美观以及优雅,我时常会替它们担忧起来,对于旁人来说,这着实是一件杞人忧天,因为每个人似乎觉得应该心系值得牵挂的那些事,比如家里的瓦片够不够经得住这突如起来的暴风雨。
再过些日子,梨花将结上果子,说来奇怪,这么些年来,已经有足够的钱去水果市场挑选各种梨,进口的,圆的,方的,圆润的,粗糙的…然而实在找不到儿时被暴风雨打落,从地上捡起来那破碎的梨,那么得如此美味,如何清爽与甘甜,用小手抹去沾有地上的一些沙子泥土直接咬上一口,中间的梨心最是我很喜欢的,吐掉几颗黑籽,酸酸的。
那三个梨树很高,高过村里所以的房子,只记得一棵是奶奶家的,一棵又是谁家的,过去不懂,一颗如何高大的梨树,最先开始种下去的人又是谁呢,此人一生又有什么样的故事,最后又到哪里去的呢。
说来也奇怪,自从盼望着的梨长成熟之后,倒也盼望着突如起来的刮风下雨,于是等到风雨稍小,我便如战士一般跑去收获的成果,着实丰盛…
4月的天,花应该是这段时间的主题了,人口中说得百花争艳可能大致是这个景象了。大概也是这个时候,我会跑去一个名叫后山的小山,这个山的后面又是一座高的多多的山,后山的树没那么高,大多因为村民干活开垦过后的几年后再长出一些类似大人般的小树,放眼望去零星的有那么几颗不高不低的松树。 或许一年四季总有几段时间吸引我独自一人跑去后门山,因为此时漫山遍野的“柴瓣花”。
其实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杜鹃花,杜鹃花听上去好像艳俗了些,似乎如城里被养护工人精心呵护的,而它们是大自然的馈赠,不整齐,错落杂乱无章,花瓣大大小小,中间必然还夹杂着各种杂草,却看上去那么和谐美丽,所以哪怕现在看到我也仍愿意叫它“柴瓣花”,可能我觉得这个名字更加符合生羊在这后山上,远远望去,红红点点,一堆,一小堆,一大堆,那几堆后面就是几家村落和几缕炊烟。 有时候折几枝,还高过我的身子,穿着薄薄的单衬衣衬裤,手握一捧“柴瓣花”,走走停停,似乎这是她的领地,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这里的风,这里的土,于是美滋滋的。
只是梨花不再了,柴瓣花太多年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