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猎奇/血腥/恐怖/重口/通篇压抑,不擅长者切勿点开
文/愈之枯
我不敢面对我周围的一切,想着如果遗忘或许会十分幸福,一生中我一直在躲藏,躲藏着我不想面对的事实,无论是玉儿的病还是玉儿的死亡,我永远都是个懦夫,永远都在推卸责任,玉儿并没有抛弃我,而我又做了什么呢? “你知道最近公司裁员,我们也舍不得你但是你最近业绩也不好啊,所以决定您还是另寻高就吧。”
这句话无益于宣判我的死刑,什么业绩不好,干了这么多年才说我业绩不好么?裁了那么多员工不就是为了养你的真人充气娃娃么?为了性欲轻易地让别人的人生生不如死,当年我是多么鄙视这样的人,却忘记我也是这样的人,并且比他做的更过分,轻易地夺走她的生命...
不过就算离开又怎么样呢,没有人看得起我,就连你也看不起我,只有凝晓愿意接近我,过去的凝晓又和现在的你有何区别呢?我都不知道你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听听那些闲言碎语,我就和当年的你一样,在这里苦受煎熬,宛如凌迟一般。
“挨我说我们单位的那个宿霄太恶心了。”
你的安全感来源于我痛苦,来源于这些咒骂,你也曾经感受过不是么,那种不断吞噬你的诅咒,也成为了吞噬我的巨口。
“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会嫁给他这样的人。”
我所守护的你,变得一文不值,曾经在我眼中高贵的你,究竟去了哪里,我的双眼被我亲自挖了出来,看不到你身上的颜色,感受不到你的灵魂,你就像死了一样,我试图抚摸你的内部,却摸到了石油一般的泥泞。
“会有人嫁给他?不会是那个吧。”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听着女同事的声音,明明都可以听到不是么?明明都知道不是么?为什么要隐瞒呢?仇恨侵蚀着我的内心,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但说来讽刺,伤害她最深的人就是我,我像疯了一样扑在女同事身上,撕咬她们的内脏,扯出她们的肠子,把他们撕咬的破碎不堪,这才是你们真正的样子,多么恶心的样子,血液喷在我的身上,现在的我像个恶鬼,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恐怖,闻着她们身上的味道,就让我作呕,究竟谁才是妓女啊...
她们的内脏突然高速腐烂,变成深绿色的脓水,散发着鱼腥一般的恶臭,蛆虫慢慢爬上她们的内脏啃食她们的腐肉,双眼就像蜡烛一样融化,再真散发恶臭的尸体旁边我十分冷静,没有丝毫怜悯的踩在她们恶心的尸体上,漆黑的房间中央一个展现的餐桌,看着桌子上冒着恶臭气泡的浓汤,一个女人跪在上面,脸腐烂的不成样子,阴道流着和盘中浓汤一样颜色的液体,恶臭,我却要吞下这盘中的东西,这令人作呕的味道我捂着胃不断的干呕...
直到那个女人在我的面前爆炸,黑色的焦尸块一块块砸在我的身上,身上沾满焦灰,一个鲜红的心脏摆在我面前,扑通扑通的跳动着,血液喷溅在我的脸上,空气中充斥着铁锈味,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上的血液。
凝晓性感妖娆的扭着屁股走到我面前,她妙曼的身材曲线,是我无数次幻想的身材,也多次的喜欢玉儿可以拥有如此美妙的身材,可眼前是一个身材臃肿肥胖的女人,她的身上缠绕着电线,尤其是她的肚子,发出“咕咕”的怪叫和女人的尖叫,打开旁边电闸的开关,尽管我知道眼前的女人正是玉儿,我也欺骗自己,她只是个怪物。
仔细想想,玉儿的身材不算漂亮,但也不算特别差,她身体较弱,经常生病,所以显得十分瘦弱,就算不漂亮起码也不难看,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厌恶她的一切,面容,性格,包括身材...
你恨我么...
我知道你是恨我的...
是我毁了你的一切...
可你也毁了我,不是么...
我如此的爱你!
究竟为什么!?
那么对待我...
我几乎撕心裂肺的呼喊,我需要那个答案,尽管那个答案很显而易见,为什么不敢面对我呢,如同怪物一般的面容,脸腐烂的就像地上的泥泞一样,肉块粘稠的掉在地上,流出黄色的恶臭的脓水,那张脸仿佛黏在骨头上,丑恶不堪。
她崩溃的发出噪音一般的尖叫,才发现她的皮几乎封住她的嘴巴,身穿西装挺着大肚子的男人在欢笑,又在感叹他的恶臭阅历,看着他肥大的面积,看看他猥琐的笑容,菜叶子夹在牙齿中,究竟为什么这样的男人会成功,而我的生活又为什么如此不幸,我只想和玉儿有个幸福的家...
他们就是下水道的老鼠,肮脏且带有病毒,就像她给我汤一样,像泥泞又像污水,我终于知道这汤的做法,想必为了做着一碗汤废了很多力气吧,毕竟那个家伙的脂肪很厚的,想到这里我突然趴在地上呕吐,多么恶心的东西,从她们的阴道中流出粘稠的黑油,就如同她们一样散发恶臭。
我强忍着再次呕吐的冲动,吃掉了这一盘黑色的带着人肉的浓汤,牙齿变成了黑色,这浓汤宛如毒品一般侵蚀我的全身,仿佛数万条毒蛇缠住我的身体,它们吸食我的血液,我的眼泪口水也变成了黑色的浓汤,我发疯似的打翻桌子,抱住那个散发恶臭味道的女人大腿,疯狂的吸允那令人作呕的浓汤。
直到她被我吸成一具干尸。
我离开这里,之前进去的门缝里慢慢流出黑色的浓汤,像泥泞一样往外流,沾上我的衣服,现在的我无论内心还是外表都恶臭无比,而着却又是真实的我,无人愿意靠近的我。
红色的果树挂着血液一般鲜红的果实,她们说我从未忏悔过,罪人从来都不会审视自己,但这个罪人究竟是谁给予我的身份,是你么?还是我,果汁粘糊糊的粘在我手上,手感令人作呕...
是我把温柔给了错误的人,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在不断的持续着,知道演变成新的错误。
为什么那么恨我,为什么要让我感到压迫,一切都是你导致的,我这样催眠自己,清晰的水面开始出现波澜,映照我们的一切,最终碎成碎片,你我也碎成碎片...
我们的生活破败不堪,它带来了不幸,我憎恨着它,憎恨它的降生,憎恨它的出现,憎恨它夺走了本属于我的一切,它让我失去你,永远失去你...
我多希望像希腊神话中宙斯对待克诺诺丝一样将我的骨肉吞入腹中,品尝你的鲜血,吃掉你的肉,让你永生无法得到她的爱戴。
我看着那扇门,它长满了婴儿的脸,我听到了它们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相信它们是在咒骂我,包含着它母亲的怨恨,咒骂我是个失败的父亲,咒骂我这疯狂的内心以及我这罪恶的双手。
婴儿拉扯着我的身体,仿佛要将我撕碎,它们的意愿也是如此,将我强行拉入那个血淋淋的房间,这里宛如女人的子宫。
沾满血液的婴儿车,满地的脐带,地上充斥着婴儿碎肉和未成型的胎儿,我跪在地上,蝮部撕裂般的疼痛,从胃里涌出一些东西,身体本能的做出呕吐反应,双手死死的按在胃部,我呕吐出一个胎儿。
四周传来婴儿嬉笑声,远处一位只有嘴巴的女人坐在摇椅上歪着头嬉笑着,摇椅发出子嘎子嘎的声音,异常刺耳,她的怀里抱着婴儿,婴儿的双眼是空洞的,可以明显看到嘴里的獠牙,它流着口水,我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心脏突然从我的胸膛跳动出来,血液喷溅,模糊中我的心脏逐渐变成那个双眼空洞的婴儿。
当我再次醒来我身处于冰冷监狱,看着黑漆漆的墙壁,记忆逐渐涌向我的脑海,是的...我自首了,依稀记得当时的场景,血肉横飞的案发现场,这样想着,当时的惨叫直冲我的脑海,我捂住了耳朵,让我与世隔绝,冰冷的铁栏在我面前,隐约中我看到了她抱着婴儿对我微笑,我思考着,她不是死了吗?恐惧让我的眼球迸出眼眶,正在我恐惧迷茫之时,我听到像是指甲划过凹凸不平的墙面上的声音,突然注意到,墙上充斥着带有血丝的眼珠,它们无一不是憎恨的看着我,墙上流下很多黑色粘稠的液体,这些液体散发出恶臭,让我生理不适,眼看着这些液体将我淹没在这方寸大小的监狱里。
一如既往的,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我再次昏厥,苏醒之时正在门前,四周昏暗无比,他们终于笑了,一张张虚伪的笑容,多么希望离开这人间炼狱,只要可以离开这里,去哪里都行,这样想着我朝着反方向走去,看到一个黑色的大门,我终于可以离开了么,我的罪孽终于可以得到救赎了吗,打开门,是阳光,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妻子温柔的笑着,没有刺鼻的血腥味,这场景,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直到我发现我的表情永远定格在这笑容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指甲陷进面包似的肉里,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五官,而后我仔细想了想,这不正是我面对妻子时虚伪的嘴脸么...?
身子出现被人切割的疼痛感,可我检查全身没有任何伤口,想惨叫却发不出声音,想伸手却无法触摸任何物体,眼前逐渐出现雾蒙蒙一片,我知道意识正在远去,如果我晕过去幸福就会消失么?我问着自己,多么希望将这幸福永远的紧紧握住不撒手,渴望这一刻成为永恒,为什么我得不到这样的幸福,为什么得不到这样的温暖,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误,又是谁夺走了这一切,啊啊。是我啊...
“呜呜...”
我明明可以听到...
“呜呜...为什么...”
我明明知道...
“呜呜...为什么...要抛弃我...”
一切的起源...是我...
如果没有出轨就好了...
“你为什么要折磨我!”
如果我能理解她就好了...
“我明明那么爱你!?”
如果我是个好丈夫就好了...
“老同学了,你不用这么在意。”
愧疚,侵蚀着我。过去的迷恋,变成如今的厌烦。我究竟是如何看待她与腹中的胎儿呢,我像垃圾一样坐在角落,看着曾经的幸福从我眼前消失,原本幸福的家,全都是因为我,变成如今的样子,我无数次祈祷,如果当时我忍耐了,如果当时我选择了正确的方向,又会如何。是我,杀了她。我认为她是我的障碍,我认为我的人生全被她毁了,我憎恨她,厌恶她,嫌弃她,恶心她,所以,我杀了她,我把认为是障碍的孩子挖出来踩了无数脚,直到让它变成肉泥。我把她碎尸成几十块儿,鲜血喷在我的脸上,那一刻,我是解脱的,遍地都是她的血液,我第一次知道,人原来可以流这么多血,我把她分别装在两个行李箱中,丢入大海,当我做完这一切,我以为得到的会是幸福人生,再也不会保持那恶心的微笑,再也不会被她指责辱骂,不用再和朱凝晓小心翼翼,然而...愧疚,侵蚀着我。
“宿霄。”
我每天都在担惊受怕。
“宿霄。”
我不敢走出房门。
“宿霄。”
我相信警察已经找到了那两个行李箱。
“宿霄。”
抓到我是迟早的事情。
“宿霄。”
我恐惧着。
“宿霄。”
甚至她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叫着我的名字!
...
我看着满地的鲜血。
每天都在和自己的内心煎熬。
打电话给凝晓,却是未接通。
终于我忍受不了,自首了。我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切,包括我如何把孩子挖出来踩成肉泥,如何将她分尸,由于是我自首的,所以被判无期徒刑,当我回顾这些的时候,我已身处监狱...
背负这样的愧疚活着。
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背负沉重的过去...
当然我没有把凝晓供出去,起码她给了我短暂的幸福。
仔细想想我是多么的自私,不如死在这冰冷的监狱,与其说死亡是为了赎罪...不如说是为了逃避,每天在我的脑海中,不断上演这些绝望的画面,一遍又一遍,仿佛为了防止我忘掉这些罪恶感,
仔细看看我是多么的令人厌恶。我把衣服脱下来挂在铁栏上,趁着夜深人静,我明白我是个失败的人,把衣服绑在自己脖子上,她应该很后悔与我结婚,希望来世她不要见到我,多么美丽的你啊,希望你的来世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窒息感由然而生,无法呼吸的痛苦弥漫全身,很快,他失去了生命。
当警察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朱凝晓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冷笑一声,多么愚蠢的男人,杀完人竟然自己自首去了,也罢,当初跟他在一起也只是玩玩罢了,如今自己早就离开那座城市了,看来那个蠢货还挺痴情的,警察这么长时间没有来找自己,证明他没有把自己供出去,喝着酒水,如今的朱凝晓为了生活当了妓女,不得不说,找她的人很多,但是她知道那些都是又丑陋又肮脏的贱男人,她的目标可是一条大鱼。
每次和那些贱男人做爱,都会让她感到恶心,却要假装十分享受以获得更多金钱,在朱凝晓的认知里,有钱就得到一切,如今她的目标就是这个城市最有钱的有钱老板,据说还是单身哦,朱凝晓想到这里,擦了擦嘴边的呕吐残留物,如果能嫁给那个男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野鸡变凤凰呢,就是不知道这个大总裁有没有嫖娼的爱好呢。
为了避免总裁没有那方面兴趣,朱凝晓可谓是花了大把金钱就是为了请私家侦探调查这个大总裁的喜好,每天朱凝晓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等待私家侦探的消息,喜欢古董,前妻出意外死亡,经常一个人喝闷酒,有一个小秘书对他眉来眼去,这样的大老板周围有女人也是理所应当,但是前妻究竟为什么会出意外死亡呢,难不成这么大的老板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么,朱凝晓思考了很长时间,又突然联想到宿霄,那个男人的妻子可是被他当场剥腹的,难不成...想到这里朱凝晓自己都被自己吓一跳,不能吧,或许真的只是意外呢,她安慰着自己,本打算就这样睡下,老鸨又开始给自己接活儿,朱凝晓烦躁的下床,打开门刚想拒绝却和大总裁撞了个正面,这是朱凝晓意料之外的,不过他既然来找自己说不定就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呢,倒是给自己省了不少事。
在房间里朱凝晓连忙倒酒。“哟,这不是辰总么,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朱凝晓面带微笑的,对待男人朱凝晓可是大师级别的,奈何男人根本不搭理她,自顾自的喝酒,又在悼念亡妻?朱凝晓心理就跟明镜似的,但是却故作什么都不知道,“辰总别光喝酒啊~来这里光喝酒多没意思啊。”说着朱凝晓柔弱无骨的坐在男人的怀里,男人看着朱凝晓的举动以及她的双眼,不得不说朱凝晓的眼睛很勾人,漆黑的瞳孔藏不住夺人心魄的欲火,辰龙山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理却乐开了花,明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在勾引自己,明知道这个女人暗中调查自己,还要过来主动找她倒要看看什么样的女人对自己这么好奇,可当他看到朱凝晓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巧的是朱凝晓也是这样想的,两个人四目相对,很快两人就咕噜到一块儿去了。(PS:我这个小说能发出来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我就不写车了,真的怕被禁啊...而且恐怖小说写车,他也没氛围对吧,你就知道他俩啪了就完事了,理解一下吧,谢谢。)
梦中,朱凝晓看着睡梦中的宿霄,多么可悲又虚伪的男人,嘴上说着爱情,容忍,现在又在做什么,在他的心里徐之玉有什么样的存在呢,要说徐之玉与朱凝晓的渊源,也仅仅是因为朱凝晓觉得徐之玉是个受气包罢了,受了委屈也不敢说话,这不就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么,果不其然,徐之玉裸照也好,被人强奸也好,谁都认为她就是个荡妇被朱凝晓活活欺负到毕业,这到了同学聚会不得警告她一下么?她不配拥有美好的人生,这样的女人就应该一辈子被人当垃圾唾骂,谁叫她如此活该,秉承着这样的心里朱凝晓勾引了宿霄,可谁知宿霄也是个虚伪到恶心的东西,看着宿霄这张脸朱凝晓用刀子挖出他的双眼,疼痛强迫宿霄醒了过来,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像饿鬼一样用手撕扯自己的皮肤,他浑身鲜血,血洞死死的瞪着朱凝晓,她不断的后退,这是她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恐惧,宿霄慢慢的靠近她,森森白骨掐住她的脖子,一声尖叫朱凝晓从梦中惊醒。
这一嗓子也把辰龙山从睡梦中唤醒,“你干啥啊,大半夜的...”被吵醒的辰龙山明显不悦,可从他额头上的汗珠可以看出来他也做了一个令他恐惧的噩梦,但具体这个噩梦又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看着朱凝晓惊魂未定的样子辰龙山亲了下她的额头,对于二人而言双方都隐藏着自己的秘密,朱凝晓想要辰龙山的钱,而辰龙山则是把朱凝晓视作新的猎物。
在他眼中,这些男人女人,根本算不上人,而是一个个的玩具,物品,从小到大,辰龙山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这也是从他父亲手中学到的,只要有钱,就可以凌驾于世界之上,所以辰龙山一直目中无人,他身边又有多少为了钱呆在他的身边,他十分清楚,就包括此时睡在自己旁边的朱凝晓不也是这样的女人么,可她看到朱凝晓第一眼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女人又些不一样,她太漂亮了,也太妖娆做作了,尽管他知道这是虚伪的,也让人忍不住相信,这样的极品就算用钱绑他也要绑起来。
一夜春宵之后辰龙山拥着朱凝晓的身体,“凝晓,我替你赎身可好。”他声音性感有磁性,十分温柔,让朱凝晓面颊一红,这是朱凝晓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在凝晓心中辰龙山本应该是风流成性的男人,可谁知这一晚上的相会她竟爱上辰龙山,见朱凝晓红了脸,辰龙山深情的吻来了她的额头,这个时候他要忍。
时间飞速,很快朱凝晓嫁进了辰家,这辰龙山一直把她当祖宗似的伺候说一不二,朱凝晓也自然成了辰家少爷的夫人,可刚入洞房,辰龙山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喝了点马尿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惹得朱凝晓来气一巴掌打在辰龙山的脸上,可谁知这一打却成了一切的导火线,那天晚上辰龙山用力踹着倒在地上朱凝晓的腹部,好不容易爬到门口喊救命却又被揪住头发拉了回去,直到朱凝晓被活活打晕过去,辰龙山这才停止,第二天,朱凝晓擦了擦鼻子和嘴边的血,根本没办法下床一下床腹部就会隐约阵痛,而辰龙山则是笑眯眯的端过来一锅汤,“昨天是我喝多了,亲爱的不要介意,我错了,把这个喝了吧。”朱凝晓丝毫不理他,捂着肚子扶着墙走到外面打了车去医院,去医院的路上辰龙山不断的给朱凝晓打电话:
“你什么意思,我都道歉了你就这么给我甩脸子?”
“你要去哪啊,我都说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那天我真的喝多了,你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啊。”
“朱凝晓你别忘了,在我娶你之前你是个妓女。”
“我求求你了凝晓我不能没有你...”
这类的话不绝于耳的灌入朱凝晓的耳朵里,而朱凝晓也只是听着,很快到了医院她也一声不吭的挂断了电话,现在她可不想管什么辰龙山,她只想去看医生,去了医院貌似没什么大碍,只是被踹的太重罢了,起码没有伤到内脏骨头,不过不管诊断如何他都想住院,不想再回到那个家,现在对朱凝晓而言,那辰龙山简直畜生一个,新婚之夜,洞房就把自己打成这样,这是人干的事?朱凝晓一边想一边恨的牙痒痒,她现在恨不得把辰龙山的皮给扒了,等自己好了回去就跟辰龙山拼命去,可谁知自己刚住上院,辰龙山后脚就拿着鲜花水果追过来了,“凝晓,你看你,去医院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我开车带你来不是更好么?”辰龙山温柔的握住朱凝晓的手,而此时朱凝晓对他只有厌恶,“滚开,恶心的东西。”朱凝晓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长得连瞪人都这么勾人,“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见我,我明天会再来的这”辰龙山给朱凝晓切了个橙子,切完之后便起身回去了。
时间飞逝,眼看就到了出院的时间,朱凝晓收拾了一些东西没打招呼便回到家,朱凝晓与辰龙山始终处于冷战的状态,难道自己真的要为了金钱隐忍么?朱凝晓看着镜中的自己,应该跟辰龙山谈谈了,这个别墅虽然气派,但不知为何永远都略显压抑,嫁过来的时候朱凝晓并没有在意,现在才发现这里无论灯光还是气氛,都在告诉她拥有金钱的同时也要付出的代价,高跟鞋走在走廊上鞋跟的声音异常清晰,配合漆黑的房间显得十分诡异,她走到辰龙山办公室门前,这是辰龙山一直不让她来的地方,哪怕碰门把手辰龙山都会十分气愤,这反倒让朱凝晓很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但是朱凝晓又想,如果辰龙山知道自己打开办公室的门,会不会揍自己一顿?思绪半天最终她还是放弃了,决定等辰龙山睡下再说,这时辰龙山突然打电话:
“你住院不告诉我就算了,连出院都不打算告诉我么。”
电话那边辰龙山明显憋着火,朱凝晓轻笑一声,心中有些得意,虽然这还远远她发泄,但足够让朱凝晓心情愉悦,可她却不知道只是这一行为再次会让她下一秒后悔。
辰龙山回到家就开始砸东西,大喊朱凝晓的名字,口中的脏话层出不穷,这还是她最开始认识的绅士么,朱凝晓吓得坐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而辰龙山呢,对他而言朱凝晓只是他的玩具,当他看见朱凝晓便想把火撒在她身上,一下,两下,别墅里回荡着朱凝晓的惨叫和哭声,“哭!?我让你哭!”那个曾经美丽妖艳的夫人,现在头上血淋淋一片,无论朱凝晓怎么反抗怎么试图反抗,都会被再次抓回来,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只能让朱凝晓挨打,不知道多长时间,别墅里的声音渐渐消失,地上的女人脸上全是淤青,头发凌乱,衣服也变得脏乱,如果丢在草丛里肯定会被人认为是强奸,而此时的朱凝晓并没有死,只是没有力气挣扎,眼前几乎模糊,绝望的她看向天花板,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如果不是嫌弃宿霄贫穷或许自己真的会和那个懦夫在一起吧,她更不知道之前绅士优雅的男人为什么会下如此重的手,她想不明白,只感受到鼻子每呼吸一下都会剧痛,眼泪不争气从眼角慢慢流出来,我们难道不是为了爱才结合在一起的么?
这回朱凝晓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辰龙山在旁边,朱凝晓没有去看那个男人,浑浊的双眸死死的看着天花板,旁边辰龙山道歉的声音仿佛空气,不知是耳鸣还是怎么的,一片寂静,或者说她的思绪真的还在么,朱凝晓感觉到绝望吞噬着她,此时此刻,她希望自己是一个无法动弹的植物人,任由意识从此消失,而现实告诉她,她还活着,她还要继续承受辰龙山的暴虐,所以,辰龙山的前妻真的是意外死的么?
“辰龙山的办公室。”门把手仿佛结了冰一般冰冷,阴森的伸手不见五指,那间办公室仿佛一个深渊巨口,随时都会撕咬朱凝晓的血肉,但她必须要知道,突然感觉到一阵摇晃,朱凝晓眼神出现了高光,“凝晓,我知道错了,我当时是一时气愤。”不知道是被揍的还是恐惧,此时朱凝晓在看见辰龙山的脸生理上都开始作呕,但是她忍住了,鬼知道当她做出恶心想吐的表情,辰龙山会不会在医院就把自己揍一顿,朱凝晓忍着恶心,露出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虚伪的笑容,她现在只想骗辰龙山放心的回去,不想再看见辰龙山那张恶心的脸。
果不其然辰龙山看到朱凝晓的笑容,放心的回家了,看见辰龙山离开,朱凝晓突然拿起垃圾桶一阵呕吐,恶心,真恶心,无论是他黑漆漆的眼眸还是虚伪的道歉,都让朱凝晓感到恶心,那个绅士的男人已经死了,如今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虚伪丑陋的垃圾,朱凝晓多希望像宿霄杀徐之玉一样杀了辰龙山,自己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就连当妓女客人都要哄着自己,气的朱凝晓一边吼叫一边摔东西,声音很快就引来医护人员,几个护士一同拉着才让朱凝晓冷静下来,但朱凝晓发誓,一定要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
几个月过去了,辰龙山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朱凝晓,她无法想象,辰龙山那张干净的脸皮下面隐藏着多么虚伪的面容,能一次又一次的下这样的毒手,这个时候朱凝晓再次想到了那个办公室,辰龙山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让她进去,里面究竟能有什么呢?这次尽管辰龙山不让她也要偷偷进去了。
在这里已经不知道住了多久,朱凝晓的时间仿佛停滞了,看着窗外的风景,风拍打窗户的声音,孩童在院子里嬉戏,究竟是为何自己的人生会变成这样,从高中时期霸凌徐之玉,同学会勾引宿霄,最后当妓女傍大款,仔细想想如今自己这样也算是活该吧,当初,徐之玉内向,漂亮,扑面而来文雅的气质,而朱凝晓呢,叛逆,暴躁,谁都避而远之,同学会,徐之玉成为宿霄最爱的女人,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对徐之玉的爱,而朱凝晓呢,谁都贪图她的肉体,只想和她发生性关系,包括,宿霄,朱凝晓厌恶徐之玉的文雅厌恶她有宿霄的爱厌恶她能过上普通人都向往的生活,她要亲手让她变脏,让她和自己一样恶心,让她永远都低着头哭泣,可惜现在徐之玉死了,如果徐之玉没死她甚至会拐卖她的孩子,这个时候朱凝晓突然笑出声露出阴狠的表情,所以说徐之玉啊徐之玉你还是死的太早了。
第二天早上,朱凝晓照常走出医院闲逛,她明天就要出院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走出医院,这里是个压抑的地方,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躺在床上干脆是个植物人,在这里完全可以体验一整套的生老病死,在嫁给辰龙山之前朱凝晓一次都没有住过院,这几次住院,多亏辰龙山啊,越想越生气,熬过今天就出院了,朱凝晓这样想着。
出院后,朱凝晓在辰龙山睡后偷走抽屉中的钥匙,等辰龙山走后打开办公室的门,这办公室,说恐怖并不恐怖,说不恐怖房间里却充斥着压抑,整个房间都仿佛写着生人勿进,配合阴森的走廊让这个房间显得十分诡异,那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办公室为什么不让她进呢,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瞒着她,翻了整个办公室终于在画框的背面藏着一把小钥匙。
这把钥匙十分小,究竟是哪里的钥匙,朱凝晓一边想着一边握紧了手中的钥匙,不管是哪里的总之这个钥匙一定隐藏着秘密,当朱凝晓看到辰龙山的办公桌的时候,她貌似知道钥匙用在哪里,用钥匙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也许这个秘密会让朱凝晓对辰龙山另有改观,但里面只是放一张纸,对折的,内容在里面,朱凝晓紧张的打开那张纸看了下,是一个叫做苏晴的女人的死亡报告,起初朱凝晓还在思考苏晴究竟是谁,直到看到死亡原因朱凝晓猜到了苏晴到底是谁。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身体多数瘀伤,头部有壮裂开痕迹,背部重物砸伤,这明显就是被人活活打死的,所以苏晴就是辰龙山的前妻,想到这里朱凝晓颤抖的吧死亡报告放回抽屉里锁上,再将小钥匙放回原处,本想着偷偷将钥匙放回去,没想到刚放进去辰龙山就睁开眼睛,朱凝晓被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很清楚,他敢把苏晴打死她就能把自己也活活打死,想到这里朱凝晓抱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后退,“朱凝晓,你怎么了?”他起身微笑的看着她,而朱凝晓知道这个笑容是威胁,“你怎么这么害怕啊。”他语气平缓仿佛根本没有生气一样,辰龙山走下车蹲下身抚摸着朱凝晓的脸,“你是不是碰了办公室的钥匙啊,发现了什么么,很普通的办公室对吧。”朱凝晓听到这句话死死的看着他缓慢点了点头,辰龙山笑了笑,突然抡圆了一个巴掌扇在朱凝晓白皙的脸上。
这一巴掌把朱凝晓直接打蒙了,恐惧让她的身体完全瘫软在地上动不了,辰龙山咒骂的语气也在朱凝晓的耳边变成了空气,朱凝晓脑海里不断的闪过三个字“为什么?”为什么辰龙山可以毫无忌惮的打她?很快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接下来是头,肚子,朱凝晓眼睛一眨不眨的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殴打,这时候肚子突如其来的阵痛让她恢复意识,连忙起身打算跑出这个房子从今以后再也不回来,这是辰龙山直接将椅子砸向朱凝晓的后背一拳接着一群一脚接着一脚,不知道何时朱凝晓已经满脸鲜血,可辰龙山依旧没有停下来,直接用花瓶砸向朱凝晓的头,当他彻底冷静的时候,发现朱凝晓已经没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