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双宋后,韩国又一对国民级别的夫妇CP,因为离婚闹上热搜。
昨日,据南都娱乐周刊报道称,具惠善在个人社交平台贴出自己与老公安宰贤的对话截图,配文:
因进入倦怠期而变心的老公想要离婚,而我想要守住家庭。下周我丈夫公司代表会发布新闻报道,但我告诉你,那些报道都是不真实的。
语气完全不像过去被称为“具大人”的女强人,充满无助和悲情。
这张配图被重复使用了两次,第二次配文,具惠善说明了先发制人的原因:
“我母亲因为陷入冲击,所以健康状态特别不好,所以上传了文章。抱歉。”
此条发出后,更是让众人震惊不已。
母亲因为接受不了两人离婚的消息,不禁病倒,但为了保卫自己的婚姻和法律权益,具惠善不得不挺住悲痛,率先发声。
随后,双方所在经纪公司马上反应,发出公关文,表示具惠善和安宰贤正在进行离婚协议,并表示:
“两人已经协议离婚,没有内心受伤的情况。”
显然,这与具惠善说出的情况,截然不同。
面对经纪公司的宣文,具惠善再次做出反击。
她po出和安宰贤的聊天记录,让大众震惊不已。
聊天记录有3个重点:
1、两人商讨离婚期间,安宰贤拉黑具惠善电话,拒绝一切沟通和面谈;
2、不顾具惠善母亲身体状况,连一同去医院和母亲解释,都不愿意;
3、下达死期限,三天后就会发出离婚消息,完全不给具惠善妥善处理的余地。
截图最后,具惠善说出一句,让人心痛不已的话:
“就像结婚时说服我一样,离婚也负责任的说服我吧。”
“说服”这两个字,意味着具惠善并不是真的想要离婚,她一直给对方台阶,希望能有挽回机会。
但字里行间,安宰贤的语气,都像冰冷的针,针针入骨、针针致命。
具惠善和安宰贤相差3岁,而且具惠善在韩国娱乐圈,地位比安宰贤高好几个级别。
她一出道,就披着“韩国五大美女”的光环,第一部剧就是电视剧《Non Stop5》女一。
2009年,具惠善被选中,饰演韩国版《流星花园》,也就是《花样男子》的女一,杉菜。
具惠善极具个人特色的表演,让老的剧目焕发了新的魅力。
而具惠善也因此,走红韩国。
同年,具惠善还发表了第一部小说,举办了第一场画展,还发行了自创的钢琴音乐专辑。
2010年,具惠善自编自导的第一部电影,《妖术》问世。
2011年,她迅速推出第二部自编自导的电影,《桃树》。
2013年,具惠善第三次推出个人电影《女儿》,并且参与电影拍摄。
她天生就是为娱乐圈而生。
外貌美丽、性格温和、不仅是学霸,而且还身兼编剧、制片人、作家和画家等多重身份。
是娱乐圈名副其实的才女。
而安宰贤却是以“具惠善丈夫”的角色,走入大众眼中。
安宰贤以模特身份出道,但资源很一般,也没什么出色的代表作品,所以一直不温不火的。
唯一可以称得上代表作的,是《来自星星的你》里,饰演了千颂伊弟弟。
但,也不过是一个戏份很少的配角。
如今看来,安宰贤最大的代表作,就是“具惠善丈夫”一角。
然而,就连这个角色,他也无法称职饰演到最后。
爱情里,最先动心的人,往往是那个更鲁莽冲动的。
安宰贤曾说:“第一次看到具惠善,就一见钟情,暗自决定一定要尽快娶回家。”
他们在电视剧《blood》里相遇,戏里他们是一对。
电视剧刚开拍不久,安宰贤就借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对具惠善发起猛烈进攻。
但此前被一段感情伤害很深的具惠善,对眼前这个献殷勤的男生,并不感冒。
在她看来,安宰贤的追求不过是一时冲动。
毕竟具惠善比他大,而且安宰贤看起来比实际年纪更小,肯定特别受小女生欢迎。
而她如果再次恋爱,必然是奔着结婚去的。
因为,她已经承受不起再一次受伤。
安宰贤却一直表达诚意。
他体贴细心照顾具惠善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加上两人拍摄时的亲密相处,让他们快速陷入暧昧。
剧组里所有人都看得出,他们俩随着拍摄进度,关系越来越不一般。
表白,如偶像剧般疯狂。
具惠善思考许久后,决定再勇敢一次,追求渴望的爱情。
她在一次吻戏拍摄空档,叫安宰贤来到车里,当安宰贤坐上车后,她快速地吻上他的唇。
这一吻,毫无预兆。
安宰贤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随即跑下车,一边跑一边叫“疯了吧疯了吧。”
两人恋爱不久,就公开恋情。
安宰贤对具惠善,是痴恋的,他丝毫没有多加考虑,一心只想着,一定要把心上人娶回家。
他亲自拜访具惠善的母亲,希望家长能同意两人的婚事。
母亲最开始并不同意,因为安宰贤年纪小,而且两人交往时间太短。
但,安宰贤没有放弃,他一次又一次上门,在具惠善家人面前乖巧听话、任劳任怨。
具惠善和母亲都看在眼里,内心被打动。最后,母亲同意了这门亲事。
在两人宣布恋情后不到两个月,安宰贤在社交网站上,放出自己的求婚视频。
视频里,具惠善笑得非常灿烂,眼角还带着泪。
画外音里,安宰贤笑着一直说“你好漂亮,真的太漂亮了。”
两人的婚讯,引起韩国民众热议。
大家都纷纷表示,这恐怕是世界上真实的“童话爱情”。
因为不想错过对方,哪怕一秒,所以选择迅速走入婚姻殿堂。
浪漫而不真实的偶像剧,在现实里上演了。
然而,童话和现实终究有着巨大区别。
两人的婚姻,从开始就不过是一时起意。
具惠善是非常着急结婚的,因为她想要用婚姻绑住安宰贤。
感人至真的求婚,不过是两人一手策划的剧情。
两人恋爱3个月左右时,具惠善就提出想要结婚,安宰贤也没有多想,就觉得既然相爱,那就结婚吧。
所以,结婚是一个极其不成熟的决定。
婚后,具惠善将自己的生活重心,完全放在家庭上。
她退居二线,没有再继续高密度拍剧,将大量时间都放在安宰贤身上。
所以,她居然能因为吃炸鸡,迅速发胖20斤。
身为艺人的她,不可能不知道身材管理的重要,但因为安宰贤喜欢吃炸鸡,所以她就学会这门手艺,经常在家做。
安宰贤因为害怕发胖,所以每次都只吃一点点,剩下的全由具惠善处理。
一吃再吃,也就吃掉了自己在娱乐圈的地位。
而且,具惠善对安宰贤是极其依赖的。
她多次表示,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比安宰贤投入了更多。
最深刻的一次,她在采访中表示:
他(安宰贤)好像只是非常短暂的爱了我一下,最近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爱了。最近我非常爱他,情圣的这个形象应该给我。恋爱的时候我很讨厌先联系对方,但最近都是我先打电话问,老公在哪里?可以通话吗?
从这段话里,清晰看到一个天天对着手机,等着丈夫回复的怨妇形象。
她的世界似乎只剩下安宰贤。
然而,过度的需求,往往导致对方快速的逃离。
为了和安宰贤有更多的相处机会,更好地扶持他的事业,具惠善参加了不想参加的综艺真人秀,将婚姻生活晒在大众面前,甚至不惜与原经纪公司解约,签约到安宰贤所在的公司。
具惠善是一个用情非常深的人。
入行多年,她几乎没有绯闻,生活也非常简单,除了安宰贤,就是之前谈了很多年的前男友。
因为上一段感情的失败,具惠善原本已经放弃了结婚的想法。她深知自己无法承受情伤。
对她来说,选择和安宰贤结婚,几乎是孤注一掷。
所以,她在节目中曾对安宰贤说:“姐姐我34岁了,不管做什么都不心动了,让我最后一次心动的只有你。”
这句话看似是非常甜蜜的承诺,但其实是一副沉重的手铐。
意味着具惠善决不允许两人的婚姻失败,因为这是她最后一次付出。
热恋时,安宰贤当然能体验到甜蜜和感动。
然而,短暂的接触并不能让安宰贤看到具惠善的高需求。
他不知道浓烈的情感付出背后,是一个嗷嗷待哺,嗜爱如命的女人。
安宰贤对待这段关系的态度,一直都很随性,他是非常典型的浪漫享受型恋人。
暧昧时,他享受具惠善的主动。
一起后,他享受具惠善的付出。
在安宰贤还没厌倦时,他极力配合的,绝对是“二十四孝好对象”的最佳代言人。
浪漫的他,对具惠善千依百顺,而且经常制造惊喜。
具惠善不想举行婚礼,并且想把婚礼所有收入,捐赠做慈善,安宰贤毫无异议。
结婚纪念日,送的是自己精心制作的戒指。
录制各种节目,“老婆”是必须提到的人物。
因为具惠善的名气,安宰贤的星途也走向巅峰,他接到越来越多节目的邀约,而他饰演“具惠善丈夫”一角,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可以说,是具惠善挽救了安宰贤的事业。
但在两人婚姻的后期,安宰贤明显已经耗尽所有热情。
他总是以“工作忙”为由,逃避和具惠善的对话和相处,逐渐变成一个“隐性丈夫”。
他在节目上展现过自己过人的厨艺,然而在生活里,却连一顿饭都不给具惠善做,两人经常靠吃外卖度日。
到了离婚边缘时,他不顾具惠善母亲的身体状况、惠善的情绪问题,甚至不顾自己的公众形象,他将自己藏起来,躲到角落深处,只求尽快离婚。
他对待爱情的态度,是极端的。
爱时,极端狂热,不爱了,冷酷无情。
对待具惠善,安宰贤最初应该是非常爱的。
征服一个比自己强很多的女人,这种成就感对他来说,是非常满足的。
然而,低姿态的小奶狗不会愿意一辈子低眉顺眼,奶狗也是会长大,或成为hold得住家庭责任的领导者,或成为想要摆脱控制的狼。
显然,安宰贤是后者。
具惠善和安宰贤的婚姻失败,很多人把根本原因归咎在姐弟恋上。
然而,姐弟恋本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根源,是两个人相处模式的转换失败。
大女人会选择小男人,必然是图对方的纯真和容易控制。
然而,没有人会愿意一辈子被控制的。
面对婚姻里茁壮成长的男人,女人能否随之调整心态,交出家庭部分主导权,让两个人拥有平等对话的权利,是婚姻持续下去的关键。
婚姻是两个人一起面对生活的风险,需要的携手共进的能力。
而且,大女人经常会进入的一个误区,就是“我只图感情”。
在亲密关系里,“只图感情”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想法,因为人心是最易变的。
你永远不能追求“我要找到一个一辈子对我好的对象”。当你这样想时,就代表着你将人生的控制权,托付到他人手里,任由他人处置。
没有自我的人,在亲密关系里,是最不值钱的。
具惠善发出离婚声明的那刻,就该料想到,这会让她与安宰贤的关系,彻底结束。
但她在与对方沟通时,却十分幼稚地说“就像结婚时说服我一样,离婚也负责任的说服我吧。”
爱情开始时,需要两个人同意。
但爱情结束时,却只需要一个人允许。
到最后,与其死缠烂打,追着对方要理由,还不如抓住最后机会,保障好自己的权利,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后。
因为,你做的太多,也无法唤醒一个已经不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