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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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一句话:铁打的营房,流水的兵。当年没有去部队参加兵役,多少给人生留下一个遗憾。当个农村小学教师,十几年了,先后在两个村小学里各混了一千多日子,不知道以后还会叶飘何处,不是我说了算。
年年岁岁花依旧,岁岁年年人不同。那天闲来稍作小计一下,和自己一起共事的教师们,来来去去,每年总会有离别,又会有一些新脸孔,历经沧桑的,头发有黑有白有长有短的,青春洋溢的,笑容灿烂或道貌岸然的,也可以数得出几十上百来了。学生呢,三千是不足的,但路上碰到的有胡子如我一般个子与我差不多的问我“先生好”,也有手牵孩子或是怀抱婴儿已经没有腼腆羞色叫我“老师好”,还有一些戴着眼镜染着头发穿着都市服装举止天之娇子式的青年朝我点头或招手“hello!”…… 累加着届届“毕业合影”人数,总有上千人。一张张面孔,一个个名字,清晰的,逐渐模糊的,都串在了过去的日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