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居易《问刘十九》:
绿蚁新醅(pei-)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昨夜疾风骤雨,今日阳光十足。秋雨,应该是打道回府了,只留下秋风,恋恋不舍地在原地逗留,窗外呼呼呼地。
现在,还没有白居易老先生笔下的欲雪之夜,不过也的确是够冷的。下楼来,因为是单裤,一刹那间,感觉自己没有穿似的。
我们喝酒,有粮食酒,如高粱酒、地瓜干酒,有啤酒,有红酒,有老酒,各种各样。白老先生喝的是米酒,而且是新酿的米酒,而且是新酿的没有过滤的酒。重点来了,没有过滤的米酒,酒面上会浮着一层绿色的酒渣,妆如绿色的蚂蚁吗?所以才有了这句“绿蚁新醅酒”吗?
一绿,一红,倒是挺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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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绿色酒渣的米酒没见过,泥巴做的炉子,倒是非常熟悉。小时候,母亲自己会用泥巴整出个烧火的、可移动的炉子,泥巴不是纯泥巴,是掺和着麦样的,北方的泥巴不是红色的,母亲做得泥炉子,一般是白色的。烧水做饭,都靠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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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就要来了,烧个火炉子,一家人围着,简简单单,物质即使是匮乏的,也觉得幸福。就像白居易老先生,红泥小火炉旁边,和邻居朋友小酌一杯,也是温暖无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