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我们先后拜访了佛、道和耶稣

习惯了在旅途中敲点文字,或是在斑驳的阳光下看书写字,习惯了每去到一个城市都去找一下书店,也习惯了总是内心肿胀地来去匆匆。

害怕成为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害怕二三十岁的年纪就失去了眼神的好奇,也害怕在不经意间嬉笑怒骂渐息,在奔波劳碌中仓皇老去。

“我从来不愿意自己对任何一件物事上瘾”我转头认真地看着可乐。

这次陪我远行的,是可乐。

对,那个有温暖笑容的大男孩。

“你麻痹你不是老爱喝红牛?”可乐立刻扬起嘴角笑骂。

是啊,我喜欢红牛,喜欢驱风油,对一切可以暂时迷幻的东西上瘾,强烈的冲击感、瞬间的心灵宁静、徘徊的神经回路。

可是,不喜欢喝酒,不喜欢烟,也不喜欢飚车。

可乐,飛少和迦南都是喜欢速度的。

或许是因为有他们,所以一直都很无忧无虑地坐在后座上,在风里浮想联翩。

想风里藏着一对弹性刚好的乳房,想道路尽头的落日黄昏,想下一秒会不会撞上怦然心动的回眸。

因为对红牛有上瘾的趋势,所以在过去的一年里,每一瓶喝掉的红牛,都会用笔画正字记录下来,一笔,一划。

2015年,445瓶,不多不少。

新的一年,希望自己可以尽可能地减少对红牛,甚至是对饮料的依赖吧。

“上瘾了,就像爱上一个人了。戒不掉,惶惶不可终日,想戒了,便是痛不欲生。”

可乐很诧异,“戒你嗨啊,有些东西,上瘾了就是上瘾了,无论你承不承认。”

这些天一路走来,和可乐两个人。

先在大佛古寺,拜佛洗礼,诵经声中,直欲在佛前睡去。香火缭绕,经语呢喃,七八十老妪打坐也好,三四岁小儿酣睡也罢,不过是佛前膜拜的众生罢了。

第二天拜访丹霞山上的仙居岩道观,传说中张天师于此处降白虎救青龙。诺大的道观,却只有两个老道士,不低眉,也无所谓善目,比常人多了两撇更加明显的八字胡。不敲钟,平时烧饭,解签。不过那儿有三个丹池,用来接岩石上流淌下来的山泉水,透过岩壁而来的山风习习,似乎有点灵气。

第三天跑来郴州,找个天主教堂做礼拜。郴州小城,教堂却也有八九个。可乐说,西方的神比东方多了些人性。原谅我,看着神父,我满脑子都是美剧。

其实这样一个个宗教拜访下来,更多的是想起《乌合之众》里对宗教的描述。

佛教讲究轮回因果,给现世的众生造业的缘,也给了他们前尘往事的念。

我对道教更感兴趣的,是它与日常生活的相互渗透。看似在深山,实则在身边。比如土地公公,比如用桃木避邪等。

天主教这一类西方宗教,仪式感往往起着很重要的承上启下的作用。比佛道两家更简单方便的祷告,赎罪是现世赎罪等等。

那么,信仰一定需要宗教作为载体么?

“看来真是对寻仙访道上瘾了”可乐打了个哈欠。

可乐真是个矛盾的个体,拜访前后可以飚脏话嬉笑怒骂但是进门之后却是虔诚无比,心不静则绝不进寺庙教堂。

无论如何,2016年这是个好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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