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流逝,时间无情,曾经的人,因为记忆深刻,不会忘记,在记忆中占据重要的位置。人生某时段的邂逅,往往带出让人忽生感动的情绪,无法控制自已要搞明白的急迫心情,会冲动地去证明自已的想法是否正确。也许我是一个念旧的人,过多的沉浸于过去的经历中。
11月的一天,初冬的天气,天空多云,略有寒意。街上行人淡漠,匆匆来去,无暇去顾及别人。因为需要办理一些个人银行业务,我进了东街农行办事处,在进门的瞬间我侧面看到三位老人,他们漫步经过。似乎前段时间我也在这段路看到过?许多疑问进入了我的思维中,三位老人都七十岁左右,拿着马扎是要到某地休闲或锻炼。他们面容温和,气度安详,微笑示人,姿态随性。边走边闲聊着什么?我无法知道,有一种好奇涌在心上。
在街角处有一对夫妇在爆米花,爆出的各种米花,玉米的、黄豆的、稻米的,都整齐地排放在哪里,用香气在吸引买家,他们夫妻无声地继续爆米花。只在谁买米花时答几句,收回钱继续完成他们的动作。一会儿就听到“喷”的一声,又一锅米花出锅了。
三位老人也许被这爆米花的场景吸引了,停留在爆米花的不远处,欣赏爆米花的“喷”的过程。这一切是久远的回忆,在我们小的时侯,走街串巷的爆米花是孩子的最好吃食,最美的回忆。“爆米花来!”这让人听起来愉悦的吆喝声,加上嘣的一声,爆米花开锅了。这一切让孩子们馋着赶快回家,不一会儿大人用簸萁、盆子等家具拿起家里的粮食,为孩子爆米花。往往这时大人童心未泯,都会满足孩子那天真无邪渴求,同时也展示对孩子的疼爱。
我在农行里在等待办理时间,回味爆米花带给我们的美好的童年。同时也被刚才哪三位老人中的小个子老人吸引着?这位老人70年左右,身高有1米60上下,神态悠闲。这位老人把我的思维带到了二十多年前,在哪个青春岁月的年代,许多事情是无法忘记的。物质生活缺乏,奋斗理想却催人奋进。初上高中,一切都那么新鲜,一种求知的欲望和对新生事物充满好奇一样,是我们学习生活的主旋律。学校为了自行车摆放整齐,雇佣了一位老人,专门负责教学楼西侧整理学生的自行车。那一位老人?我疑惑,但是也始终坚持自已的观点。我更相信我的直觉和对那难忘岁月的深情记忆。那三位老人中个头不高的哪位,应该就是曾经帮我们整理自行车的老人。
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陷入一种无序的思想中。窗外忽然发现三位老人家离开爆米花向东走去, 我没有顾忌直接出去,主动和那位老人家搭讪,解释了我的情况:“老人家,我是您在学校整理自行车的时候,一位教学楼西楼三层的学生,在窗前看到您辛苦整理自行车,就记起了您,还有您身边的那个圆圆的小女孩”。经过短暂交流,他就是当年的那位老人,我很激动。当年的那个小女孩有五六岁,整天跟着老人,也许是没有人陪她玩,自行车摆放整齐后的空间就是她玩耍的地方,因为怕碰创,老人不时的喊叫小女孩注意。这样,一老一少在教学楼窗户外面,吸引学生在课间十分钟看他们。小女孩的圆融可爱,使得一些善良女同学,产生怜悯之心,秋天,拿出自己的水果给她吃。
我为自已对往事的执着感到高兴,解除了心中的疑问。有一种 如释重负的感觉。我又问起了老人:“当年你身边领的那个小女孩现在做什么?”老人说:“已经出嫁了,她的孩子都12岁了”。是啊,当年的小女孩三十多岁了,岁月不饶人,希望一切安好。看老人说的自然,幸福的脸上闪着一种和谐安详。我心中也充满着幸福感,为当年的辛苦的老人和哪位小女孩送上满满的祝福。
热情洋溢的说了一会话,我不愿耽误老人过多时间,老人倒认真的说我象一位老师,这位老师是我的亲戚。一切清楚后,我不忍再打扰老人。告辞了,目送他们远去。三位老人相伴,慢慢前去。到留下了我一个人孤寂的身影。我站了一会儿,满脑子想的都是哪青春岁月,模糊但又亲切的记忆。认真对待当前,不忘初心,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