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余光恐惧症,我每天活在担心受怕之中,我总是会用余光扫向女性,这是我无法控制的,我越是想控制,我越无法控制自己的余光。我的身边充斥着许多误解。开始时我像一个小丑一样不停的给身边的人说,他们无法理解。我也缺乏与女性沟通的能力,感觉跟他们沟通很累,我总是在意自己展示什么样的形象。但我也无所谓在别人形象中是很差的形象。虽然那都是事后一说,事后时管他洪水滔天,我都感觉无所谓,但与他们沟通时,我总是十分的紧张。我的余光并不是只看女性,我也会看男性。男性不在乎另一个男性是否用余光看他?毕竟男女有别,女性发现另一个男性用余光看他时很在意这件事情。就会发现他们的在意,有自主的想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但这种东西就是控制的越狠,无法接受自己控制。女性发现有一个人老是用余光斜视所有女性时,感到自己被欺骗和冒犯。
有人说这是把我自己看得太重,其实并不是的,这只是把别人看得太重。他们总是把这些事混淆。后来由于这样的心理原因,我的身上变得很臭。这一下子不光是惹的女性不悦了,所有人都与我保持距离。那时是在复习班,我每天过的很累,很累。在舆论的压力中,我总是赤红耳面,有时伤心的暗自流泪。我十分痛恨命运对我的不公。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成为一个普通人真的很难很难。
与我亲近的人,我也感到备受压力。复读班与他们认识的也不久,我还是一个走读生,不认识几个人。我这感觉自己是一个十分温和的人,虽然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执拗,也会有各种各样的不自然。我为人处世是一种讨好型人格。虽然不是很重,但总是在交友中受到伤害。我总是想着温柔的对待别人,可最后受伤害的总是自己,这话虽然矫情,但我实在找不到什么适合的词汇了。我不喜欢这样敏感的自己,但又认为这样的自己总能更好的了解自己。我总是想把一些事情想透,如果这件事情捉摸不定,我会感到深深的恐惧。
从我的性格便略知一二,我的原生家庭并没有给我很多温暖,我的父亲性格捉摸不定,总是酗酒,我也了解他压力很大,他要供养我们四个小孩上学。从小我一放假便干着很重的体力活,以前我总是对这一干活事样心中抱有芥蒂。在20岁的那年,十分要强的父亲突然对我讲,他不想干了,他打算以后轻松一点干。开始感觉这是他的一种背叛,对他对我教育的一种背叛。后来我想明白了,他是真的老了。老到已经开始对我讲这种话。我很难从原生家庭中找到一些温暖。即使我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身上有臭味儿以后,给他们说,总是带给了他们很多不解。我知道父母每天也生活在高压的工作状态,我一方面是他们的压力,一方面也是他们的动力。他们无力再承担更多的压力。我出了一些事情,他们会压力倍增。在一起生活久了,他们闻不见我身上的味道。他们认为我身上的味道没有什么。他们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也说我没有味道。那一刻我恨死了心理医生,只顾着赚钱,罔顾为人医。于是他们就更不相信我身上有味道了。我去与谁说呢?去跟姐姐讲,一个自己我没有享受到温柔的人,如何对我温柔?她有她的就业压力,人生压力。我时时刻刻的痛苦,换来的只是他们的不解。痛苦只能带着我东闯西撞,在他们的不解中,我失去了港湾。每天过的很累很累,一睁眼想的便是别人的嫌弃。有人告诉我不应该去想,可人说到底是一种群居动物,你不去想你也与他们在一起。事实总是逼着你去想,说到底又有谁能孤独终老呢?即使是最无情的人,在最无助的时刻,也需要人性的关怀。
我一直在期盼着那一刻,一个与我不相关的人,看出了我的窘迫,温柔的对我说,没关系,慢慢来,哈哈,你紧张什么?你又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我渴望的只是一种交谈,一种平等的交谈。但这种事情成为了一种很难很远的遥不可及的妄想。
我一开始总是拐弯抹角地诉说着自己的可怜,说着说着便不愿意说了。不是我发现我不应该一直暴露自己的软弱,而是真的只有我自己可怜自己,我知道根本没有人听。
我真的很害怕。
这个社会,人们都很急躁。有人或许听烦了这句话,但如果稍微留意一些事情的话。改开后的人,要比前30年急多了,阶级上升和阶级下降,成为了人们无法回避的问题。人们很难腾出时间来注意一个不熟悉之人的所思所想。原子化的个人无法找到组织。被打碎的网飘落社会空间的每一个角落,个体们在寻找着什么?什么呢?不外呼一些可以温暖自己的东西。一些可以体现自己价值的东西。他们很难架构起来,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被打碎的。家庭成为了人们第一道保障,也成为了最后一道保障。失去家庭庇护后,或与家庭产生分歧后,他们自己就成为了最后一道保障。失去组织生活的人们很难本能的展示出人文关怀。拜金论的横行,让人们很难寻找到自己的价值。到成为了现代社会一种无法丢弃的窘迫。急躁的人们很难发现角落里的个体。虽说是角落里的个体,但仔细想想便可以知道,这到底是多么庞大的一群个体。这不是一种自说自话,到底又有谁不想被温柔以待呢?
我有时不喜欢自己的性格,又有时感觉这种性格也没有什么。我贪婪的享受着想通后带来的安全感。 但又害怕恶心着封闭着的自己带来的无助感。“这世间一切的不如意,都是由于当事者能力不足造成的”我一开始认为这句话道出了人生的窘迫境地的原因。在经历很多事情后的我, 猛然间发现,这一句正确的废话。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成为能力的强者?为什么不能吃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过完一生呢? 这不是偷换概念,这里面拥有很强的内在联系性。
如果你下次遇到与我想同的人,可以打一声招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