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看眼时间快8点。动了动身子,虽然包着纱布,但舒坦多了。“十个人”不知道干啥去了,阳光照在床上,还挺舒服。环顾一下,我住的是单人间,听着高级,就是没人说话憋屈的很,下回老子说啥不来了。
“早啊史队。我买早饭回来了,楼下没卖卤煮的,买的豆浆和豆腐脑,还有些别的。”正当我想骂街,徐蕾提个饭盒进来了,还提着俩塑料袋。md终于有人说话了。
“十个人早啊。”我坐了起来,顺势打个哈欠,“你今天不上班吗?今天应该是工作日才对。”话这么说,现在有个说人话的狗我都能乐的跟他唠,更何况是十个人陪我聊天,真是老天爷开眼。
“好嘞。”十个人扶我去洗漱,腿还是有点酸,不过扶墙慢慢走问题不大。但是右手在打点滴,左手刷个牙真tm磨叽。回到病房,十个人打开饭盒,有包子和馒头。她喝豆浆,我叮叮当当的搅合那豆腐脑。不过奇怪了怎么又没人说话了,十个人连个屁都憋不出来,狗都能叫两声。
“你咋知道我喜欢豆腐脑的?”我寻思开启个话题,开玩笑的来一句。
“史队,楼下就卖这些了。医生说你不能吃太油的,所以先别想卤煮了。”十个人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吃着包子。早知道不问了,听十个人逼逼赖赖还不如我自己待着呢。我有些生气,但也挑不出毛病。就这样吧,早点从这鬼地方出去要紧。我敷衍的嗯了声, 把面前的早饭一扫而光。
“你先休息下,我去叫医生。”十个人把东西收拾一下出去了,又是我一个,很无聊。天花板被太阳照的发亮,有点像梦里那个阶梯,我伸手去碰,什么都没有。到底是个梦啊……不过想想挺真实的,待会就让十个人他们帮我记下来。想想老子这回又是死里逃生,这牛鼻不得吹几年的。
眼见十个人还没回来,我转头看着窗户外面有个树枝在风里摇晃,发出沙沙的声音,跟那天草地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眯起眼睛,像回到了小时候的麦田,或是夏天村里最大的树下乘凉,枕个破草帽就能睡一下午,踩着炊烟和斜阳回家。那时候头铁,非得当个警察,后来倒是实现了,虽然感觉没那么好,但也没后悔过,值了。突然感觉有些犯困,先睡一觉再说,反正不用上班。不知过了多久,十个人回来了,叫来医生换了吊瓶。我半梦半醒,听着是坐旁边的陪护床上了,也没在意,又睡了一阵。
终于睡醒了,太阳很大,给屋子照的很亮。隔壁十个人在打盹,我没打扰她,上个厕所回来重新躺下,还是睡醒了舒服。我这屋子是向阳的,中午的时候把整个房间照的很亮,还挺暖和的。拿起手机看看消息,除了固定的系统通知,还有些同事的慰问信,问问我今天如何,十个人怎么样之类的。睿泽还说这几天的工作由他和保卫部的同事一起,让我放心。就是没说算不算工伤,当然我也没问,没啥意思。回复消息的空隙,十个人也醒了。她出去找医生,我和睿泽又交代了一下,相信他们会干的很好。
十个人领医生回来了,检查一下基本没问题,把针管仪器啥的都搞走了。他说待会拿一点药,吃几天就没事了,期间不能吃生冷刺激的,也不能抽烟。抽烟啥的能接受,就是我问生冷刺激是啥的时候十个人说包括卤煮,真踏马的。
办出院手续,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屋子不错,结果还要管我吃饭。虽然医生的话我也听,但是不让吃卤煮是真难受。十个人看出来心烦,结果踏马带我去喝粥!合着我就真进入养老生活了呗。老子年纪轻轻就得当药罐子,说出去不得被他们笑一辈子。这得亏老常不在,他知道得天天带我去卤煮店让我看他吃。说起老常,有段时间没看他了,等有空带份卤煮去看看他。
十个人带我吃完饭,开车送我回去了。说实话现在不想回去,什么都没干就回去让我很不高兴。等她离开后我换上了曾经的花衬衫一个人去海滩走走。走了一段我以“大”字躺在沙子上,天还没有暗下去,但有了黑夜的迹象。这时候我不知道想做什么,只是盯着天空,很高很远。有只海鸥大摇大摆走到我的旁边,看了看没有吃的又离开了。我无声的笑了出来,紧接着又感到有点空荡。
说实话这地方也不是很寂寞,有海风,潮汐,还有海鸟的声音把这里塞的满当。自从老常他们让我参与各种各样的事情,再也没有时间这样清闲过了。要当时知道我还有今天,不得说矫情啊。现在也是挺矫情,一点破事就进医院了,也是挺没出息。说不定哪天没了能火化几个舍利子,哈哈。
不说这么多矫情的了,这几天也是真tm反常。洗洗睡了,懒得想这那了。
一点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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