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今天,是我上大学报道的日子(由于学校建新宿舍楼,开学日期推迟到了10月10号)。
今天的气温和两年前一样,很冷。今天穿上了两年前的卫衣,仿佛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初入大学时,一切都新的,憧憬又有一点迷茫。
曾经和室友一起在食堂傻傻地搭讪师哥,问他“大学生活该如何度过?”这种又空又泛的问题。还记得当时师哥的回答不是很明确,只是说“好好过就行了”。
如果现在在食堂里有个师弟或师妹,在食堂突然问我同样的问题。我想我也会很懵,回Ta一句“好好过就行了”吧?现在看到校园里一张张新面孔,越来越能读懂他们脸上的青涩与慌张。
对于自己而言,我可不要做一个老成的“过来人”。因为我还年轻,因为我还坚持所爱,我还向往自由,我还单纯,我还会热泪盈眶。
今天,也是结束北京的课程,回到学校的第一天。在学校看到了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呼吸到了泛着凉意的空气。
趁着年轻,就多折腾折腾吧。
在北京上了十天的课,前后加起来在北京呆了大概半个月。连续十天的课程,从早上九点开始,到晚上七点半结束,不午休。
需要不停做笔记,不停理解、思考、感受并且要做练习,其间穿插一些辩论、即兴评述、纪录片赏析等内容。
每到晚上八点钟还是会特别累,不管是脑力上还是体力上。包括乘地铁穿梭北京,乘火车往返北京和山西,都很累。
但真的发自内心感到快乐,因为这是自己选的,没有人逼着去做,这在努力往自己想要的生活上去靠拢。
地铁上,有西装革履的人,也有背着大包行李衣着破旧的人。他们都在为生存而奔波,都盯着手机屏幕低头不说一句,捕获这个世界不断变动的信息。
火车上,夹杂着各种口音。短途的,长途的。或坐着,或躺着。有困极了的年轻人把三个硬座躺成了一张卧铺票,有第一次在卧铺车厢的姑娘,新奇得睡觉时忘了脱鞋子,列车长看到了说:“这是公共场所,别纵着自己的习惯。”姑娘羞红了脸,转过头低声说“知道啦”。
我不知道没有野心的我是什么样子。
很多人也许一生都在妥协,妥协工作、妥协婚姻、妥协生活,一生都在憋屈中度过了。
我明白妥协的无奈,所以要懂得反抗,也许满意的生活和无奈的生活之间的差别,就在你做决定前的那0.1秒。
生活还要保持宁缺毋滥的原则。
将就便是噩梦的开始,不能因为你选择了一个不喜欢的专业而放弃自己的爱好,不能因为生活不如意而放弃梦想。
这次北京之行,我花掉了本学年所有的奖学金和一部分稿费,我知道,这样的投资是值得的。
钱是死的,可是它兑换出来的知识、人脉、经历和情感是活的,而这些会永远镌刻在年轻的生命里,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闪光。
不走出去看看,永远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北京上课,终于感受到了,上完课忍不住鼓掌是什么感觉,大脑被新知填充是多么兴奋。
学校之所以成为学校,就在于它是传受双方的双向互动行为,任何一方的缺乏都是教育的缺失。
教育是要讲良心的。教育的应付行为不应该发生啊,上课不能仅仅念书年PPT啊,教育是要有情怀的啊!
在大一时,我接触到了一部纪录片,《盗火者》,其中有一集叫做《大学,大学》,讲的内容是在大学里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和颓废的大学生们。
看了之后深有同感,因为片中选取的采访对象大都是三流学校的学生。如果不去北京,至今我还会认为全中国的大学生都是颓废的。
然而,事实并非“我认为”。
10月11号,我一直在中国传媒大学校园里,(这所大学的诸多特色不再一一赘述。)我的老同学张兄是传媒大学的学生,他热情地接待了我(此处喜悦之情略去一万字)。
曾经曹林评价这所学校“功利、浮躁、不读书”(后来曹林又发文道歉,承认自己说法片面),但就我的观察,大部分同学都在拿着单反拍摄,拿着稿子对着湖练功,或者泡实验室,图书馆里大部分座位都是被坐满的。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常态。
这个世界上永远有太多比你优秀、比你出身好、比你聪明的人,在默默比你努力得多的多。
只有坚持磨练专业,才造就了中国传媒业的“江山”。
所以,我要继续坚持,我要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