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发放教材方式——摆了一中午路边摊,待最后一位家长领取完毕,已过十一点。
我边往家赶,边与在老家的小女儿樱桃语音通话,刚接通:“你好!妈妈,妈妈,是我的妈妈。”未满两岁的小人儿,自己操作手机,且马上就能辨别这是我的声音。
这应该是不随意识记吧。
不用刻意回忆在哪个路口转弯,不必念“红灯停、绿灯行”,慢悠悠地前进,自自然然地到了家!
上班或回家的路——应当也不随意识记有关系吧。
开门的是不到六岁的葡萄,她面色神秘:“妈妈,伊朗的疫情很严重,还有日本呢。”说着两手食指尖相对,举过头顶,表示那象征中国和美国的对抗。
这次疫情,她宅在家里偶尔会看新闻,不知何时记住了这些信息。
晚饭,我听朱永新教授的直播。
朱教授说,新网师的教师是擦亮星星的人。她又插嘴:“哦,妈妈《阁楼上的光》里的诗哟!是谢尔•西尔弗斯坦的诗哟。我很喜欢他!”
我笑了。
……
生活中的诸多现象,算作不随意识记的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