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前天晚上,回来的特别晚。
想到在简书写作已经持续十几天了。所以我一回来就赶紧写每天的感想或者记录。
那天我坐在窗前。一点一点的刻着自己生活的文字,每次写完之后我都会进行修改。时间上总会花费很多。
所以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围着桌子吃饭。我还在窗前写作。许久之后。我才回到桌子上吃饭。
2
回到桌子上时,父亲和母亲对我进行了唠叨,母亲只是随声附和,父亲确是对我有诸多的问题。
父亲说,你刚刚在干什么?
我说,我在写文章。
父亲说,写申论?
我心里一阵不舒服,因为我敏感而脆弱的内心,我说,没有,只是记录每天的感想而已。
然后他说,吃饭不重要吗?做那些事情难道不吃饭吗?写那个又有什么重要呢?
我说,因为我想做那件事情,那件事情对我来说比较重要,然后我就会忽略吃饭的或早或晚。
他说,照你这么说,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那你还有饭吃吗?
我一时语塞,没说话。
然后父亲依旧在我耳旁,一直说着吃饭的事,一直说着我对吃饭这事的老毛病不改,一直慢腾腾。
当时我一下子气性上来了,我把筷子摔在两边,我说,我不吃了!!!
我走到客厅,拿起一杯水喝了。我听到他们在旁边说,没事,他只是喝杯水而已。
我不管不顾地喝着水,然后父亲问我,你吃不吃?
我说,我不想吃。
父亲说,你过不过来吃?
我说,我不想。
父亲说,你过不过来吃?响彻了整个房间的声音,然后他又把碗摔在地上。
我心里的防线一下子突破,我发出了心中所有的呐喊,爸爸,你不要用你的大男子主义来要求我和控制我,我一直在忍受你,忍受你的大男子主义。
所谓要求和控制,是我一直在遵从父亲要我做的事,对那些事感受也是一般般。那天的发泄,也是长久以来的压抑,用吃饭的这件事情来借题发挥。
我说,我有对的地方,你也有对的地方,可是我已经在静静的吃着饭了,为什么你们还这样一致的堵着我,拥着我。
父亲听着我的话里有话,他直接围追堵截我的吃饭问题。
我表示对于吃饭,有一些没理,我站在那里,吃着花生,我沉默了。
父亲走到电脑旁边,坐了下来,我听见他的呜咽声,我第一次看到父亲那么狼狈的流着眼泪,我心里一阵刺痛,眼泪从双颊流了下来。
母亲过去拉着父亲,他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母亲一直扮演着老好人的角色,对待父亲他总是妥协退让,不管遇到什么,她总会以父亲为重,询问父亲的意见。
我站在那里,心里突然很矛盾,我第一次发现这样分裂性的自己,我有时很温柔很可爱,有时却很坚持和固执,以前遇到这些事情我会用幽默化解法过去,今天突然一阵脾气上来,我联想到可能是因为在简书上的问题,最近写文章越来越少的人看,进步的空间特别的缓慢,让我有一点点气馁。
最后妹妹来劝我,我也就坐在桌前吃饭了,虽然刚刚有一阵火性的脾气,可是只要发完了,我就能冷却了自己一些问题,而且我也感觉自己也有错误的地方。
3
我为什么不道歉呢?我知道我自己有一些错的地方,但是我也有我坚持的一些东西,我坚持我喜欢的东西,并且坚持的去做。
我敏感父亲不喜欢我写作,不喜欢我阅读,其实当时我还是有一点后悔自己那么直白的说出来,有些事情,其实不太有很多人会认可你要做的事。所以在你觉得是正确的事,是喜欢的事,默默的做就可以了。
刚开始我会比较敏感,对别人不屑的眼神,有很多触发的情绪,但过后一想,你做的事只是你自己要去做,你愿意去做,该承受什么你就应该去承受,所谓别人给你的眼神,你应该理解和尊重别人。
那晚,我吃完饭就回到房间,阅读,听歌,成为我必修的课程。
心情放松,我打开门,父亲和我对话,他说,你洗脸?
我说,我最后洗,我每次都是最后洗的。
他说,那我把水给你留着。
我说,没事儿,没有的话我自己再烧就是了。
然后我坐在沙发上看一些书,等他们洗完脸,然后我再慢慢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