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爱玲的文字读来永远是如此的老辣,一针见血。近些时日,研读文学理论的闲暇之余,我选取了爱玲的一些作品来重温与欣赏一番。
《红玫瑰与白玫瑰》在此之前我已读了两遍,名句:“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早已印入脑海之中,书评也由此写了不少。
《倾城之恋》此前读到一半,因忙于其他便搁置下来,这次便续读了下去。《易经》是我新近发现的爱玲经典之作,相比与三毛,认识与了解爱玲及其作品,其实并无多久,自然也便无深刻之说。
一口气读完了《易经》的前七部分,不免惊叹于爱玲对于人物动作与言语的掌控,可谓完全把这些人物玩弄于她的股掌之中。
不知为何,读爱玲的《易经》我未曾感到愉快轻松之感,相反总是憋着一口气,不能呼出。因而读完马上写下一段书评来抒发,否则真得闷死不可:“爱玲对于人物动作与言语的捕捉可谓无微不至,文字一如既往的老辣,一针见血,只是这部作品读来始终让人感觉“憋着一口气”久久不能抒怀。”
读书须达到入乎其内,出乎其外,才为上。显然我还未能达到此境界。爱玲的神秘面纱,我还未曾揭开,单是她的文字已使我解读得够呛。如今唯一办法先入乎其内,再出乎其外了,必竟月亮虽重要,但也不能忽略了脚下的六便士。
解读古典诗词,有人认为可用“逆推”之法,先了解诗人创作的背景,再深入剖析诗人的性格特征,以此再来解读古典诗词,则无诗词不可解。
其实,这种“逆推”之法,也大可用来解读爱玲的文字。《雷锋塔》、《易经》、《小团圆》被认为是爱玲的自传三部曲,既是如此,我们不妨用“逆推”之法来解读三部曲,由此来揭开爱玲神秘的面纱。
《易经》读到一半,思虑万千,便著文一篇,颇有幸甚至哉,文以抒情之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