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没有执笔的欲望,因为心情莫名的纠结,街道上哗啦啦清扫路面的声音不绝于耳,思绪屡被扰乱,电脑打开了又关掉。坐在书桌前,看了几页书,回身又躺床上,腰有些疼。
前几天眼晴还充血,又干又涩,现在还没好,也许是电脑手机用多了,又要去医院找那个八十多岁的老中医看病拿药了。那久违的坏情绪从天而至,一发不可收拾。
昨天还在享受生命的自在与无忧,一夜之后,剧情就被改写,从喜剧沦陷为悲剧。
昨晚的梦不是没有,而是醒来之后全部像喝了孟婆汤一样,忘得干干净净,连痕迹也找不到。估计从梦中归来的时侯,周公召见,赐了我多枚失忆丸,一连几日都无法找到梦的入口。
我在纠结什么?下周五是我的生日,我请了朋友们K歌,提前安排是我的风格,都已单独通知到位。只有一人,平时最要好,却不知该不该请。
我还是问了,却被婉拒,红包却提前发给我了,还答应另外唱一首歌做为生日礼物。
我现在的状态已经算好了,有什么需求我会直接表达,不会坐着等待朋友送出的惊喜。
朋友记得生日,那是他们的尊重,但不是份内之事。有期待也要交流沟通,朋友就是朋友,不是自己的父母,没有义务对自己那么好,所以大可不必考验人性。
午休时梦的入口被打开了,我看见自己和一个小男孩在教室里,同学居然还同桌,汗颜,貌似亲子学校,小男孩大概六七岁,好像是自己的孩子,又不太像,我家儿子已是大孩。
课堂上秩序很乱,老师维护起来很费力,有两排同学在争论什么。于是老师让同学们重新换座位。
教室共八排座位,两两座位一组,中间留出距离,老师就让第一组和第三组交换,其他都不动,我和小男孩在第三组。
教室里一片喧然嘈杂,人头攒动,我们都忙着换座位,小男孩偏要把原来的板凳也拿过去,我一看,他现在的板凳,凳腿都快掉出来了,原来的板凳,也是两张小板凳叠在一起的。我轻轻地说和他交换板凳,他默默不语,愁眉紧锁。
接着我走到了教室右前方,那里放了一排排自行车,每排还有沟壑。
我绕过自行车走到讲台旁,一群孩子围着老师,老师似乎在批改作业,作业却是表格的样式,我也纳闷,这么大点的孩子连字都不会写,填什么表格呢?
我不知怎么又坐在了板凳上,一个小女孩被挤到了我身边,我顺势把她抱在了身上,她转过头,望着我甜甜地笑,一张圆脸红朴朴很可爱。
还没回过神,意识居然中断了,不想睁开眼,努力忆梦,大脑尚未清醒,又出现一个画面,一堵破洞的墙,走出一个古时的仕女,温婉娴素,衣着华丽,妆容精致,笑意盈盈,大脑评判她为画皮,只是她向我飘来时没变身为厉鬼,飘了几次就消逝不见,画面也关闭了。
或许那个小男孩和小女孩是我的内在小孩,是内心的自己,小男孩是无助的孤独的,好像有很多伤,小女孩阳光快乐,天真无邪。
是不是那个仕女也是内在的自己呢?
我也真服了自己,内在小孩有两个,矛盾统一体,纠结之后又化身为画中人。
梦,不过是一个梦而已,是潜意识与身体的对话。坏情绪一蹴而就,却悄然离去,什么喜剧悲剧,不过是悲天悯人,无病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