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问他,“以后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好吗?迟早有人会发现的。”他摇了摇头,右手撩开散乱在她肩上的头发,却一声不吭。
她并不知道,那天中午签完了最后一单破产协议后,他就打的回到家中迅速打点了所有的行当。之后他走向在靠近窗边的椅子上并坐了下来,无力的手肘靠在窗檐,厚重的手掌扶着他的额头,而那指尖却不止地在头发上打圈。那时坐在窗前木椅上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再失去了,除了她...
“明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他探过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对着她耳语着。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的感情在别人眼里是容不得的!”她开始有点歇斯底里,又有点小小的愧疚。
“给我最后一次吧...就最后一次...”
轻叹一气,她默许了。
翌日,他牵着她的手走出了那家曾经一起约会的酒店,搭着最早的航班离开了他们相遇的城市,去了更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那一年,他四十过半,她不过三十。
先生的名字叫黄鹤,她是他的小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