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发自简书App
父亲去世一周了,住在娘家一直未离开,看着家里空了的地方,不久前还躺在床的父亲,如今已经深埋地下。
祭奠的那几日,难掩的悲伤笼罩着我。无论出外还是在院子里,曾经随忙碌而深埋的点滴浮了出来,清晰地在眼前放映。
五年前刚刚出院的我,住在娘家。每每吃饭时,哧溜哧溜的声音,总会被赞赏:薇薇吃饭真香,薇薇真能吃。
饭后,我搬着小凳,和父亲一起绕着村里的小路散步,河渠上刚刚红口的青枣,我们一起摘过,早熟的葡萄我们一起吃过。离家多年生疏了的邻居,是父亲一一介绍给我。他挺自豪,自己的女儿在同龄人中是少有的大学生,于是会不由自主地说到此话题。
父亲最后一次住院,是在三年前……那次,他去够掉在垃圾桶外的废纸,从床上栽到了地上。那段时间,我对医院的厌恶与痛恨随着父亲一天天的变化 剧增,内心的无助与无奈揪扯着我的心。当日能基本自理的父亲出院后就瘫痪在床了,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健康却是滑坡式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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