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天气,太热了,吹出来的风都是烫的,能把人烤焦!”
盛夏的午后,苗秀云顶着衣服遮阳,扭动着曼妙的身姿,和小叔子白远向村外的河边走去。
“嫂子,你慢点!”白远脱掉了上衣当扇子,用力扇着风,但是越扇越热,越热他扇的越起劲儿,以至于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细看则会发现,他的脖子中戴着一个长条形的汝白色玉坠,也随着来回晃动。
“快点儿!”苗秀云回头看向有些傻愣的小叔子,无奈的哀叹几声,嘱咐道:“等会儿,我在河里洗澡的时候,你盯着周围,别让人偷看。”
白远连忙点头,傻呵呵的咧嘴道:“嫂子,你放心,保证不会有人偷看!”
说话间,两人来到河边,苗秀云挑选了一处树荫笼罩,平时又很少有人来的位置,停下了脚步。
“你在这棵树下守着,有人敢靠近偷看,就大声喊我。”
又叮嘱白远几句,苗秀云这才放心,趁四下没有外人,脱去衣服。
可惜白远是傻子,即使看到了嫂子的诱人风光,也不懂得欣赏,脑袋不停来回乱转,专心望风。
“好凉快!”苗秀云小心翼翼的下水,不断向河流深处走去,当河水差不多没匈膛时,她反手背向身后,解下了黑色匈衣,对着岸边喊道:“小叔,接住我的衣服。”
“没问题。”白远转身看向河里,只见嫂子扔过来一件东西,急忙伸手去接,结果抓空了,飞来的物件不偏不倚正掉在他的头上。
“糟糕!”苗秀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暗自庆幸多亏白远脑子不灵光,不懂这些事,否则糗大了。
“好香!”白远只觉得鼻尖传来阵阵幽香,情不自禁的深吸几口气,而后拿下顶在头上的物件摆弄起来,还在自己身上比划一番,似乎想弄明白这东西怎么穿。
苗秀云则是开始洗澡,随着水花的撩动,雪白如玉的身躯摇曳,一时间春瑟无边。
白远摆弄了一会儿嫂子的贴身物件,觉得无聊,随手放在草丛上,继续望风。
不知不觉间,十几分钟过去,就在白远有些犯困时,忽然看到河边的路上走来一个男人。
他想到嫂子说有人靠近偷看,才能喊嫂子,那人离着还有一段距离,又没偷看,所以没出声。
这时,苗秀云喊道:“小叔,你过来一下,帮我搓搓背,解解乏,你别穿裤子下水,弄脏了还得我给你洗。”
“好咧!”白远听到嫂子的话,才脱掉裤子,仅穿着一条四角裤走进河里,转眼间就把路上来人的事给忘了。
苗秀云站在了岸边一块半人高的石头旁,半趴在上面,河水刚好漫过匈口,毫无遮挡的匈前波涛,随着水流来回晃动,摇摇欲坠,令人垂涎三尺。
白远对嫂子外泄的春光视若无睹,来到近前,伸出双手,卖力的给苗秀云搓起后背。
“你轻点,别用这么大力!”苗秀云被搓的背后发疼,轻皱柳眉,叮嘱道。
“好!”白远咧嘴傻笑,减轻了力道。
“嗯,这还差不多。”苗秀云感觉后背传来的力道变得适中,非常舒服,忍不住发出了腻腻的嘤吟。
她的脸色更加羞红,却不好叫停白远,毕竟这只是在搓澡,白远又什么也不懂,纯属无心之举。
“你们这对狗男女,嫂子和小叔子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不要脸?”就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从岸边响起。
苗秀云吓得一跳,瞟见来人是村里的泼皮无赖刘春,情急之下,一把搂住了白远,遮挡外泄的春光。“刘春,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让小叔给我擦擦背而已!”
刘春盯着苗秀云侧面挤出来的风景,心痒难耐,肚子里泛起坏水,狡黠的道:“擦背擦到搂抱了一起,你骗谁呢?”
“还不是因为你来了,情急之下才这样的,你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苗秀云又羞又怒的喝斥道。
“情急之下,糊弄鬼呢!”刘春露出一脸的鄙夷,不屑道:“我没来的话,你们肯定进行到下一步了,这么说,我来的真不是时候,不好意思,打扰了。”
“你个不要脸的无赖,赶紧滚!”苗秀云很是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她身无寸缕,行动不便,不敢走出去。
“好,我走,但我这嘴可没有把门的,回村我就四处宣传嫂子和小叔子在河里洗鸳鸯浴,你们听到了可不要怪我。”刘春又是一阵阴险的冷笑,说完作势转身离开。
苗秀云听到刘春话语中的威胁之意,急忙喊道:“等一下!”
“怎么,还有什么吩咐?”刘春心中一喜,表面却装作不耐烦的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苗秀云妥协的问道。
这话正中刘春下怀,他摸了摸稀疏的胡须,贼眼一转,猥所的笑道:“摸两下,让我摸两下,你们之间的丑事就当我没看见。”
“你做梦,你个下流胚子,想都不要想!”听闻此言,苗秀云柳眉倒竖,大怒道。
“我做梦?今天老子非要做回春梦不可,跟小叔子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还装纯!”刘春一听苗秀云不肯屈从自己,怒火中烧,色从胆边生,竟然下水,快步走了过去。
苗秀云顿时神色紧张,偏偏白远也不知怎么了,只是憨傻的站在原地。她急忙拍了拍白远,在他耳边说道:“傻小叔,有人想占嫂子便宜,快点赶走他!”
“嫂子,你先别乱动,我难受。”白远虽然不懂男女间的事,但本能的反应还在,刚才碰到嫂子的次数多了。
苗秀云的脸色再次羞红,但刘春越来越近,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催促道:“快把坏蛋赶走,嫂子再帮你治难受。”
“好,我一定帮嫂子赶跑坏蛋!”白远转过身,见是刘春,楞了一下,平日里刘春没少欺负他,心里有点害怕,神色变得迟疑。
刘春一边水走来,一边嚣张的喊道:“白远,你个傻子也敢阻拦老子,又想挨打了吧?赶紧滚一边去,别妨碍老子的好事!”
“你不要过来……不许欺负我嫂子!”白远大喝,硬着头皮向刘春打去。
“给老子滚一边去!”刘春也会两下子,急忙躲开,反手一拳,把白远打倒在水中,然后色迷迷的看向苗秀云若隐若现的春光,一团邪火骤起,直咽口水的向她扑去。
“不许欺负嫂子!”白远晕乎的站起来,头脑一热,仿佛全身充满了力量,脚下水花乱溅的撞向刘春。
刘春没想到往常胆小的白远会再次冲上来,一个措手不及,被撞到了后腰,好像狗啃屎一样趴倒在河里,浑身的衣服湿透,样子狼狈。
“马来隔壁的!”刘春破口大骂,揉着腰爬了起来,面色阴狠的道:“反了你了,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因为保护嫂子的缘故,白远心生胆气,跟冲上来的刘春厮打在了一起。
他人高马大,比刘春高半个头,但因为脑子不灵光,加上胆小,所以总是被刘春欺负,可是今天的情况不同往常,英勇的白远竟然稍逊一筹。
“嫂子快跑!”白远再次将刘春撞倒在水里,转头对苗秀云喊道。
“傻蛋,给老子躺下吧!”趁着白远分神之时,刘春捡起河底一块半个人头大的鹅卵石,狠狠的砸向白远的脑袋。
砰的一声,白远只觉脑袋生疼,眼前发黑,应声倒在水中,一动不动了。
刘春一石头下去,砸破了白远的脑袋,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滑过脖颈,其中几滴沾染在了白远脖子里戴着的白色玉坠上。
血滴碰到玉坠,仿佛瞬间被吸收般消失不见,随后玉坠散发出一道柔和的白光,没入了白远体内……
刘春见已经没人能阻止他了,猥所大笑,解开腰带,饿狼般的扑向惊慌尖叫的苗秀云。
“小叔,你怎么样?”苗秀云双手捂匈,可惜遮挡不住,春光若隐若现,更加诱人。她想去查看白远的伤势,但刘春扑到了近前,只能先躲避。
刘春一下扑了个空,不仅没生气,反而愈发的兴奋,浪荡的叫道:“小美人儿,不要跑,从了老子吧!”
“你个流氓,别过来!”苗秀云恼怒的骂道,惊慌失措的胡乱闪躲。
刘春盯着她曼妙丰满的身材,以及乍现的春光,邪火更盛。“现在随便你乱叫,等老子逮到你,一定好好陪你玩玩,让你欲死欲仙!”
而倒在水里的白远并没有昏迷,神志反而变得有些清醒,脑海中闪现出小时候练武的画面以及变傻后的一些事情。
他并不是本地人,不知怎么来到了桃花沟村,忠厚老实的白柱见他可怜,发善心收留了他,并给他取名叫白远……
由于嘴里灌了不少河水,白远连连咳嗽,耳边萦绕着嫂子的惊呼,猛然反应过来,嫂子还处于危险中,晃晃悠悠的站起身。
他抬头见刘春正要轻薄嫂子,顿时怒不可遏的冲了上去,大喊道:“住手!”
刘春闻声回头,发现白远满脸血污,表情狰狞,如同索命恶鬼一般,吓得打了个冷颤,随后大骂道:“你踏嘛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今儿非要……”
话未讲完,白远重重的一拳袭来,打得刘春眼冒金星,接着又是一拳,刘春连连哀嚎,狼狈摔倒。
“好,小叔打得好!”苗云秀看得解气,不禁拍手叫好,忽然惊觉自己匈前春光外泄,又急忙面色羞红的捂住。
“让你欺负我嫂子,打死你!”白远揪住刘春的脖领口,连续按进水里。
刘春被河水呛的直翻白眼,心里憋屈的要死,今天真是邪门,竟然被一个傻子打了,而且傻子杀人不犯法,万一自己有个闪失,岂不是亏大了。
苗秀云见状,生怕白远下手没有轻重,弄出人命,心软的劝道:“小叔,别打了,惩罚他一顿就行。”
白远这才松手,大喝一声:“滚蛋,再欺负嫂子就真的打死你。”
刘春趴在水里半天才缓过气来,连滚带爬的向岸边跑去,回头叫嚣的怒骂道:“你个傻子,给老子等着,这事没完,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小叔,你没事吧?快给嫂子看看。”白秀云见刘春被打跑,焦急的上前,伸出手,想要查看白远的伤势。
白远瞬间傻眼,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嫂子的匈前,心头一阵火热,呼吸加重。
“你身上怎么有点烫,快去岸边,我帮你清理伤口。”不知情的苗秀云又靠近几分,一脸的关切。
“我……我没事。”白远结巴的道,口水差点流了下来。
“呀!”苗秀云觉得不对劲,沿着白远的目光低头看去,这才发现匈前曝光,又急忙一手捂住,一手搀着白远向岸边。
上岸后,刘春已经跑没影了,苗秀云仓促的穿好衣服,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柔声道:“躺这儿!”
白远有些犹豫,阴差阳错下被刘春打醒,已经不傻了,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快点,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苗秀云催促道。
白远看嫂子有些着急,听话的躺在了草地上,顿感又滑又软,非常舒服。
苗秀云俯下身小心翼翼的检查起白远的伤口。
苗秀云轻轻擦去白远额头上的血迹,小心的吹了吹伤口,哄小孩般问道:“还很疼吗?”
“疼,再帮我吹吹。”白远心里舒服的不亦乐乎,却故作疼得呲牙咧嘴。
“那嫂子再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苗秀云的粉唇靠近他的脸蛋,吐气如兰,一股香风吹过。
白远浑身酥麻,好似无数细微的电流经过,心中暗叹:“爽!”
“阿嚏!”这时一阵风吹过,苗秀云感觉身上发凉,打个喷嚏……